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李瀚的管家吗?”
张廷玉的记性非常好,当初他与曾国藩见过一面,因此在碰面后,他立即想了起来。
但随后张廷玉立即反应了过来。
“难道这是武王的安排?”
“非也。”
曾国藩佩服张廷玉的机敏,暗叹道:“不愧是老爷看中的人,即使在面对生死危机时,也能镇定的分析出一二。”
只见曾国藩继续道:“张公,你本是汉人,怎忍心这汉人江山落那满人之人?”
“今,我主李瀚,南下已是飞龙在天之局。”
“我主现如今准备在南方举事,届时只要登高一呼,全国各地必会积极响应,则大事定矣。”
“我观张公乃不世大才,可辅助我主成就那九五之事,恢复那汉人江山,岂不快哉?”
“大胆!”
“尔等想要我造反,除非我死了。”
张廷玉虽陷险境,但却没有半分害怕,反而在听到曾国藩那反贼之言时,还出言呵斥之。
“尔等此举乃是逆天之行也。”
“李瀚虽为战神,但面对大清一统之势亦难挽。”
“现留给李瀚的一条路便是自缚于京向皇上请罪,想必以皇上那心胸定不会加多责罪。”
“否则,一但皇上大军亲至,尔等皆被灭九族也。”
身处险境的张廷玉不但不怕身边的刀尖,反而威胁起曾国藩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此时被困的是曾国藩呢。
“你。”
现在的曾国藩毕竟年轻,论才智和国家大势自然说不过张廷玉,但曾国藩有制张廷玉的办法。
“好,张廷玉,你是给脸不要脸是吧。”
“现在你和你的家人都在我手上,你不怕死,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怕死吗?”
“来人。”
“将他儿子张若溎拖下去斩了。”
“是。”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将另外一輌马上的一个年轻人拉了下来。
只见那年轻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哭喊道:
“爹,救我啊。”
“娘,救我啊。”
“儿子不想死啊。”
张廷玉听到这哭喊声后,双手颤抖了起来,身边的妻子陈氏则是摇着张廷玉大哭道:“老爷,你救救溎儿吧。”
“是啊,大哥,事以至此,你这又是何必呢?”
旁边的曾国藩见张廷玉无动于衷,给外面的人使了一眼色,后者点头表示明白。
接着,外面传来了一个凄惨的声音。
“啊。”
马车上的陈氏在听到这声惨叫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张廷玉则是破口大骂道:“你,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骂,继续骂。”
“来,将他的二儿子张若霭,也拖出来砍了。”
曾国藩似乎一定要让张廷玉屈服,而陈氏刚被救醒,听到这翻话后,又晕了过去。
“你敢。”张廷玉也是被曾国藩这股狠辣吓倒了。
他原本以为,李瀚为了招降他不会下毒手,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的,他远没有他自已认为的那么值钱。
“你看我敢不敢。”
“杀了。”
现如今的曾国藩如同一个侩子手般,说杀就杀。
“啊。”
马车外,又传来一声惨叫声。
这次,张廷玉再也顶不住了,伸手颤抖的指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曾国藩笑了。
因为这一场博弈,他胜了,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结果是好的。
“张公,我只能说,我主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这一切还是让王爷跟你说吧。”
说着曾国藩向往招了招手。
这时,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认真一看,这不就是刚刚被曾国藩“杀”掉的两个儿子吗?
原来,张廷玉那两个儿子并没有被杀掉,那声惨叫是外面的人扮演的。
曾国藩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打消张廷玉那嚣张的气焰。
见到两个儿子的张廷玉也反应了过来。
最后一家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而张廷玉在通过这件事后,似乎明白了自身的处境,一路上也再也没有起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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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前线。
此时汉军营与旗人营的的对峙已经过了十天,汉军营在三天前已经缺粮。
这天,汉军营士兵们因为忍不住饥饿,发动了一起抢粮事件,此次冲突双方死伤上千人,最终汉军营抢回了一些粮食。
只是,当他们吃完抢回来的粮食后,当天夜里,所有人肚子翻江倒海。
这一刻,他们知道自已中计了,抢回来的粮食是已经下了泻药的。
果然,在汉军营哀声遍野时。
马森带领着十几万旗人冲进了汉军营厮杀起来。
“杀啊,杀光这些叛徒。”
“文王有令,将这里的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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