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仙丹的威力

李纯刚在张归人的梦境中得知了小坤所在的房间后,赶紧在浓雾的掩护下爬往小坤的房间。

找到小坤时,小坤手脚都被绑着躺在床上,嘴里塞着棉布,脸上都是泪痕。

看起来正在熟睡,或者昏迷了。

李纯刚直接背着小坤迅速爬出房间,打算赶紧爬出这张家府邸。

结果,路过一处房间时,李纯刚忍不住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房间供奉着一副画像。

画像前的贡品引诱了李纯刚。

李纯刚实在没忍住,伸手去偷拿那贡品。

结果刚拿了一个果子,那画像像是活了一样,竟然眼珠子一动,看了李纯刚一眼。

卧槽。

李纯刚分明看见那画像的眼珠子本来是直直的看着前方,随着自己动了桌子上贡品,那画像竟然往下斜视看向了自己。

李纯刚吓得没敢再拿第二个,拔手就跑。

这幅画像甚是诡异。

“何方宵小?竟敢潜入我巍河张家?”

突然一声浑厚沧桑的声音从远处传入李纯刚的耳朵。

传音入耳,听这声音的修为就不是筑基期。

听闻张家恶霸二兄弟的爷爷是金丹期修士,想必这就是了。

李纯刚爬的飞快,比当初那串狗追自己的速度还快。

没有为啥,就是怕死。

而巍河张家的府邸里,有一座不起眼的井,井上有座石碑。

井下,一个闭眼打坐的老人突然睁开了眼。

因为刚刚有人动了他的贡品。

原来那个房间供奉的画像不是别人,正是张归人、张归山两兄弟的爷爷,张家现有的金丹期修士张成峰。

族人供奉那副画像的同时,也可以助力他修行、增加他的气运。

这也是当初青云镇林族里供奉的牌位里为什么有活人的原因。

张成峰在这井底下闭关,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他。

张家人唯一与他沟通的方式就是那副画像。

而他也是通过那副画像监视整个张家。

贡品被拿起的一瞬间,张成峰瞬间就感知到了,然后便通过画像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鬼鬼祟祟的偷拿了自己的贡品,便立刻传音逼问。

却不想那人竟以爬行的方式飞速的消失在了迷雾中。

这雾好大,张成峰平生没见过这么大的雾。

而且这雾甚是古怪,不正常,纵然他是金丹期的修为都无法在这浓雾中看透三米外。

张成峰突然心中隐约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只是来偷吃贡品的贼而已。”

张成峰心里自我安慰道。

另一边,魏雪娥在医馆里焦急的等着李纯刚,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她好想快点见到李纯刚。

李君能行吗?

能救出坤儿吗?

他明明不是个修士,为什么那么自信?

魏雪娥心里充满了疑问。

但这些疑问又都化作了担心,她担心李纯刚的安危,担心坤儿的安危。

好想见到李纯刚。

救不出坤儿也没事,大不了自己明天就嫁给张家兄弟二人,也能母子团聚。

善良的魏雪娥心中充满了对李纯刚的担心。

她担心李纯刚被打死。

突然,白雾中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快跟我走。”

魏雪娥一愣,下一秒,坤儿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张作坤现在也已经醒来,但是还被绑着手脚,嘴里堵着棉布。

魏雪娥手忙脚乱地除去坤儿手脚的麻绳和嘴里的棉布。

母子二人相拥痛哭。

“草!别哭了!老子救小坤的时候好像被那个金丹期修士发现了!快特么跑吧!”

李纯刚最见不得这种时候还煽情的队友。

李纯刚赶紧调头快跑,却发现身后这对母子根本跟不上他的爬行速度。

没办法。

李纯刚只好对魏雪娥说道:“快,你趴在我身上,然后背着小坤。”

魏雪娥:“啊?”

李纯刚:“啊什么啊?快点!”

魏雪娥只好背着坤儿趴在了李纯刚身上。

李纯刚只感觉一双纤纤玉手从腋下搂住了自己的胸肌,接着背部传来软绵的触感,最后有成熟的体香飘入口鼻。

要是背着一百斤的大米,李纯刚可能会觉得累。

但是背着一百斤的美女,李纯刚只觉得兴奋。

李纯刚在浓雾中爬行的飞快,直直的冲着山神庙而去。

四周白茫茫一片,魏雪娥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感受到背上的孩子和怀下的李纯刚。

在这迷雾中,李纯刚成了她唯一的安全感。

飞速爬行的李纯刚,耳边嗖嗖的破风声,让她感觉既刺激又安全。

魏雪娥抱得更紧了,脸蛋紧紧的贴在李纯刚的脸上。

魏雪娥喘息声入耳,弄得李纯刚的耳朵酥麻酥麻。

“李君,你骗我?”

“啥?”

“你还说你不是修士?”

“哦。”

没有察觉,也许是意外,也许是有意而为。

魏雪娥的嘴唇贴在了李纯刚的耳垂上,瞬间一股又一股酥麻从李纯刚的耳垂传遍了全身。

天微亮,浓雾渐渐开始退去,山神庙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天边。

巍河张家府邸。

每个男人,早上都是被一泡尿憋醒的。

张归人也不例外,他醒来,推开身边的女人,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张归山。

“归山,走,撒尿。”

张归山朦朦胧胧中爬了起来。

兄弟俩勾肩搭背的往茅厕走去。

“哥,我怎么感觉我嘴里一股怪味儿啊,贼恶心,有点想吐。”

张归山这么一说,张归人觉得自己嘴里好像也有一股怪味。

突然,张归人好像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一个自称张家先祖的人云游至此,给了他兄弟二人一人一枚仙丹,说是吃了就能结成金丹,成为结丹期修士。

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张归人有点分辨不清了。

只记得昨晚茫茫的大雾。

张归人用舌头舔舐了一下牙齿,果然一股怪味儿。

不知不觉到了茅厕,准备撒尿时,低头一看,张归人不禁大叫了起来。

张归山:“你叫啥啊,哥,吓我一跳。”

张归山探过头顺着张归人的目光迷迷糊糊地往下一看:“哈哈哈,哥,你的怎么少了那么多,给你看看我的,哈哈哈!”

张归山往下一看:“卧槽!”

张归人:“怎么了?”

张归山仔细一看,立刻吓得哭丧着个脸:“卧槽,哥,我的……怎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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