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打在房间内的床上,诺澜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头痛欲裂。
“唔,我这是在哪啊……”诺澜声音嘶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努力撑起上半身,又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此时的她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却别有一番韵味,可惜无人欣赏。
“头好痛啊。”诺澜从床上挣扎着下来,踩着拖鞋,推开卧室的门。
干哑的喉咙,驱使她往厨房走去,路过客厅时,茶几上正好有一杯水,诺澜便端起杯子,直接喝了下去,而后舔舔嘴角,好像有点甜。
“咳咳。”诺澜清了清嗓子,这水的效果好像很不错,喉咙不那么痛了,她端着杯子想道。
而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慢着,这水是哪来的?”
“景炫?!”诺澜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笑意的男人。
刚刚诺澜的一举一动,被他尽收眼底,小舌舔过嘴角的样子,
诺澜的身材真的很棒,光洁笔直的长腿,挺翘的臀部,可惜纤腰被睡衣遮住了,让林景炫稍有些遗憾。
再往上,敞开的领口内,两个雪白团子若隐若现,依稀可以看到的殷红两点,宛如磁石一般,彻底吸引住了林景炫的目光。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诺澜的脑海里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昨天我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他怎么送我回来的?我昨晚会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头脑风暴了半晌,诺澜才终于注意到林景炫那肆意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此时,诺澜突然意识到,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好像没穿内衣。
“啊!”
诺澜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尖叫着蹲下身来,紧紧拉住自己的睡衣,冲林景炫羞愤地吼道:“你在看哪里啊!”
林景炫尴尬地摸摸鼻子,头撇到一边,可入眼的却是紫色的蕾丝内裤和文胸。
林景炫呆住了:我昨天晚上在这睡觉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呢?居然是紫色的。
诺澜顺着林景炫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的内衣,羞愤欲死:“林景炫!!!闭上眼睛!”
不待他闭眼,诺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衣服冲回卧室,并把门锁上了。
林景炫无奈地听着诺澜“咚”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老实说,听到了她昨晚的宣泄,林景炫很感动,但是面对如此沉重的情感,他由衷地感到了不知所措。
林景炫自小活在父母的掌控之下,父母对他的人生规划,就是从父亲手上,接过他的担子,继续从商。
小时候还好,但是后来大学期间,受到他人感染,林景炫逐渐有了自己的梦想,不甘心被掌控,也不想接受父母的安排。
五年前,他私自从经济学系转到了中文系,毕竟在sh,山高皇帝远,没有被阻止,但毕业后回到京城,还是受到的父母的责怪。
这让林景炫的反抗之心更加坚定,最终在去年,因为在父母安排下的一纸婚约,林景炫选择了离开。
却不曾想到,他也伤了那个,为了追逐他的脚步,毅然放弃了自己梦想的女孩。
林景炫与诺澜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林景炫一度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来照顾。
而现在,他真的有点分辨不清了,尤其是经过了两个晚上,他似乎真的对诺澜产生了那方面的想法。
餐桌上的早餐快凉了,他也不便多想,至少现在诺澜的身体要紧,其他的事情都要往后放放。
昨晚的聚会本来就没吃多少,还喝了很多酒,今天要是再不吃早餐,身体可遭不住。
“澜澜,先出来,把早餐吃了。”林景炫拍拍房门,一副哄孩子的语气道:“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要!”卧室内传来诺澜闷闷的声音
“乖,快出来,这可是我一早出去买的。”林景炫拧动把手,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要不我先走了?你记得吃早饭。”他贴着房门,试图听到里面的声响。
“不行!你不能走!”
林景炫无奈:“那你总得出来吧?”
半晌之后,屋内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裹得严严实实的诺澜,终于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头发也整理过了,不再像之前那么乱。
对上林景炫的眼神,诺澜脸又红了,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你都看到什么了?”
林景炫一笑,拉起她的手往餐厅走:“我能看见什么?再说了你可是我女朋友,看一看也没事嘛。”
“不,不行,还得再考验考验。”诺澜想甩掉他的手,奈何林景炫攥得很紧。
把诺澜按在椅子上:“先吃饱饭,才有力气考验我,不是吗?”
摸了摸餐盒,还好没冷掉,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打开后摆在诺澜面前,里面是六个鲜肉小笼包。
而后去厨房,从锅里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
“这可是我刚做的,尝尝看好喝吗?”林景炫说完,坐在了她对面,欣赏着她吃早餐的样子。
诺澜小口咬着包子,并不与他对视:“你怎么不吃呢?”
林景炫一笑:“我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带回来的。”
思考了一会,林景炫问道:“澜澜,你感觉做编辑怎么样啊?”
“嗯,呃,还算不错吧,每天能看看小说什么的,还不错吧,嗯,挺有意思的。”诺澜回答道。
林景炫也有几分无奈,这明显的言不由衷,让他产生了几分忧虑,果然诺澜还是更喜欢做主持人吧。
总不能一直在没杂志社做个没什么前途的责任编辑,电台主持人,甚至是电视台主持人,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澜澜,要不你别再做编辑了。”林景炫提议道。
“为什么?你难道又要抛下我吗?”
诺澜看向他的眼神中带有的一丝哀伤,让林景炫有些心疼,轻轻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编辑没有太好的发展。”
“不要,只要你还在杂志社投稿,我就不会离开。”诺澜坚持道:“不要再说了。”
听到这话,林景炫有些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能日后再想办法旁敲侧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