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恍惚之间愣了一下:“多少?”四爷微微抬了抬下巴,又伸手将床杖子微微掀开了一个角:“喏,那些都是。”温酒眨了眨眼睛:“爷是说,我们也该韬光养晦一段时日了?”自己这一举动,却将四爷府的名声推向了更高。说来,四爷的声望早就隐隐压过太子一头了。而今举国上下,任意抓住一个百姓问,大多都知道四爷的事。不管是他和自己并称为京城双绝,还是他一口气生了四个儿子,总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事情。尤其是山西一带的民众们,直将四爷当年赈灾的事迹传的神乎其神,可谓尽得民心。若现在康熙爷年岁大了,想必会愿意看到这样的四爷出现。可是现在才康熙四十年。康熙爷身体健朗,距离他退位还有二十年呢。这个时候的康熙爷,看到身强力壮随时可以取代他的儿子,心里会如何想?温酒这般想着,便是在怀里又蹭了蹭:“爷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说来,是酒儿想的不周到了。若今日不逞这一时之强,咱们也不用如此韬光养晦了。”“傻丫头,定要有人来打败詹达固密的,我大清丢不起这个脸。若打败他的不是你,就会是爷。如若是爷,倒不如是你。”四爷被她蹭的心口痒痒的,视线下意识的顺着那细腻的脖颈向下瞧去。睡裙无意之间松散了些,更衬的她裸露的肌肤莹白如玉。当下喉结微动:“只不过,又要辛苦你一些时日了,如男子一般跑前跑后的,累了吧?”说罢,手指下意识的扯住了她腰间的系带。温酒听了,就忍不住支起牙笑起来:“其实一点都没觉得累,反而觉得最近这些时日充实许多。和男子一块做事,倒也不是全无好处。”四爷挑眉,微微低头贴近了些:“什么好处?”温酒笑:“男子大多不拘小节,虽不及女子细腻,但是一块办公事的时候,倒是也不用在往来上太费心思。说来,也是另外一种乐趣。”说罢,温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时之间困意袭来,眼泪都随着哈欠掉了下来。四爷扯着系带的手一顿,眸子淡淡的落在温酒的脸上:“酒儿,詹达固密世子容貌生得如何?”“嗯?”温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迷迷糊糊的,只如实答:“长得高高壮壮的,有些胖。”“……比之爷如何?”见温酒闭上了眼睛,四爷微微有些气恼,低下头拿胡子去蹭她。温酒拧着眉头把他的脸往外推,眼睛都没睁,直道:“比我们家爷可差多了。”【叮~收获四爷顶级爱心2颗。】空间里头,正在灵泉水里头游泳的小锦瞧了一眼外头的画面,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要么说它主人厉害呢,刚才四爷明明已经黑脸了,主人一句话,哄的四爷又长了两颗爱心。啧啧,了不起。这可是四爷的顶级爱心呢!当下贪婪的抱着那颗爱心吸了又吸。暗自琢磨着,这两颗爱心吸收完了,说不定它的功力足以支撑它练完洗髓丹。外头的四爷瞧着温酒黏在他身上的样子,一时挑了挑眉头,顺手便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大手滑了进去。才刚碰到滑腻的肌肤,便听到啪的一声。四爷被打的下意识的缩回了手,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温酒。温酒咕哝了一声:“别乱模,痒!”说罢,翻身便是到另外一边睡去了。四爷当下磨牙,看那小丫头一条修长的白腿骑着大被,显然,呼吸都慢慢的均匀了起来。“就这样睡过去了?”四爷磨牙瞧着她好一会,气的也背过了身去不理她,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好一会儿,也没见那小丫头有任何的反应,四爷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猛地伸手把人捞到了自个怀里来,紧紧的钳住。温酒压根没意识到我为爷的情绪,倒也被他抱习惯了,只寻了了个舒适的位置,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四爷却是逐渐懊恼,他身体绷得紧,额上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来。奈何那小丫头还嫌不够似的,越发的不老实,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四爷看了一眼她那一张小脸,终究是悠悠的吐了一口气。她白日里头忙了一整日,又担惊受怕的,想必累极了。明日一早还要早起呢,四爷告诫自己,万不可再折腾她了。可就在这时候,忽而察觉腰腹间落下一只小手,好死不死的还在他腹部磨蹭了两下。四爷磨牙:“这是你来招惹爷的!”……次日一早,温酒皱着眉头捏了捏脑门儿:“怎么回事儿?外头怎么这么吵?”“主子哎,您可是醒了,您快点起来吧,出事了。”温酒迷迷糊糊的被大勺推着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啊?”大勺这会儿蹲下身帮温酒穿起鞋子来了,嘴也没闲着,只道:“詹达固密世子来了!”温酒微微皱眉:“他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来就来呗,你慌个什么?”“我的主子,他可不是空手来的,他给您带了好些个“宝贝”来的!”大勺说着神色微闪,又补了一句:“咱们家王爷和那位世子碰了头,而今正在外头呢。”“你说什么!”大勺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那位世子还向咱们家王爷挑战来着,您快去瞧瞧吧,再晚了一会儿,说不定王爷一生气真把那人给撕了!”温酒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便是打大勺手里头抢过鞋子,抓紧穿了上,随意披了个披风,戴个帽子便是冲出了门。“见过四王爷。”温酒这头一出门,便见到一群容貌较好的女子正羞怯地站了一排。一个个眼睛盯着面前的四爷直放光。温酒眯起眼睛来:“这是什么情况?”詹达固密世子看温酒这一身装扮,也不由得看呆了。恍惚之间回过神,即刻上前两步,抱拳道:“师尊,这是我特意为你和……四王爷物色的顶级美人。请师尊笑纳。”说罢,视线在温酒和四爷身上瞧了一眼,总觉得怪怪的。这俩人是师徒,可怎的从一个卧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