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来到金顶,这里倒着很多尸体有峨眉派的唐门的,还有陈家十大高手的。
在舍身岩边权惠玲倒在那里,另一边三名冥王星人正与四名峨眉僧,道对掌。
唐研新见三冥王星人正对四僧道出毒手,忙身一晃闪到一是僧人背后,这僧人正是空闻。
他正使出全力与一沙俄人对掌力,而那沙俄人的内力如洪水一样一下涌来,他一下支不住,他师弟空格忙从旁一掌对这沙俄人打来分了一部劲力,但那沙俄人不但不退反力更大,正不知咋办,他突觉得背后一股奇力传来。
一声音道:“大师不用怕,只管一掌推出就是。”
空闻忙一掌推出。
轰。
空闻纹丝不动,那对掌的沙俄人。
蹬蹬蹬····。
退了十几步一下坐下。
哇,一口血冲口而出。
他愣住抬头看空闻,他背后站着一人。
砰。
这沙俄人自己烧起。
另两冥王星人大惊,这是咋了,在他们面前多了两人。
唐研新怒道:“冥王星狗你们的长老没来吗?”
那两冥王星人看着唐研新怒道:“你小子找死,接招少林大力金刚掌。”说完两人掌如蒲扇拍来。
唐研新冷笑道:“这绝技在少林已五百年没人练成了,现你们这两外星狗学的,那小爷就陪你们耍耍。”说话间,他以五成内力使出龙象功,一龙一象护身显出。
那对掌的峨眉僧道四人空出手见这小伙使出如此神奇的功夫对付这两沙俄人的大力金刚掌,忙疑神细看。
三人在金顶的场坝上你来我往的很快打了一百多招也不见输赢。
唐研新见这两冥王星人的招已反复用了两次,也不再有稀奇。
他笑道:“两个外星狗瓜皮,还不显出你们原形还待何时,接小爷的大力金刚掌试试。”内力推动至八成。
两冥王星人顿觉对方掌力如一大山压来,气顿喘起。
咕咕。
两冥王星人显出本来面目。
峨眉僧道大惊原来与他们打架的居然是这小侠说的外星人。
“师傅,师傅。权,权师傅受重伤了快点来!”阿布扶着权慧玲大叫道,他医术确实不行见昏迷的权慧玲内腑严重受内力击伤自是惊慌不已。
唐研新忙一看阿布扶着昏迷的权慧玲,他不知陈悦如何,要是权慧玲都重伤那陈悦?想到此他内力突增至十成,掌发一变,大力金刚掌中夹着大藏神功一同拍向两冥王星人。
砰砰。
咚咚咚·····。
轰轰。
两冥王星人一下中掌,身如皮球乱跳一阵一下烧起。
唐研新一跃来到权慧玲身旁一摸手脉,她五脏已震离位,脉象细弱如再不输内力怕心脉难续,他一手按在权慧玲左肩头给权慧玲输真气调正五脏疗内伤,阿布在旁着急的四处找陈悦不见人。
一个时辰后权慧玲内伤痊愈,而内力还在唐研新帮助下提升到五脉通。
她睁眼见是唐研新给疗伤大喜道:“研新,你回来了,这帮外星人太残忍了杀了唐门好多人,还陈家人,峨眉僧道尼都遭劫难。”
唐研新忙安慰她道:“慧玲姐,你与悦儿一道来的那他母子在那里?”
权慧玲忙道:“研新,你要坚强点,你儿子被悦儿送人了,因她骑的是绝尘红,我追不上不知她送的谁,她只说你儿子洋儿很安全。”
唐研新一听忙道:“我知道悦儿办事很稳妥,那她在那里?”
权慧玲指着太阳初升的舍身崖云海道:“昨天,我,悦儿,还有陈家的十大高手,唐门四杰,峨眉高手从万年寺一路与冥王星人装扮的沙俄人,天狼星人装扮的日本人共二十人被逼杀到这金顶,双方大战外星人一时杀不了我们,就发出信号,一会两艘飞船下来一拨人拿着发光的枪对着我们,陈家十大高手放出飞针伤了外星人几人,他们大怒就射杀了十大高手,悦儿大怒使出你教授《宝鼎秘籍》神功又杀了他们十人。这时一冥王星人的护法长老从一飞船下来,对着悦儿就打起,两人从旁晚打到深夜在这金顶上亮起神灯,那两艘飞船也开启大灯。
突悦儿使出一招天女散花,掌中暗藏几十枚银针,那掌力被那长老护法躲过,但银针却打个实在。护法长老当即毙命,外星人一下冲悦儿开枪,数道光射在悦儿身上,悦儿在这舍身崖边那防的住一下坠入这万丈的舍身崖下不知生死。我与众人大怒拼命冲上,哪知被三沙俄模样的冥王星人围住,我不敌被震伤内腑倒地不知后面的事了。”
“阿弥陀佛,小侠就是唐门的魔针大侠吧,老衲空闻,刚才多谢大侠出手相救,空闻有礼!我常听门人讲你的侠义之事,今才见真是我佛慈悲!大侠,你需节哀,这帮恶魔还没除,我峨眉这两日遭大难了,只有道家圣地紫云洞还安全,这援助的道友今日应该到了。”空闻大师说完向唐研新棘手。
唐研新一听权慧玲说陈悦坠崖脑子一片空白,那听这空闻的话,他眼圆睁,泪水不断流,脚慢慢向舍身崖走去,他每走一步就是一三尺大的脚印陷入金顶的岩石上。
众人大惊,权慧玲忙叫他,他不回头,阿布来拉他却被他护身罡气拦住。
很快唐研新走到悬崖口,这时阳光射来,远处云海显出五色光环这是佛光初现的前兆。
阿布,权慧玲见唐研新再走一步就落入舍身崖了,急的不知咋办。
唐研新眼中看见浮光云海面前的就是陈悦的模样,他举步向云海踏去。
“研新,你回来。你不想看看你瞒月的儿子了吗,研新,研新···!”陈乘青在空闻后面嘶哑叫道。
唐研新身一震:“儿子,儿子。洋洋,儿子!”
