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手里拿着饼干刚咬上一口,便看见皇奶奶来了,高兴的朝皇奶奶扑过去。
“奈奈。”
跟着酥酥一起跑过去的还有小白,小白酒像酥酥的跟屁虫,酥酥去哪里,它跟着去哪里,寸步不离。
皇后远远的瞧见酥酥,看见她跑着过来,不由得有些担心,怕她摔跤。
酥酥走路不稳,跑的时候很容易摔跤,上次摔倒小手都蹭红了,心疼死她了。
她也顾不上皇后的仪态,跑着迎上去,“酥酥,慢点,别摔着了。”
常良媛跟在后面,看着皇后那担忧的举动,握紧手里的手帕,她小时候,皇后也没这般紧张过她。
酥酥跑到皇后面前,伸手要抱抱,“奈奈抱宝宝。”
“好嘞。”皇后弯腰将酥酥抱起来,酥酥的体重抱起来有些吃力,没有一岁左右时抱着轻松。
可谁让她宝贝孙女呢?抱不动也要抱,不然再大一些,就抱不着了。
酥酥嘟着嘴在皇奶奶的脸颊上“吧唧”一口,笑的眉眼弯弯,“奈奈。”
皇后看着宝贝孙女的举动,笑了,“你在吃什么呢?”
酥酥举起手里的饼干,得意的晃晃,“饼饼,好次。”
饼干是沈初微教春喜做的,特意用牛奶做的,低糖,很是酥脆,酥酥特别喜欢吃。
皇后看着酥酥肉乎乎的小脸,笑着打趣,“你呀,小心吃成小胖球。”
酥酥咬了一口饼干,奶声奶气的道:“球球,好玩。”
常良媛不明白姑母为什么这么喜欢小郡主?看见跟在小郡主身后的白虎,她还是很害怕,可是见姑母好像并不怕白虎,便壮着胆子上前几步提醒道:“姑母,外头日头有些强,去屋里吧。”
皇后看着酥酥的小脸被日头晒的泛红,便点点头,抱着酥酥便往书房走去。
常良媛立马跟上,生怕落后,被白虎当场扑倒撕碎。
待走近了,常良媛瞧着门口在玩的桃桃和楚凌风,她冷笑一声,忽然明白陶良媛为什么总是往这里跑了,因为探花郎在这里。
陶良媛肯定是耐不住寂寞,想勾搭探花郎。
这会书房里只有探花,陶良媛居然不在外面,孤男寡女,指不定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来。
她笑着看向皇后,“姑母,听说给桃桃当启蒙老师的是今年新晋的探花。”
“本宫也听过此事,听说新晋探花郎是最年轻的探花,才十九岁,难得一见的人才。”
皇后还没见过,正好借着这次来看望酥酥和桃桃。
楚凌风见皇后来了,先行一步行礼,“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万福金安。”
桃桃有几日没见到皇奶奶,一时间高兴的忘记了行礼,上前两步便拉着皇后的衣袖。
“奈奈。”
皇后蹲下来,将酥酥放下来,捏了捏桃桃的小脸,没有酥酥脸颊肉多,却也有软乎乎的。
“桃桃,学习累吗?”
桃桃摇摇头,“窝喜欢。”
常良媛扫了一眼四周没见到陶良媛和宋探花,便问楚凌风,“宋探花在哪里?”
楚凌风回道:“宋先生在书房里。”
常良媛扭头看向皇后,特意提醒道:“姑母,要去瞧瞧吗?”
“进去瞧瞧。”皇后一手牵着桃桃一手酥酥,便走进去书房。
常良媛迫不及待的跟上去。
等走进书房,便看见里面站着两个人,正在整理衣服。
发现有人进来,两个人皆是愣了一下。
常良媛看见陶良媛和一位俊美的男子站在一起,看举动应该是在整理衣裳,而那位俊美的男子,面容看上去带着几分青涩,应该就是探花郎了。
怪不得陶良媛日日跑过来,探花郎的确是有吸引人的资本。
常良媛故作惊讶的问:“陶良媛,你怎么在这里?”然后指着她们,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书房里做什么?”
常良媛说话时,故意提高音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皇后看见陶良媛与宋卿挨的如此近,眼里闪过疑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陶良媛慌乱之后,便上前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万福金安,臣妾正在向宋先生讨教如何写好字。”
宋卿低头敛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万福金安。”
“我刚才可是看见你们拉拉扯扯,并不像是在学习写字,更何况,男女有别,独处一室,拉拉扯扯很难不让人怀疑你们。”常良媛说完看向皇后,“姑母,您觉得兰儿说的对不对?”
