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你问了两个问题,却只给了一个问题的价钱。”
许柔柔懂他意思,便再掏出一块碎银出来:“那我就再加一个问题。”
道士掐着手指又算了一番,接着道:“你这命里是有福气的,可也不见得福气很大,所以你的夫君应该也是普通的男人而已,姑娘,你就安心相夫教子吧。”
“……”许柔柔笑笑。
看来每个人的算法都不一样,算命这种事,终究是娱乐而已。
许柔柔正要走,玉箫寒却在这时拿了一支签过来给道士:“道长,给我算一算姻缘。”
“哦?姻缘?”道士看着戴着面具的玉箫寒,再道:“你的面具能摘下来吗?”
“不能。”
“那便不能算。”
“为何。”
“面具都不摘下来,姑娘们如何看得清你的长相,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如何敢嫁给你?施主,容颜是一时的,想要娶得闲妻,终究还是要看人品啊。”
许柔柔听罢,不禁笑出了声。
玉箫寒在这时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恢复严肃状。
……
回去的路上,玉箫寒还跟着他们的马车走。
秦夫人现在胆子大了一些,敢跟玉箫寒说话了。
她掀开马车的帘子问:“玉大侠,我有一事不明白,您为何总戴着面具呢?”
玉箫寒淡淡地道:“因为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这……是为何啊?”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吧,秦夫人,你只要知道在下是好人便行。”
秦夫人也不敢再问了,他说得对,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那便不示吧。
……
龙虎帮。
几个堂主匆匆赶了回来。
娄中楼一到就嚷开了:“帮主今天怎么召得这般着急,老子刚刚还在码头,一听说要议会,这钱还没有收就急着回来了。”
姚大贝是笑面虎,只呵呵地道:“帮主让咱回来,那就回来呗。”
刘方堂主道:“可是谁又违了帮规?惹帮主生气了?”
张阳不说话,他显得有些心虚。
说着没一会儿,玉箫寒便来了。
玉箫寒一如平常那般冰冷,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珠子仿若寒潭,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扫视了几个堂主一眼,接着才坐下来,再冷冷地道:“新帮规已经定了这么久,可还是有人不老实执行,仍然干一些打家劫舍之事,可是因为你们的纵容?”
几个堂主面面相觑。
姚大贝先道:“帮主,属下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刘方亦道:“属下也不敢,我手下那些人每天在干什么我都清清楚楚,没有人敢乱来的。”
娄中楼道:“那我那伙人就更不会了,要是谁敢干这些事,我非砍了他们的手不可,帮规不是说了吗?谁再干这些事,就砍手!”
张阳更发心虚,他道:“属下……属下……”
玉箫寒见他吱吱唔唔,便拍了拍手,不一会儿刀疤那几个就被人押上来了。
刀疤等人十分纳闷。
今早在城郊的时候,帮主那么轻易就放了他们,他们就以为他不追究了,没想到还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