他回望看。
权慧玲,阿布忙道:“对,你儿子,你回来去见你儿子,洋洋!”
唐研新对着云海挥舞双手吼道:“悦儿,你在那里,在那里?我们有儿子了,我们有儿子!”说完跪地嚎哭,这几天压住的情感一下冲出如山洪爆发,哭的金顶人人心酸,哭的云海佛光缩回,天突下起大雨象要洗刷这金顶的血迹,更是为这枉死的人流泪。
金顶上的人沉寂在悲痛中。
“杀,杀啊!誓死保卫峨眉,弟子们杀上金顶···!突山下传来怒吼声。
咣咣,咣。
三艘发着光的飞船从云海飞来。
悲痛的唐研新怒火中烧,见三飞船还敢来,无影弓到手,人止住悲痛站起,一拉。
啵。
一艘飞船中无影弓射一下坠下舍身崖,另两艘忙转头。
啵。
又一艘射中落下。
旁边一艘已转向,向云海中飞去。
唐研新拿出天宇箭搭在无影弓上,眼看着无影弓上弓孔里面出现飞船正远飞,他手一放箭。
嘘·····。
箭快如闪电一下射在飞船上。
轰。
砰。
飞船在云海中爆炸落入山谷。
唐研新看着三艘飞船落入舍身崖心莫名的舒服,他看着出奇。
嗖嗖·····。
那射出的天宇箭居然飞回来,一下落在他手中。
众人见他一下把外星人三艘飞船打掉,大家心情顿好,忙大呼胜利。
权慧玲走拢道:“研新,这山下还有清军都拿着枪,这上下的寺院,道观还有不少人在与他们拼。我们还是先下去把清军赶走,再下谷里找悦儿。”
陈乘清也走过来道:“悦儿,已坠入舍身崖都快一天了,如她活着定在那里一山崖上,如死了,我们不顾的下去找把众人置于险境,这也违悦儿的初衷,更违侠义。你说是不?”
唐研新落下泪道:“伯父,就按你说的先把清狗与那帮外星狗杀了再下山谷。”
大家点头一道向山下去。
走到金顶的一山坡上,十几名道人手持长剑正与几名沙俄人还有五名江湖,十名粘杆处人在一山坳拼杀。
道人们是紫云洞道教弟子,功夫全是道家功夫七人一组以峨眉道家独创的七煞剑阵拒敌。
这七煞阵以一人居中六人以五行圆形,一字长蛇形,蜈蚣形,铁鹰形,螃蟹形,凌角攻击形,七种击杀形状擒杀敌人。
这两组七煞阵十四名道人与这帮敌手对招还是游刃有余,杀的江湖人与清军很快死了十人。
这余下的清军忙把快枪对着道人,但双方打斗开枪也会误伤自己人自不敢开。
唐研新他们冲下来在旁的清军忙把枪口对着唐研新他们。
啪啪啪····。
几名清军开枪了,这是一发一颗的枪打了一颗还的重新装一发再扣动发射。
几枪打完几名清军再装子弹,唐研新拿着几颗子弹已到他们面前。
唐研新怒道:“要不要魔针给你们装子弹?”
几名清军面面相视这咋了,几人看准打的子弹却在这人手中。
“滚。”这六名清军人飞起一下落向旁边的深谷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唐研新身一晃,双手就抓了五名沙俄人,这五人是沙皇王室卫队人员。
五人吓得的大叫鬼鬼。
剩下的被阿布,陈乘青,还有峨眉派人很快擒下。
唐研新对一清军头目吼道:“你们的统领在那里?”