皇后皱着眉头:“常良媛说的对,你们孤男寡女怎么能独处一室?还拉拉扯扯,很难不让人误会。”
“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真的是和宋先生学习书法,而且不止臣妾一人,还有太子妃。”
常良媛冷笑,“陶良媛,你当我们是瞎子吗?明明就你和探花两人,举止暧昧不清,该不会是因为殿下领兵出征,陶良媛耐不住寂寞了?”
陶良媛反驳道:“常良媛,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血口喯人。”
常良媛瞧着宋卿低头不语,一看便知心虚,眼神也不好,看上陶良媛,还赔上自己的命。
“皇后当场抓了个正着,还需要证据吗?”
常良媛说完又是冷笑一声:“谁不知道陶良媛入东宫后一直没机会侍寝,探花郎长的如此俊美,陶良媛一时间没忍住……还好我与皇后来的是时候,不然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恐怕早就抱到一起了吧?”
“常良媛的心思可真龌龊。”沈初微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将手里的宣纸放在书案上。
常良媛看见突然冒出来的沈初微,愣了一下,沈初微怎么会在这里?怀香明明只看见陶良媛进来,并没有看见沈初微进来啊。
沈初微上前几步福了福身,“母后万福金安。”
皇后看见沈初微,扬起笑容,“原来太子妃也在。”
“宋先生写的一手好字,臣妾与陶良媛都自愧不如,想趁着歇息的空隙,向宋先生讨教一二,没想到,”沈初微抬起头看向常良媛,“没想到常良媛心思如此龌龊,尽然怀疑臣妾与宋先生私通?”
常良媛立马反驳道:“我没有说你和宋先生私通,我说的是陶良媛,与宋卿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陶良媛却道:“常良媛看见太子妃,不应该行礼吗?都说常良媛知书达礼,怎么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常良媛脸色一变,碍于身份,上前福了福身,“臣妾给太子妃请安。”
沈初微这才继续问:“你哪只眼睛看见陶良媛与宋先生拉拉扯扯?一口咬定私通,常良媛次大理寺少卿还会审案。”
常良媛被问的哑口无言,他扭头看向皇后辩解道:“姑母,我只是怀疑,再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殿下现在不在东宫里,陶良媛从未侍寝过……”
皇后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好了,你不也从未侍寝过吗?难道你也藏着这样的心思?”
当着外人的面,说她从未侍寝过,常良媛脸色有些不好看,心里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出来。
“兰儿当然没有这样的心思,我……”
皇后有些不耐烦,再次打断她的话,“那就行了,凡事讲究证据,别看见什么就一口咬定别人做了什么坏事。”
常良媛抿着唇,心里不甘心,却也不敢顶嘴,看着沈初微和陶良媛,没一个是好东西。
皇后心里装着事,太子失踪的事不能告诉沈初微,怕她着急,所以陪酥酥和桃桃玩了一会,便回凤仪宫了。
沈初微亲自将皇后送出去。
待所有人走后,陶良媛抬起头看向宋卿,眼神里满是歉意,“宋先生,刚才都怪我,差点连累了你。”
宋卿回想刚才发生的事,从未与女人接触过的他,半天没反应过来,刚才没感觉错自己的唇碰到的是陶良媛的唇。
一想到此,宋卿急忙后退几步,作揖行礼,“陶良媛,刚才的事只是意外,我们当作没发生。”
陶良媛看着宋卿故意疏离的举动,刚才若不是沈初微及时出现,恐怕她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她,的确是藏着那样的心思,虽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可的确越界了。
还差点连累了宋卿。
“我知道了,近日多有打扰,给宋先生添麻烦了。”
陶良媛说完,便转身离开。
宋卿低眉敛目,直到人走出书房,他才抬起头看向门口。
沈初微送走皇后后,转身回来便看见陶良媛,她迎上去,“怎么样了?”
陶良媛无奈的叹息:“太危险了,我现在身份确实不该和宋卿走的太近,这次幸运,下次若被有心人故意添油加醋,恐怕会连累宋卿的。”
沈初微赞同的点点头,“宫里人多眼杂,你现在的身份被发现,的确是很危险的事,只能出宫后恢复自由身。”
“我打算殿下回来我便出宫,可是,宋卿如此优秀,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他就被人抢走了,即便等到了,宋卿也不一定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子。”
陶良媛在宫里待的这几年,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头脑还是清醒的,也有自知之明。
她并不优秀,美貌在宫里也不是很出众的,她唯一擅长的便是看账本,算账。
沈初微又赞同的点点头,“我找一个人帮你。”
陶良媛疑惑的问:“谁可以帮我?”
沈初微道:“钰王。”
次日,沈初微便让人把萧锦钰给叫过来。
萧锦钰成婚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妻奴,出门前,都要向媳妇报备一声。
“阿琰,嫂子叫我有事需要去一趟东宫。”
寒姑娘近日有些嗜睡,看见趴在床边的萧锦钰,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褪去稚气,变得成熟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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