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迷期间,二饼他们几人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只因为我之前的举动。
小艾在这个队伍中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同样,她也是这个队伍中所有人的小妹妹,我救了小艾一命,他们对我的态度肯定多少会有一些改变。
“怎么样,宝丰,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还好,陈叔,没感觉不舒服了,应该可以继续了。”
“你这体质,真是罕见,刚刚你发烧了,没想到这么快就退烧了,我以为你这一时半会儿都好不了,想着一会儿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让人给你送回去了。”
陈叔的关心不假,而且陈叔的考虑确实没错,这才是刚开始,我就这样了,那要是继续往里面走的话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呢,更何况是带着一个病号,得有多拖累后腿。
“我发烧了啊,陈叔,我不知道啊,不过我现在感觉没什么事了,要不然咱们继续往前走吧,不是说时间挺紧的吗。”
“行,你这没事了,那咱们就可以继续走了,走吧。”
“喂,宝丰,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刚刚你那一下子我都没反应过来。”
大金牙说的正是我救了小艾的那一下子。duqi.org 南瓜小说网
说实话,在这漆黑的墓室里,尽管我们的手中有手电筒,那也不可能做到将整个墓穴全部照亮,更何况那只短箭飞过来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速度之快,根本无从多想,大脑完全短路,所有的举动全部都是依赖自身的反射弧。
可是,我却感觉到我在这里面的视野正在渐渐的变得清晰,好像所有的一切全都开始变得可视起来。
我揉了揉眼睛,试图确认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出现了幻觉,然而,我发现事实就是如此,我真的可以看清黑夜里的东西。
甚至连远处的机关都能看的清楚。
心里卧槽一声,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简直就是不敢相信。
“你干嘛呢,宝丰。”
“啊,没,没什么。”
“那就走吧,时间紧迫。”
“好。”
我瞧了一眼,看见我这左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因为刚刚的牵动,现在受伤的位置又有鲜血渗出来了。
二饼还在找机关,毕竟这大门关的很严实,万一一不小心就有机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嘿嘿,可算是让我找到了,原来在这呢,老虎,过来,把这个弄开。”
老虎听到二饼叫他,直接就走了过去,没有半分的犹豫,然后按照二饼的意思,一拳,将面前的石头击碎。
“轰——”
我都看傻了,老虎竟然只用了一拳,直接硬生生的将墙壁砸出一个窟窿。
“这是,什么?”
“机关,应该是这门后的一个机关,现在给它弄掉,一会儿进去就能少一些麻烦。”
二饼的神情十分严肃,不过,严肃之中还带有一丝的雀雀欲试的兴奋感。
看来,这是让人家遇上感兴趣的东西了,所以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吱嘎——”
tiya直接一推,门就开了。
“走吧。”
“走啦走啦,二饼,里面还能有机关呢,别在这看个没完了奥。”
大金牙真的是着急的很,毕竟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再不快点让他进去,估计一会儿就得难受死。
“知道你着急,这不得心细点才行么,要不然,你就自己走,别跟我们一路。”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么,怪我,我不应该着急。”
“切,德行。”
正当我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拽了我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小艾的手在拽我的衣服。
“怎么了,小艾?”
“哥哥,你额头的那团黑雾比之前更深了。”
“欸?更深了?那你还看出来什么了吗?”
“什么都看不到,哥哥,你是我第一个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人。”
听到小艾说的这句话,我真不知道这到底应该是我的庆幸,还是悲哀。
“呃,小艾,或许是这一次比较特殊,所以你才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呢。”
“我也不确定。”
“好了,别多想了。”
我知道,她一直都很在意之前的事情,自责,内疚,痛恨自己的能力不足,这些负面的情绪直到今日还在困扰着她,从未消失。
“我去,这到底是什么人的墓啊,怎么穷搜的呢。”
大金牙这个碎嘴子,在这间墓室里面吐槽个没完,听他这么一念叨,我才留意到,这昏暗的墓室里表面上来看,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墓室铭呢,找,肯定能找到与这墓主人有关的信息的。”
说话的人正是陈叔。
我从来没有见过墓志铭是什么样的,所以只能瞎找。
偏偏就能让我瞎猫遇上死耗子,找到了一些线索,因为我借助我这极佳的视力,清楚的看到了石壁上有些东西,别看有些年头,使上面的东西有些看不清了,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一些痕迹。
于是我直接走了过去,刚好,把手电往上照,这一照,更加确认我没有看错了。
我用袖子将上面的灰尘擦拭干净,这才将这面石壁上的字迹暴露在我的手电筒之下。
“咦?这个就是了么?”
大金牙凑了过来,看着我把上面的灰尘擦拭干净,然后开始观察上面的文字。
像画,不像字。
这刚好就是我认识的文字,东巴文。
可是,这东巴文怎么会出现在青阳?
据记载,东巴文是一种居于西藏东部及云南省北部的少数民族纳西族所使用的文字,而青阳距离以上的两个地方都有很远的距离,除非,这个墓室里的人是使用这种文字的人。
“这是什么文字?跟画似的,谁能看得懂啊,过来看看!”
“奇了怪了,这不是,东巴文么。”
“陈叔,您认识啊,正好,快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二饼,你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呢,我只知道这是东巴文,但是我并不认识。”
“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