这人忙痛叫道:“他与肖副统在报国寺坐镇,你们道教人还有袍哥会人正在那里与我们大军对战。”
空闻道:“这帮狼仔真该下地狱,弟子们杀向报国寺救出同门。”
众人大声回答,一道冲向山下,到九老洞,清音阁,万年寺很快清军,江湖败类被清除,峨眉派人集聚了三四百人加上万佛寺赶来的唐门人与僧人达一千。
一个时辰唐研新领着大伙冲到报国寺。
报国寺门口广场上,由几百峨眉道人,僧人,尼。与峨眉武林人,嘉定州赶来的僧侣,武林人,袍哥会人三千多人围着几千清军在混战。
这清军大部还是用的大刀,长矛。快抢只有两营拥有因去唐门留在这里保护他们统帅的外就只有一般士兵,士兵只能用冷兵器了。
很快清军,江湖败类被冲杀不少,清军阵型顿乱。
这一支清军一共一万二千人加上峨眉本地也不过一万三,但本地清军知道峨眉,唐门人惹不的,那给真心干,一出发就撒腿跑了,到报国寺围困时清军有五千人,而剩下的都带着火炮,快枪与外星人一道去唐门。
当这统军大将忽查得与肖老七领着清军与江湖人,粘杆处,大内卫士凑和的号称一万人来到龙潭谷被沼泽阻拦时,那沙俄人就电告他们的主子冥王星人,这冥王星人与天狼星人忙安排两艘飞船来以飞船,竹排度过沼泽地还有还令天狼星蝙蝠衣人来,以炮轰飞船发射炮弹炸开唐门城门杀进唐门,他们见人就屠杀,而这帮清军与江湖人也是大受鼓舞一心想给这帮沙俄人,日本人做表现拼命的残杀峨眉,唐门人。
这留守进攻峨眉派的枪支就极少了,但有沙俄人帮忙很快清军就攻破报国寺,一路沿山冲上,峨眉各寺院不敌势如破竹,哪知到万年寺,清音阁。峨眉派人组织僧,道,尼,侣同抵抗清军,虽清军有快枪,但峨眉派以山势借道阻挡加骚扰打击的方式清军死伤不少人,而沙俄人与江湖人却一路杀上金顶想抢劫金顶浮财并有搞毁金顶神殿之意。
空闻等僧人与赶来的陈悦,权慧玲联合拼死一战才阻挡他们的罪行。
这一战各自死伤不少,清军也被阻止在万年寺以下没上的金顶。
唐研新见清军中有一大将穿着盔甲在一百多快枪手的护送下正向外走,他知道那是统领大将。
唐研新大吼一声,以十成内力发出佛门棒吼。
哦哦哦哦······。
他这棒吼以不伤峨眉,唐门人传出。
广场上清军倒地,江湖人抱头打滚。
那跑出广场两百丈的将领忽查得与百多快枪手顿倒地。
唐研新身一跃抓住马上落下的忽查得一看这家伙被震伤内腑因他有功夫还没立即毙命,那其他人就难逃一死了唐研新本来就是内力对着跑的忽查得发出的。
唐研新取出一粒护心丹给忽查得喂下,他要问清他们屠唐门,峨眉派的真凶,并给忽查得输真气。
广场上峨眉,唐门人很快就把没死的人擒下,那沙俄人在其中,还有受伤的外星人也被抓。
忽查得醒来见一人站在自己面前,他不知这人是谁,再四下看他带的大军几乎全覆灭这报国寺门口没一清军他才知道完了。
唐研新见忽查得醒来,就问道:“你是这大军的统领吗?”
忽查得点头。
权慧玲在旁道:“那你们为何要攻打唐门,屠杀峨眉僧道尼。为何?”
忽查得道:“我受朝廷命令从雅州领兵三万到嘉定州防备,荣州革命军西窜来峨眉。怕会与唐门与峨眉派人汇合那就不好办,这事都因十天前与荣州的革命党,还有袍哥会,同盟会在荣州占领县衙宣布独立脱离朝廷有关联。”
唐研新怒道:“放屁,那肖老七呢?这个狗日的,老子当年救他一命他却恩将仇报,你们不是由他引路杀到唐门的吗?”
“肖副将是赵总督的亲信,他人很奸猾,又能言善辩,对要不是他多次进言催发兵可能我们还没来峨眉,也不可能与你们作对。”
唐研新一把抓住忽查得道:“那他跑那去了?“
阿布在旁对众人道:“大伙快查查有无一个叫肖老七,特别是清军里面。”
忽查得道:“昨天下午那陈悦女侠带着援军来,我们在唐门他见陈女侠杀人如砍西瓜,还有那沙俄人几人都才与她打成平手我们两人就担心起来,后陈女侠与这位权女侠还有十几人向这峨眉山上来,我们怕唐门还有硬手更怕唐门的无敌霹雳弹,更怕你回来。就带着一帮护卫来到此地的,我们只叫士兵进攻一直在这里。刚才见那帮道人与武林人冲过来他还在我旁边,后就不见人了。”
阿布道:“那你说他溜了?”
