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按着眉头,“我抓紧捋顺了津州各级官员,就是为了能减少麻烦,多抽一些时间陪你生产。”
竹兰的肚子都九个多月了,眼看着就要生了,他是一刻都不放心。
这几日还高兴,津州的官员轻易不敢有动作了,今个就闹心了。
竹兰一看能让周书仁这么郁闷的,只能是这回离的很近的皇上了,津州到京城不到一天的路程,马车半天,快马两个时辰不到。
现在宋婆子不在主院,本来满月该回主院的,只是竹兰不放心赵氏对孩子的态度,所以让她多留了几日。
竹兰身边没有宋婆子,小声的问,“所以下了什么旨?”
周书仁磨着牙,“以前平港海务司负责海务的一切税收,越过本地府城直接走朝廷,现在归入府城,由府城核对账目后再入京。”
竹兰,“.......”
她该说,皇上厉害?时不时丢个炸,一道旨意真的翻天了。
两年,海上贸易频繁,税收更是可观,这已经不能说是肥肉了,这两年不知道喂肥了多少势力,现在给海务卡了脖子,很好。
竹兰十分感叹的道:“这才是把你丢过来的用意,我要是没记错,你去平港的时候收到了下马威啊。”
前后算起来才一个多月的时间。
其实离京城近很不好,有的一个八品官都是世家出身,不是我爹牛逼,就是爷爷外公或是叔叔舅舅啥的,而且这些官员还特别的傲气,谁都不服谁。
周书仁是皇上心腹又如何,他们的家人也是得重用的,还都是在京城,添堵分寸把握好,一点都不怕皇上知道,反而巴不得皇上知道,好让皇上知道,周书仁也不如此。
这小两个月,竹兰是因为肚子里怀娃,加上周家有个难产的了,还真没人寻她麻烦。
周书仁就不同了,想要坑服这些傲气的人,比心机,比手段,好不容意津州的官员安分了,皇上丢了更大的麻烦啊。
周书仁幽幽的道:“所以啊,平港的两务官员一定在后悔。”
竹兰,“.......估计悔的肠子都青了。”
皇宫,皇上下了旨,刚用了晚膳,今个皇上与五个儿子一起吃的,晚膳结束后。
皇上问柳公公,“宣旨的人回来了?”
柳公公心里同情几位皇子,皇上留了几位皇子一下午了,几位皇子现在高兴,一会就该不高兴了,“是,人已经回来了。”
除了太子外的四个皇子提了心,今个父皇留他们用膳很反常,可见下的旨意也不寻常。
皇上笑眯眯的,“行了,今个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吧。”
太子带着弟弟们出了大殿,走了一会,二皇子凑上前,“大哥,不,太子,你整日陪着父皇,可知道是什么旨意?”
太子还真知道,这事要从父皇拿津州府,周大人和各家公子的互坑说起,父皇当乐子看,他也有幸看了,本以为周大人拿下津州府衙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没想到不到两个月结束了。
理由,周大人要陪着生产的娘子,加快了速度。
所以,周大人加快了速度,父皇也就加快了速度,本来父皇早就写好的旨意是准备夏日宣的。
太子不能和几个糟心的弟弟啊,笑呵呵,转身走了,反正一会回去就都知道了,不差这一会。
二皇子盯着太子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差点破了,这个来气,一看太子就知道了,也不知道太子怎么就这么得父皇的心,嫉妒。
回到各府上后,都知道什么旨意了,有的直接爆了出口,刚给了下马威,就来这么一旨意,很好,好个屁啊。
太子府上,太子站在院子看着天上的月亮,今个真是又大又园,清冷的园子冷风吹过,太子有些火热的心冷静了,父皇这次的举动不仅没瞒着他,还指点他背后的用意,他一定要守住本心。
太子感慨,周大人是活棋子,父皇用周大人不断的完善要收的网,明日一早,就是户部的右侍郎。
次日,津州府,周书仁刚去前面没一会,同知汪大人挑眉道:“周大人,今个户部右侍郎李大人家被抄家了,你知道吗?”
周书仁忍着嘴角的抽搐,汪大人,我知道你老子是一品大员,所以不用显摆你的消息灵通了。
周书仁嘴上不能这么说,“汪大人消息灵通,只是,虽然津州府城与京城近,可快马也要等一会能送到,汪大人,周某佩服。”
汪苣干巴巴的傻笑,这阵子被气糊涂了,他竟然会幼稚的显摆,幸亏自己老爷子不知道,否则,他真不想被罚跪,“周大人说笑了,哎呀,瞧我这记性,我还有事,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周书仁心里翻着白眼,周书仁坐下喝着茶,他的消息是不灵通,可他会算,从昨个的旨意,他就知道,皇上会断了户部的内鬼,没想到是右侍郎啊。
周书仁无语的很,户部啊,没有户部尚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右侍郎能瞒得住,还不是尚书得了皇上的旨意,这些人怎么就觉得瞒得住呢?
其实,所有人的动作都在皇上眼里的,周书仁又觉得十分的郁闷,他昨个了一晚上,反推了一把皇上,然后知道自己把自己给坑了,早知道,他就慢慢的来了,至少能陪着竹兰生产啊。
现在好了,今个皇上处理了右侍郎,等着吧,很快就该下旨查帐了,等海务的账册送来了,呵,他别想清闲,真是佩服皇上啊,一环套一环的,环环不差。
晚上,周书仁回府上,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请帖,“谁的?”
晚上九点半还有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