2. 情况

《土著知青不受摆布了》全本免费阅读

“进去!进去!”

南方又试了好几次,甚至不在放心里默念,而是直接发出了声音,可还是没能进入空间。

南方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焦急,她不知道玉佩空间为什么突然没办法进去了,泉眼水没了就没了,反正也是白得的,喝了两年多,南方也知足了,可她放在空间里的钱,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啊!

如果没了,她之后可怎么生活啊!她现在病着,什么时候好也不知道,刚下乡,也没开始赚工分,之后吃饭都要成问题。

想到这里,南方眼中的焦急更盛,爸妈已经把家里能动的钱票都给了她,要是空间里的钱真的拿不出来了,她之后可怎么办啊!

【别急,迟一点我就把钱票拿给你。】

南方被这突然在脑海里响起的清冷男声吓了一跳,要不是玉佩是用绳子挂在脖子上的,此刻估计已经掉在地上,碎成几块了。

【你,你是谁,你是人是鬼,你快出来,不然我就喊人了!】南方说话的声音打着颤。

【南方小友你好,我名北晓,是一个炼丹师,目前附在你的玉佩上,许是我的缘故,才会让你没办法进入玉佩中的空间,我没有恶意,待我再恢复一些,我就把钱票拿出来给你。】

南方心也是大的,听北顾说愿意把钱票拿出来给自己,竟然就不怎么怕了:她重要的家当都在玉佩空间里,她身上除了这个玉佩空间也没什么好骗的,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是什么非自然的生物,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也没办法。

还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说不得这个叫北顾的真的会把钱票给她。

南方这样一想,也就更不怕了,还一下被顾北话中的其他内容转移了注意力:【炼丹师是什么?】

【此间没有炼丹师么?】北顾有些惊讶,这小友身具如此神妙的宝物,竟然不知道炼丹师,难道对方不是修仙者,看来等他稍微恢复了些后,得好好了解此间的情况。

也是,这个小友放置在空间中的钱票等物品,与无界里凡尘中的相差甚远,他之前采药时被大能斗法波及,本以为已经命归天地,谁知还有再醒来的时候。

醒来时发现自己魂魄被禁锢在一个空间中,还不待多想,就听到了那位杨知青正在和南方小友说话,待两人提及玉佩、南方小友触碰玉佩时,北顾才由此感觉到,自己可能是被禁锢在南方小友的玉佩中。

而刚才南方小友欲进入玉佩空间,空间屏障发出的波动,让他确认了这一点。

北顾这个问话的用词怪怪的,南方有些听不惯,但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南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知道炼丹师这职业,又不想让北顾觉得自己见识少,索性不说话了:【……】

北顾见南方没回答,也没恼,而是自发的为南方解释了起来:【将仙草灵材炼制成丹药,丹药根据功效,可助人修炼、突破,亦或是疗伤。而善于将仙草灵材炼制成丹药的修仙者,就是炼丹师了。】

听着像医生。

南方想了想,试探的问道:【那你现在能炼丹么?我生病了,你看看,我这情况吃什么药能快点好?】

【……】北顾想说吃颗益气丹就能好,可想到自己此刻的状态,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顾北刚刚感应了一下周边的灵气,非常的稀薄,以这样的灵气程度,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再加上他现在的魂魄状态,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和这位南方小友,估计很长时间都要在一起的。

这样想罢,北顾也坦荡了许多:【我现在是魂魄状态,没有实体,也没有炼丹炉,没办法炼丹。我可以教你识别药草,你可自行煎药服用。】

南方瞬间没了兴趣:【算了,我还是好好休息吧,估计过几天就好了。】南方一下子反应过来:【等等,你刚刚说你是什么?魂魄!那就是鬼咯!】

南方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彻底的唯物主义是无所畏惧的,主席保佑我啊!

北晓现下是知道南方小友真的不是修仙者了:【南方小友不要害怕,魂魄并非鬼物,除非我以后转为鬼修。】说到这北晓听到南方倒吸了一口气,连忙道:【当然了,我不知道鬼修功法,更是不会转修的。】

南方又听北晓解释了好久魂魄于鬼修的区别,情绪才稳定了下来,继而想起了自己之前想问的:【对了,你什么时候能把钱票拿出来给我?还有,我什么时候能进去?】

顾北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约莫两个时辰能拿出来。进去的时间,我尚不能确定。】

时辰?

听着真变扭。

时间不能确定的话,那以后拿东西都要靠这个叫顾北的魂魄?

四个小时后,去赚工分的知青应该差不多下工回来了,南方想了想:【可以拿出来的时候,你和我说一下,我找机会单独出来,对了,到时候顺便帮我舀些泉眼水出来,就在我放钱票的旁边,额,魂魄的话,能拿得住勺子舀水么?】

【能。】可以后可能就不能了。后面的话顾北没说,今天刚认识,自己霸占了南方小友的玉佩空间已是不好,刚刚南方小友还因误以为他是鬼而害怕,如果再告诉她,自己的魂魄此刻正在吸收那灵泉的精华,那对南方小友而言,也太残忍了些。

顾北觉得,这件事需缓缓,等两人稍微熟一点了再说,南方小友此时尚在病中,实在不宜知悉这样的消息。

待他好了后,他必定会好好补偿南方小友的。

南方对顾北的小九九一概不知,她正慢慢的往知青点走去,既然空间进不去,泉眼水拿不出来,那她就好好休息,她得早一些把病养好了。

南方这一觉,睡得非常熟,等知青都下工回来了,棚子里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了,南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醒来的一刹那,南方就感觉自己领口有些异样感,南方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吓得猛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黑黢黢的、油润润的脑袋。

嗬!

南方被这一场景吓了一大跳,伸手就是用力一推,只听见“咚”的一声,那个脑袋连着身体摔到了地上。

露出了一个熟悉的人脸。

原来是杨知青。

南方木木的看着对方,她现在沉浸在刚刚那吓人的一幕里,可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

杨彩珠揉了揉屁股,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她一边说话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南方,真是看不出来,你细胳膊细腿的,力气倒是挺大。”

南方尴尬的笑了笑。

“哈哈,明白明白,也是我不好,我看你睡觉盖那么多被子,都闷出汗了,想着帮你擦擦,没想到倒是把你吓到了。”杨彩珠说着,把手上的毛巾递给南方:“既然醒了,要不你自己擦擦?”

“谢谢你了,杨知青,主要我这个人从小胆子小,你刚刚那样,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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