权慧玲道:“照你说来这家伙是在天亮前就跑了。”
一被抓的护卫接道:“是,我看到他带着十几人向这山后跑的,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调集士兵现在想起应当是跑了。”
唐研新怒道:“这峨眉后山那不是瓦屋山吗,权姐姐,阿布你们留下照看大家以防清军有增援,我追出看看半天必回来,随便我到师傅那里看看。”
“徒儿,不必看我了。”小白,坐着一只雪鹰从空而降。
唐研新一下扑到小白怀中嚎哭起。
小白不停的道:“我来迟,来迟了。我是昨晚看到这峨眉后山浓烟腾起,炮声浓浓就下山的可没翼龙我只得施轻功下山,等我下山走到瓦屋河天亮了才看见只雪鹰在河边喝水,我求它带我来它说我身太重,只有它父亲身躯才带的动我。我才细看这雪鹰果只有三尺大不到,我也是急糊涂了。后那只雪鹰才飞回鹰巢带来这只,是它驼我来的,我先到唐门见那里已成废墟死伤无数,就赶来这里还是迟了。”
唐研新忙站起给雪鹰行礼。
雪鹰道:“对付坏人,我也是尽一力,魔针大侠为人类得罪了外星人才至他们报复的,我们鸟类自然知道。来我驼你找那坏蛋肖老七。”
唐研新忙道:“多谢,师傅你老先歇歇等我抓住那奸徒我们再叙旧。”
小白道:“你放心去吧,这里就是再来外星恶魔我给你千里传音。”
唐研新点头跃身落在雪鹰身上。
呀。
雪鹰一下飞向峨眉后山七里坪方向。
广场上人忙清理搜查清军残余,时间已到八点一只五千人的荣州新军与井研,嘉定州起义的义军赶来。
这路新革命军的领头人正是吴玉章,还有陈俊尧。
他们是三天前就达到嘉定州对岸只因,官府把渡船收缴,还用炮轰,革命军过不了岷江只的沿江上行找浅的江段过江,哪知与井研起义的义军相碰,双方兵合一处。但没船还是过不了江,第二天夜里陈俊尧带着敢死队在嘉定州上游三十里的磨子口,用竹筏过江潜入城中与肖老大袍哥会人联系上。
袍哥就在嘉定州城中四处袭扰,并放火烧了粮库。
革命军也四处找船,绑竹筏。
因这嘉定州的大军一部给忽查得带走一部回成都府防备革命军进攻成都府,剩下守军只有两百多人的一个营,革命军渡江过来与城中的袍哥里外一围,很快守军投降并打开枪械库革命军得到弹药补充三更就开拔来峨眉。
唐研新骑着雪鹰沿七里坪追,在树林中他又召来翼龙,金雕一道追赶可一直追到瓦屋山下的一村子也不见肖老七的踪影,无法又返回四下找还是没,只的回峨眉准备找陈悦,安葬自己父母。
那肖老七本是向七里坪跑的可爬山太累,他就转头沿东面的山丘跑,跑了几十里就脱了军服,让侍卫去嘉定州他只身一人却装成农民跑回峨眉城中当打听到魔针已把清军灭了。还有革命军也赶来了,他忙西走去雅州,他早在雅州置地修房老婆,母亲,儿子都在那里,肖老七一听唐研新杀回来自己被抓定被他粉身碎骨,一路不敢停几天后逃回家叫一家搬家。
唐研新回到报国寺,革命军已来吴玉章得知唐门已毁与陈俊尧都痛责自己来晚了。
陈乘青叫来峨眉僧人,叫上唐研新,阿布,一道向舍身崖下的山谷找陈悦。
走进山谷唐研新就用千里传音喊陈悦的名字,小白召来猴子叫它们帮忙找,可一连三天山谷每一寸地方都找遍就是不见陈悦的尸首,也不见人。就连那外星人的三艘飞船与死的外星人死体都在山谷唯独不见陈悦的。
唐研新伤心欲绝,痛哭声震的峨眉山树木叶落光,花凋谢,山颤抖。
第七天唐门人在唐门举行下葬仪式,唐门在外的分堂,药房,火器房,马帮及开县唐门分支五千多门人给唐门死难者下葬。
武林各门派都安排人来,吴玉章,陈俊尧及峨眉很多百姓都亲自披麻戴孝给唐门人送葬。
几天后唐研新安葬唐门人及父母后,与岳父陈乘青,权慧玲,师傅小白商议。
这唐门不再重建了,而各地药房,马帮也让各门人自己经营,一部唐门人到龙池后山隐居,一部出山投远亲,一部去开县唐门。
半月后唐门在江湖被清军炮轰而毁,峨眉派被朝廷绞杀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
墨家,观音门,少林,武当,华山,崆峒,丐帮,八卦门及武林盟震动,随后全武林纷纷反抗大清朝。
而随着荣州革命军占领嘉定州,井研,峨眉,眉州后几天内内江府,盐都府,叙府,陵州县,华阳县,资阳县,犍为郡,南充府,新都县等都宣布脱离腐朽的清政府独立建立共和。
唐研新见陈悦找不着,与陈乘青回五羊山,权家人劝他,但他始终相信陈悦没死。他在陈家安顿大家要大家再找一地方住,他要去找儿子与陈悦。
几天后他来到井研县城,革命军正招兵准备一道进军成都府推翻赵尔丰的统治。
唐研新在与原来的唐门药铺,他问这里的主事人,主事人告诉他革命军准备在九月初进攻成都府,大家都在忙准备。他点头让这人给吴玉章带话说魔针一定在九月初到成都府助革命军拿下成都府,并要杀了赵尔丰。
这主事人一听是唐研新忙挽留他,他告辞去马帮城北店,那两伙计还在他们现在把马帮改成大车店。
伙计忙招待他。
唐研新道:“你们认识悦儿吗?”
两人忙道:“少夫人与少东家来过此,我们自然认的。她每次经过县城都要来店里。”
唐研新道:“那最近她来过忙没,还带着一小孩。”
两人道:“没有,好久都没来过了。我们知道本门遭难,少夫人带人支援却没来店歇脚!”
