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看看他说:“你丫该锻炼了,你又胖了。”
三儿说:“艾文,我都替你发愁,你说你可咋办?东屋一个西屋一个的可咋整?我要是劝你离开宝儿吧,我不够人性,劝你不要我纳兰吧,我胳膊肘往外拐。今儿我琢磨一天这事儿了,也没琢磨明白。最后我得出一结论,你死了就解决了,你嘎嘣儿那么一艮儿屁,这个世界清静喽。”
艾文说:“你丫艮儿屁我也不死,我说你丫是不是惦记我这点财产呢,想鸠占鹊巢?我可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就算死了,我也要立下遗嘱,这房子禁止三儿同志使用。”
纳兰袭人懒得听了,说:“你俩不能说点吉利的啊?死死的,说给谁听呢?三儿,就你起的头儿,以后别说死死的了,听得怪慎人的。”
三儿说:“你和一杀人狂魔过日子你都不怕,说说死你就怕了?纳兰,我就告诉你,这小子杀人不眨眼,我们知道的就杀了俩人,咱甭管是俩什么人,好歹人家是人吧,这小子愣把人杀了。这是咱知道的,咱不知道的呢?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到晚上你就想想有多么恐怖吧!他那沾满鲜血的双手伸向你的时候,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纳兰袭人说:“你有完没完?”
三儿还故意的打了个冷战。
艾文说:“得,三儿去当编剧得了,拍恐怖片,《屠宰场里的血案》,指定拍的比刘伟说的那个一打喷嚏喷出四个小猪的强不少。”
纳兰袭人扎个小围裙出来了,手里拿着碗筷,她说:“三儿去端菜拿啤酒。”
三儿说:“嘿!那么大一活人就在门口你看不到,干嘛叫我去端菜拿啤酒呀?”
艾文说:“这不是给你锻炼的机会么!”
三儿说:“你凭啥不锻炼呀?”
艾文伸着胳膊看着自己说:“你看我用锻炼吗?”
纳兰袭人说:“叫你去你就去,哪儿这么多废话。”
艾文起着哄:“听着没?”
三儿边走边说:“我也看出来了,当初说买个房子给我住就没安什么好心,就是找一免费佣人。我说你俩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呀?合着是合伙算计我呢是吧!”
艾文笑着说:“自打我认识你那天就发现了你有这本事,本来你占便宜的事儿经你那么一说,指定变得你吃多大的亏,一百个不乐意,到最后还得别人感恩戴德的求着你占便宜。咱这是社会主义社会,你如果觉得被压迫了可以反抗呀!你绝食,你写一条幅绑在脑袋上,就和小日本那样子,在门口喊口号打倒我,更有志气的是拒绝我提供的住所,宁死不屈!”
三儿说:“我这不是给我纳兰姐面子么?你当我没想过呀!”
纳兰袭人说:“快吃饭吧,瞧把你俩得瑟的!”
艾文笑笑。三儿说:“纳兰姐,你说我现在和艾文都不会游泳,我是说假如啊,我和他都掉河里了,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纳兰袭人说:“我搬起石头先把你砸进去,然后把他也砸进去。”
艾文笑着说:“典型的落井下石!”
三儿说:“最毒妇人心。这一旦从女孩变成了妇人,男人就要严加提防了。最好就是别落到水里。”
艾文一边灌着啤酒,一边用筷子指着三儿说:“有道理!”
吃完饭三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乡村爱情》里的王天来手捧着鲜花纠缠着燕男的样子逗得三人嘿嘿地笑着。一边看电视艾文一边看着手表,他在琢磨宝儿是不是该下班了。
纳兰袭人把这些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被塞进了一团稻草般堵得慌。她起身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洗澡的声音。艾文眼睛看着电视,心里琢磨着纳兰袭人洗澡的样子,不禁躁动起来。不一会儿,洗澡的声音停了。三儿露出龌龊的表情看着艾文。
艾文说:“我和你纳兰姐去说说话。”说完上楼了。
三儿看艾文上了楼,刚才嬉笑的样子瞬间消失了,眼睛盯着电视直愣愣坐在了那里。他想慧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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