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也没好气的道:“我并不是要你着急,而是你爸爸火气太旺,要不是看他年老体弱,我还真想顶撞他一下。”
金莲冷笑说:“欺负老弱病残是你们西门家的一贯作为,这又有什么稀奇?”
西门庆叹了口气说:“金莲姑娘,我西门庆给你爸爸开了药方,跑前跑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听说你叫鲍春来他们压到衙门里,我可是四方奔走,上下打点。这口你行凶时用的宝剑我都要了回来,衙门讲究有凭有据,我多花一点银子也不能叫你受了委屈。再者我打探出你落入虎穴龙潭,就立马赶来救你,你不感谢我不打紧,可是老将我姓西门的当坏人却是着实叫人心坎里不是滋味!”说着他抽出背上的宝剑一晃,但见霞光如雪,白日生寒,霜雪遮阳,正是西门庆送金莲的那口银霜宝剑。
金莲听西门庆口口声声说什么行凶之物,心里好不委屈,暗想:你说待姑娘如何好法,可是却和别人一般把我当了谋财害命的贼人了吗?当即圆圆杏眸中滚着泪花,指着西门庆怒道:“小女子向来善恶不分,是非不明,错疑了大官人真是罪该万死!如今即有凶器为证,公子爷还不将我生擒活捉,去献给青天大老爷领赏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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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庆心里不由苦笑:这明明我有理的事情,怎么到了女儿家口中就变成我没了道理呢?他见佳人浑身发抖,竟是有些站立不稳,不禁心生恻隐之心,走过去一把将她搂住说:“唉!就算你伤的是恶人,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将人家手臂卸下来那可是不该,何况那鲍春来在阳谷黑白两道都有交情,焉能和你善罢甘休?不过你放心,别说你为民除害,那是情有可原,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害你,我拼了性命不要也自会护金莲姑娘周全。”
金莲一把推开他嗔道:“那个要你护我?你把手拿开,西门庆你要对我无礼不成?”
西门庆道:“如今咱们身陷重围,这鲍家庄百层院落,重重叠叠,武师奴仆何止百人。姑娘如今身受重伤,行动不便,我若不背你出去可如何是好?”
金莲抡起粉拳拼命捶打蓝衫公子道:“那你也不能亲近我,如今阳谷传言你和我纠缠不清,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
西门庆性本狂放,听她如此一说,不由得冷笑道:“你我少年男女,干材烈火,纵有风月雅事,又有什么打紧?”说着将金莲娇躯一扛,背在身上。金莲急得落下泪来,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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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后武二哥知道此事可如何是好!我虽没做亏心事,可是武二哥他会信吗?不由得大骂西门庆道:“你这贼子赶快放姑娘下来,不然我......我可喊了!”
西门庆猜出她暗恋武松隐情,心里哼了一声:我西门庆就真比不上那武二不成?当即也不答话,拧腰垫步跃出屋外,就见院中黑压压一片全是鲍家庄丁,这些人全都是短衣襟,小打扮,手里擎着明晃晃的刀枪剑戟,一个个目露凶光,显然是有备而来。就见队伍前排一个肥胖公子穿绸裹缎,满脸堆笑,只是左袖空空,显然少了一条手臂,此人不是鲍春来是谁?在他身边一个白须老者,身背药箱,手擎摇扇略有几分华佗在世姿容,正是恶医吕晓宇,原来这老儿略通房中妙术,善会调治春丹灵丸,鲍春来好春花秋月之事,就将他留于府中。
就听鲍春来哈哈一笑道:“西门兄光临陋宅,小弟真是受宠若惊!那个不知道咱们阳谷西门大官人的威名,兄台驾到不知有何指教?小弟必洗耳恭听兄之教导。”
本章结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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