唐研新点头出门而去。
他到荷塘书院那里已无一人,井研独立了学生都要参军打清军哪还有学生。无法他找了一家酒馆喝酒解闷。
酒馆临城南门过往的人多,他坐在一角落喝着酒。
突旁边一桌子上三人叹道:“哎,这唐门被毁换来共和建立,只是这皇帝佬能推翻吗?”
“咋推翻不了,你看死了好多人,付出了多大代价,峨眉,唐门这样的豪门都遭了,我们小老百姓如不再起来真的只有待人宰杀了。”一人回道。
“就是,这清政府一会加税,一会骗钱不还,还见人就杀那要人活嘛,反不反就是死,不如投革命军还有一活路。”
“对吃了饭,我们一起投革命军打成都府,打赵尔丰这王八蛋!”另两人接道。
“对,对我们一会就去。”
唐研新吃过饭出的城门,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走到牛市大桥,桥下一杀牛的在吆喝,那牛被绑着四脚对着看的人流着眼泪,并惨叫。
他骑的绝尘红一怒冲下桥就一阵猛踢猛撞,把杀牛人吓跑,那水牛得救。
唐研新见绝红尘把水牛救了,那杀牛人拿着长刀指着唐研新怒道:“谁的马,没人管。我杀来卖了。”
绝红尘怒视他,用前脚在地上刨。
杀牛人不敢上前,那牛挣扎着居然站起,绝红尘上前用嘴叼着捆牛的绳子一拉,绳子松开,水牛冲那杀牛人冲过去。
杀牛人妈的一大叫撒腿就跑。
绝红尘欢快的跑到唐研新身边。
唐研新大喜拍着绝红尘的背道:“马儿,马儿。你知道悦儿把我儿子送到那里了吗?”
绝红尘一嘶鸣。
唐研新大喜道:“原来在金莲妹子家哦!”他骑上绝红尘向门坎许家冲,陈家去。
一会就到陈家,可陈家人不在。
唐研新找到一邻居。
那人告诉他陈家人在十多天前就搬家,就连破门也关闭,村中人问陈家人,陈家说现在都革命了人人都用枪炮,这功夫练了也是白搭还说怕被朝廷误会说有陈家人参加革命,说不定那天会派兵来许家冲故都避让,并叫我们大家搬家具体去向大伙都不知。
唐研新又问其他人都说不知陈家人搬那里了。无法他回五羊山与陈家人商议,最后陈家也决定搬家去铁山中的铁斧山,让唐研新找到陈悦与儿子就去那里找他们。
那地方山高林密只有一条路可上山是很多年前陈乘青采药发现的,山上有一几十亩池塘,还有一眼清泉,山上东西七八里,南北四五里地,四周古树遮天看不见人烟可开耕百亩以上地住几十百把人没问题。
唐研新点头,他回峨眉山继续找陈悦,并发动江湖人找陈金莲一家。
唐研新带上李雪花一道回到峨眉山,他安排李雪花在清音阁借住,他与阿布招来翼龙,金雕再沿舍身崖上下飞行查找不见舍身崖上有山洞或岩缝更不见树木,一连找了十天还到谷底找确实无陈悦踪影。
一天嘉定州袍哥会舵爷肖老大传来消息说,肖老七已潜逃回雅州与他婆娘娃相会,准备西逃。
唐研新大怒,叫阿布在峨眉继续找陈悦,并教授李雪花功夫,他只身一人去雅州并约定九月初一在成都府见。
唐研新骑着绝红尘半天就来到雅州,这里虽是赵尔丰西进西藏,新疆,甘肃,宁夏的大本营但因调走大部兵力,雅州几乎成空城况百姓对清军也是恨之入骨。
唐研新四方打探查到肖老七的住处,家中只有他一老母在。
唐研新见是肖老七老母亲正要开口。
老人家却一下跪地哭道:“我那不孝子愧对恩公,这龟儿子恩将仇报带兵攻打你唐门,杀了多少无辜之人,老身真该下地狱啊!”
唐研新忙扶她道:“老人家,你不必自责。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怎怪你呢?”
