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文问宝儿家人是怎么死的的时候,大婶说:“据说是煤气泄漏,然后就着了大火,一下全烧死了,一个也没活。”又说:“这孩子谁也不认,有人去她家她不让进,拿着菜刀比划着,我们只能把吃的放在门前。给精神病院也打了电话,但人家一来就回去了,说这样的治不了,太暴躁了。还说,没人出钱也不行。我倒是想出钱,可人家张嘴就是五万。”
她问艾文:“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学长。”
“不管什么,认你就好。”
“我会搬来照顾她。”艾文说。
“那太好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打招呼。”大婶说,“你可别欺负她。”
“不会,我是她学长。”
大婶说:“看你是个好人。”她指着正在门那里进进出出的罗云说:“你女朋友?”
艾文心想,必须给自己安排个女朋友,不然这大婶肯定觉得我有所企图(事实上他有)。于是他点点头。大婶说:“是个好姑娘。”
罗云这时候叫道:“好了,进来吧。”
艾文抱着宝儿进去,把她放在床上后才觉得累了。这让艾文奇怪起来,抱着不累放下累,这是他前所未有的发现。我投了毛巾给宝儿擦了脸,随后想给她擦腿的时候,那气人的罗云很热情地说:“我来。”
艾文只能把毛巾递给她,然后说:“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我陪你。”她这么一说艾文险些喷血。谁要你陪啊!他真的想骂人,曝气!她接着又说:“你一个男人伺候女人不方便,我帮你。”
艾文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点头。“好吧,我先去上班,你照顾她吧。晚上我买菜回来。”又问:“你会做饭吗?”
“会啊,我可喜欢做饭了。”
“那我刷碗。”
艾文到了公司走进莎莎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里哭。艾文凑过去坐在她边上刚想说话,她一下把他扑倒了,趴在他的怀里开始撒眼泪。艾文瞪大眼睛看着房顶,手一点点的摸向了她的后背,慢慢往上滑去,他摸到了胸罩的扣子。说实在的,他很想一下捏开她,就怕莎莎和他翻脸炒了鱿鱼。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拉家带口的了,万万不敢丢了这工作的。艾文肩上可是扛了对未来老婆的责任。
他的手一直摸到了她的头发,滑滑的,摸起来怪舒服的。她抬起头看看他,艾文难免的惴惴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怕被她识破他的举动完全出自 淫 荡。她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哇地一声哭的更猛了。然后就开始用小拳头捶打他,用牙齿咬他的胳膊。
艾文仰躺在扶手上,紧紧抱着她,身体也开始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就实实在在顶在了她大腿的内侧。她还是在他身上连打带咬的,身体扭动着,跟疯了一样。过了一阵她突然停手了,抬起头看他的时候脸很红,艾文此时已经成了个浑身滚烫大脑兴奋的禽兽了,一把抱住她的脑袋撕咬了起来。
她很配合,没有紧咬牙关,而是开始和他纠缠起来。当他的手从她衣服下伸进去的时候,她一把推开了艾文,顺手就甩了他一个温柔的嘴巴。艾文一下清醒过来,想,这不会是新一轮的她吗的测试吧!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莎莎这时候伸手摸着他的脸说:“别怪姐姐,都是姐姐不好。这只是条件反射才打了你,姐姐不想打你的。但是只要有男人摸我,我就忍不住要打他。”
艾文一听火了,顺口说:“难道男人摸的和女人摸的不一样?”
“你,……”她一听用手一堵鼻子,“梦寒和你说了什么?”
“谁是梦寒?”他问完才清楚了,梦寒应该就是那个说莎莎是狐狸的女人。俩人肯定是不清不楚的了。
她呜呜哭着转身进了我的卧室,乓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这才意识到闯祸了,莎莎之所以哭,也许正是和这件事有关系的。而自己不仅没安慰她,反而揭开了她的伤疤。艾文很害怕,怕她一生气就把自己给开除了,到那时候我恐怕就不是营救宝儿的人了,可能比宝儿还要惨。又想,管他呢,大不了带宝儿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