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纳兰袭人和艾文买来了很多家电到艾文租的房子里,打算就这样过日子了。艾文觉得这事儿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这个犊子这时候竟然对罗云有了愧疚感,开始后悔那天晚上和罗云干了不该干的事情。罗云并不那么想,她自从第一次见到艾文就喜欢上了,以前不和艾文睡觉只是憋着他,希望这样能表明自己的贞洁让他更加的尊重自己。现在看起来那就是扯淡。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和这个男人睡了,用身体拴住他。如果那样的话,也许他就真的属于自己了。其实她的想法也有一些道理。男人嘛,都是做过了才爱的。
沈七月莫名其妙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让她不做律师了,也不做什么法律顾问了。让她回西安。沈七月很是不解,自己做得好好的,干嘛就不做了呢?她自是不肯,问为什么,父亲不答挂断了电话。沈七月隐隐感到,这大有隐情。
李远东的儿子李凌,七月的男朋友下午的时候来到了律师事务所请她吃饭,七月心情糟透了,婉言拒绝了,说晚上约了朋友。李凌遭到拒绝心里自是不痛快,回到公司坐那里生闷气。李凌在宝儿的公司上班的几年来坐稳了位置,此刻的身价也提高了。再不是在七月面前抬不起头的那个怂人了。但是他发现,七月好像对自己反而没了以前的热情。
李英奇在金帝房地产公司有一个副总经理的头衔。公司总经理洪学彬和李远东的关系很好,大家都觉得这俩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又摸不到头绪。金帝房地产在成都的产业是庞大的,办公大厦就在市政府对面,总共21层,一对大狮子立在大门两旁,再配上高高的台阶,就像是法院一般的威严大气。
这里的保安都是外地人,一个个眼睛里冒着精光,对来往客人的登记也是一丝不苟。李英奇的办公室在18楼,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打火机打了两下没打着,干脆把烟和打火机都扔在了茶几上不抽了。女秘书走了过来,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拿起他扔在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点着烟自己抽了一口,然后把烟递了过去,狐狐地说:“李总这是怎么了呀,莫不是哪个不开眼的惹到李总了,真是不开眼。”说着坐到了李英奇旁边,一手抓着李英奇的手,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胸脯。
李英奇顿时把如何给沈七月下药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把女秘书按倒在了沙发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下扯拽起来,……。
一番后,李英奇穿着衣服,女秘书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律师,我看你是着了魔了,都怪我这么快就让你得到了身子,你才不珍惜人家,你们男人哪,总觉得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李英奇说:“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别在和我做完爱提她,你不觉得扫兴吗?”
女秘书不屑地说:“我可不敢,刚才你不是挺兴奋的吗?提上裤子就扫兴了?”
李英奇穿好衣服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在他心里,沈七月是天上的仙女,女秘书是地上的妓女,只是机器而已,恰巧又是这么方便耐用,自己付出的无非就是些自己最不缺少的金钱罢了。
沈七月晚上回到家,把包甩在角落,把一只鞋甩到了衣架上挂在了那里。她拿出电话给父亲沈勇打了电话,上去就说:“你为什么让我回西安?去你们那个破户籍科工作有什么好?你想让我每天就看着那些户口本身份证过日子?”
沈勇就这么一个女儿,自是百依百顺。本来以为干个律师没什么风波,但还是出了绑架这么大的事情。他说:“这是我和你妈妈的决定,你妈妈也是同意的。”
沈七月的妈妈是一名医生,她听说了这件事很后怕,没想到自己一向认为乖巧的女儿竟然去参与了绑架案。沈七月说:“反正我不去户籍科。”她说话声音很大,在一旁看报纸的妈妈都听到了,妈妈放下报纸抢过电话说:“这由不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完就挂了电话,开始指责起丈夫太过娇惯女儿来。
沈勇不以为然地说:“以后你管好了,我还不管了呢。”说完拿起报纸看了起来。沈妈自是气得直唠叨,说是沈勇把女儿惯坏了想把责任推给自己,自己这辈子算是倒霉了,摊上这么爷俩让自己操心,又琢磨自己上辈子作孽了,要不就是欠下这父子二人了,这辈子给他们当牛做马累死累活还不落好。听得沈勇一个头两个大,一个劲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