老人听他这样说更羞愧道:“恩公,当年不是我们相求你也不会救这逆子,他死了你唐门也不会经此大难。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这老不死的错,我活到此就是等恩公来还这一命给你的。”
唐研新道:“你,不必内疚。你说你儿子去那里了。”
老人道:“十多天前,他从峨眉逃回来,很是狼狈说攻打唐门计划被你魔针大侠从中阻扰。他要我们收拾衣服细软马上西去,我与他婆娘娃都劝他,他还打婆娘并扬言不听他话就杀了他们,老娘不理他,他就带着婆娘娃向打箭炉去。”
唐研新一听肖老七已走十七八天了,这去打箭炉的路不好走要翻大雪山我骑这绝红尘说不定还追的上,就是追不上赶到打箭炉也要不两天。
想罢他出门。
刚走几步,就传来肖老七母亲的惨叫。他忙转身一看老人已撞头而亡,他本想施手救治但老人是一心求死。
他长叹一声骑马追向西去的官道上。
绝红尘一路踏雪无痕快如闪电,很快追上很多商队,但都无肖老七一家行踪,两天后来到打箭炉。
打箭炉有一座康熙钦赐修建的铁索桥把大渡河两边连接起来也是西进西藏,川边的咽喉。
唐研新在打箭炉四处暗查明访,还抓了不少清军来问都无肖老七的音讯。再一算时间离九月初一不到十日,他决定到清军大营看看就回成都府。
这打箭炉的清军驻扎的是赵尔丰的两个营,在河西面为大营,这南面为巡防营人马少的多。
唐研新夜里来到大营,这里面安静的很。
他找到一统带的营房进去。
一把抓了此人问道:“那雅州的肖副统领来过此地没有。快说不说杀了你。”
这统带大赫道:“我,我不知道。我们只是防守的咋管过往的。”
唐研新气急道:“老子魔针,要找这龟儿子报杀父之仇,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让你下河喂王八。”
统带一听这人就是传说中的杀人魔王魔针,吓得人一下跪倒哎道:“我绝对没看见过那啥肖副统领,我们这老山中那个来嘛。这西去就是苦寒之地,去了这月份不是自找麻烦吗。”
唐研新道:“为啥,这月份去的川边的西康吗?”
统带道:“这九月山里下烂天雨,一旦遇上路给山洪冲塌还有泥石流你就算没啥事但因没相导会在大山中迷路,一座山一转就不知错了多远。所有一般九月进山人很少,要进就的在这里等人多还要找老向导带路否则就是埋入泥土也没人知道。”
唐研新点头道:“但愿你没诓我,对了很快你这一身朝廷的衣服将脱了,等我再次来如你没说谎那你就走大运了,不然。哼。”
统带一直说自己知道的就这多,唐研新出大营骑着绝红尘向成都府走。
八月二十八成都府南门口,一戴着斗笠穿着布衣的二十四五的男子,满脸伤痛悲情感这人就是从打箭炉回来的唐研新。
“站住,你是搞啥子的?”
城门口十几个清军拦着他问道。
唐研新没抓住肖老七一肚子的火正没找到人发,他手一扬真气化银针,十几根银针穿这帮清军各要穴而过,十几人愣愣的瞪着眼死去,他对清军现在是恨之入骨见了就想杀的感觉。现见清军死去他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的爽。
进出城的百姓见守门军死了顿大呼。
“可以自由进出城门了,大家快进城啊!”
唐研新拉着马朝里走,突看见那堵被自己打的凹进去的城墙他心想这城门留着咋不如撤了,不是初一吴大哥他们要来吗。
想到他双掌一拍。
轰。
两扇木制大门居然燃烧起。
唐研新来到唐门药铺,药铺还是开门营业掌事的自然就是他堂哥了。
两人一见就详谈这成都府的防备情况,唐研新要他立马传书给吴玉章,陈俊尧他们叫革命军务必在三十日晚到达成都府外围,以南门,东门为进攻要点,城内人将开城门迎接,那南门没了一时也修不好就更不用担心。
唐兴城道:“好,我立马传信,并通知城中革命党还有武林中人今晚到我们这里开会。”
唐研新道:“这样还是青羊宫陈家的院子吧。”
唐兴城点头出门去。
当晚二更一过,青羊宫陈家院落中灯火通明。
武林中峨眉,青城,丐帮,袍哥会等都派人来。
大家对唐门遭大难都义愤不平。
唐研新谢过后道:“这次举事,就再有啥阻拦也挡不住我们推翻满清的决心,九月初一大家各自按计划行事不的有误。”
众人点头,散去。
唐研新就住陈家院子,打探陈金莲一家的下落也没音讯。
第二天他闲着无事就走向总督府。
那赵尔丰还是在门口摆着三挺重机枪,士兵一个营,而院子中更是五步一岗三步一哨。
唐研新眼见仇人赵尔丰在里面却不能抓他,心就象火烧一样。这比原来的士兵多的多了,这大白天直接杀进去万一让赵尔丰发现跑了就不值了,还是先忍着等吴大哥他们来再说。
九月初一,革命军五万多人把成都府围了。
唐研新带着一帮武林人一共三百人开城门迎革命军进城。
革命军很快打到总督府,那失去沙俄人还有日本人帮忙的赵尔丰慌了准备化妆西逃。
“不好了,不好了。魔针杀进来,总督大人。”
正在总督府更衣的赵尔丰一听人都瘫了,他知道自己完了。
“赵尔丰,拿命来。你这小人敢灭我唐门,小爷定把你祖宗十八代给挖来挫骨扬灰!”
唐研新以传音术传来,听的赵尔丰忙躲入书柜下。
他知道自己的功夫与他比那简直是没法的事。
革命军很快也汇集到总督府,把这几条街都给围的水泄不通。
唐研新冲杀进去,士兵都让他。
他来到赵尔丰的书房,一师爷站在门口。
师爷见唐研新冲进来忙拦道:“不的伤害赵大人。”
唐研新不理他手一挥这人一下飞的不见影。
唐研新进的书房不见赵尔丰,却听到他的呼吸声。
唐研新把书柜一抬,赵尔丰爬在里面。
唐研新揪着他道:“你这小人为何要派肖老七这恶魔领兵攻打我唐门,为何,说?”
赵尔丰道:“我也无法啊,我是受朝廷命令行事,不干还的有别人干是不。反正事做了那你就杀了我吧。”
“杀你,当然的杀,还要诛你九族。”
赵尔丰身一抖道:“我婆娘娃都不放。”
唐研新道:“这自然,都因你心黑手辣。杀了多少革命者,这也是报应不爽吧。”
赵尔丰忙道:“我婆娘娃都是无辜的,你们咋不讲理呢?”
“讲理,那我就给你讲讲理。我父母一直是一个老实的行医者,还有我唐门的妇孺,还有那盐市口,各县州的百姓。他们把自己挣的血汗钱给国家了,却得到是啥,是你们这帮朝廷刽子手的子弹,刺刀。你们不但不讲信誉,还乱杀给你们提供吃住的百姓,你问问他们可以放过你们吗,他们那曾不是无辜的,你说?”唐研新怒斥。
赵尔丰一听人顿跪下道:“只要大侠饶我不死我就告诉你一天大的机密?”
唐研新道:“饶你不死,你能把我父母的命找回来。还有那多死难者的他们答应不?”
赵尔丰道:“至少,你要答应我。不杀我儿孙行不?”
唐研新见这快六旬的老者如此可怜,心生不忍道:“那就要看你的是啥机密值不值这价。”
赵尔丰忙道:“值,值,绝对值。”
说完走到一排书柜前,在一本书籍中拿出一张地图递给唐研新道:“这是我多年经营西边各省的地图,上详尽标注了各关卡,要塞的兵力布置。那东印度公司的人一直想从西藏打进我大清内部就的靠这张兵力布置图。”
唐研新冷道:“你让我拿着此图去投靠英国佬当卖国贼?”
赵尔丰马上道:“不是,这图还暗藏一大秘密。你等一下。”
说完赵尔丰把这两尺大的地图用茶水一喷,再拿到油灯上一烤一照一副山间行军图画出现,在一大山绵绵的山谷中,一高耸的金子塔露出。
唐研新一惊这不是师傅小白曾说过的昆仑金塔吗。师傅曾说在昆仑山中有一用黄金浇筑的百丈高金塔,只因山峦相连这进出的路随四季变化而变故不知确定的位置。
赵尔丰道:“这是我当年为抗击东印度公司南进我边疆,从拉萨领兵打击英列强时误入昆仑山腹地的。当时我大军一万多骑兵,在给养断供又迷路情况下我怕死在大山中就每天画行军图,并备注当日的日出日落方向。半月后我军还在大山中最后以打猎,杀战马维持。但一月后还是没走出大山军士不到两千人,我看无生还机会,就叫士兵们按东南西北各领一队逃生。我领一队南走。我们向南走了十天来到一红色山谷中,我与士兵杀了两匹战马后继续走在一山谷下发现一条小河,我们沿河走在一河边看到一高耸如云的金光闪闪的高塔,这塔宽三百丈,高两百多丈,象是黄金浇筑的但塔尖却是寒铁筑的很是怪异。
我们见到了塔,心想就一定有人,那我们就有救了当即跑到金塔下可无一人。我们看着黄金却填不饱肚子,无奈就倒在塔下叹气,突我看见塔座下刻有图案还有中原上古名门的名字。图是一张简单南进西出中原,西域各国的图。原来这金塔是指引西域及南亚,波斯,印度过路的神灯也如那航海中的灯塔,以使人们不至在大山中迷路的。
我大喜忙绘制了这图,按图南走,最后回到拉萨只剩十来人。因这图也因随时的暴雨,山洪影响就是按图也不一定可全身而退。然而我长期在川边雪地行走,赶路,看天时也学的不少经验,故可回到西藏拉萨。”
唐研新道:“你回来后就没再领兵去搬黄金?”
赵尔丰道:“不瞒大侠我曾派人前往,只因他们对地理天时不祥参,结果都是无功尔返,我更怕引起朝庭怀疑及粘杆处与别有用心的人弹劾就只的作罢。现今天下大乱大侠应天而起,如你得到这批宝藏定将给百姓带来福祉。”
唐研新摇头道:“赵将军,你错,大错特错,那金塔据我所知是彗星人与木星人联合人类共同修建的宇宙航标,你如想占为已,可能办不到,金塔更不可能为那一个国所拥有知道不。况当今中国已是一个丧权辱国的半殖民国家了,如你所说把那里的宝藏取出那还不招来列强群抢还是让它呆在大山中成为一段历史多好的。”
赵尔丰道:“那金塔下还有很多秘密,如医学,功夫,兵器,数算,天文,等。唐大侠何不前往。”
唐研新听赵尔丰这一说,突脑海想起问道:“这金塔之事你给肖老七讲过没,还有你咋认识肖老七的?”
赵尔丰道:“这肖老七为人很圆滑,那是几年前我在雅州训练新军时遇上他的。他说他做的一手好菜就给我当私人厨子,这家伙做菜还正没说的。不久他有事无事就与我讲他看到过有功夫的人,还提议我组织士兵训练枪法,功夫。我看他还行就赏他一统带这样他更卖力,并四处征战果在川边,西藏各地出路战功我就识他为心腹,并提他为副将。这不保路运动爆发我急需大军,他就带着两万士兵从川边的安康回到成都府听我调遣,他识我为他生父,并经常关心我的身体。我曾因军饷的事给他谈过这金塔的事,他还劝我等平定暴乱后他陪我去昆仑山取一部分黄金回来做军饷并扩充军队让我与朝廷摊牌做这西南王。”
唐研新冷笑道:“赵大人,你可奸猾不过他。他就是一小人,当年他在嘉定州袍哥会当一伙计,就以出卖袍哥秘密被帮会处以三刀六眼,是我看他造孽,还有他婆娘娃,老娘相求才出手医治他的,哪知他恩将仇报引兵杀我唐门,你说你知道他巴结你想干啥你知道吗?”
赵尔丰惊恐道:“这,这他道一点没透露,原来他攻打唐门就是为报你的救命之恩哦。真是该死,我听他谗言才有今日之灾是该,该的。”
唐研新拿过他的图道:“既然你说了实话,那你的妻儿我保证不杀,至于你。”
赵尔丰道:“我死了也可以闭眼了,我是自己找的,不怨谁。”
唐研新道:“这样,把你交给百姓来处理,就看人们对你的态度了。”
赵尔丰无语,革命军很快占领成都府,四川宣告独立,清政府在四川的统治宣告破灭,很快全国各省都效仿四川,清政府被逼下野而北洋政府也随后宣告成立,孙文让出临时大总统由北洋政府的袁世凯出任,而袁世凯一心想复辟当皇帝中国陷入军阀混战中。
唐研新在成都府待了几天见革命军建立了共和政府也放心了,后听四川各州县都宣布废除君王制度拥戴新政府,而各省都效仿四川,清政府宣布垮台,他决定西行追肖老七去。
唐研新与吴玉章,陈俊尧,龙剑鸣,唐兴城等辞行。
一人上铁山,向铁斧山走去陈家。
几天后唐研新来到铁山中的铁斧山,此山高六七百米,山如一把斧头一样横立在铁山群中,四周只有一条从斧把上的山的小路。而小路也是陡峭难行,在上山顶时还有一天生的石寨门。
唐研新随山间的小路爬到山顶,陈乘青正带着一家几口人正在修寨门。
山顶上已修了三个院子分住着陈乘青大哥两人,一院子陈乘青与老婆还有两老佣人,另一院子住的是他一堂弟四口人。陈家人在唐门遇袭中连陈悦死了十一人,本来陈家人丁就少可谓再减人口故使陈家人放弃祖屋而来这大山上安居。
唐研新在陈家呆了两天,他就禀明陈乘青下山找肖老七,还有儿子的事。
陈乘青点头,要他一定要抓住肖老七也好使唐门人安心。至于他儿子在金莲家中一定是平安的,可能他们怕出事,就暂时没与他们联系这事陈家一定向江湖人打探。
唐研新点头,他向峨眉去。
半天不到他来到井研,他又信步走进荷塘书院,书院还是没学生上课现在时局不稳人们那还有心思让孩子走进学堂来冒险读书。
“研新,这不是研新同学吗。”
唐研新一转头从书院后走出一人。
唐研新一看忙叫道:“熊克武,你好久回来。哥!”
此人正是从日本留学归来的同盟会会员熊克武。
熊克武握着唐研新的手激动道:“刚回来,两天。兄弟你太了不起了,硬是与吴玉章,几位同志一道把四川的清政府给葬送在历史的洪流中。要是我早点回来还可以一道与你们并肩作战!”
唐研新道:“那不是啥大事,克武哥来书院找吴老吗?”
熊克武道:“我是随便来看望吴老一下的,哪知吴老回下乡很久了。这不我受孙文安排,准备在井研成立起自己的武装,以防止清政府残余势力卷土重来。”
唐研新听他受孙文安排回来的忙道:“那你不如去成都府,找吴大哥在那里萌一差事。”
熊克武摇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成都的情况有变了,吴玉章,陈俊尧等被一些有兵权的,还有财权的给挤下台了现在掌握成都大权的叫罗衡。是原来清新军的新都将军有三万新军,虽改名革命军但他们都不革命把持成都府四门及关税,他还与一些同盟会人勾结说不遵从孙先生的三民主义,并不断与北边的政府联系。”
唐研新怒道:“难道,他还想反水。那他就离死不远了。”
熊克武道:“我就是受命,监视他的如不,就暗杀他。不能让胜利的果实被这些小人,窃取。”
唐研新道:“对杀了他。”
熊克武道:“我与几名同志组成了暗杀团,我回来就找一些敢干敢拼的青年。”
唐研新看看熊克武被他的胆识所折服。
他问道:“你功夫,不高却有抱负有担当正不愧我辈楷模。”
熊克武拉着唐研新的手沉重道:“我知道,这次四川革命成功,你唐门,峨眉这两千年的武林名派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如我们让小人把革命得来不易的成果,给窃取,给抹杀了,那咋对得起那些死难的同胞。研新,我知道你功夫无敌,还请你指点,指点为兄。”
唐研新道:“功夫,要象我一样这世界都难找几个但要保身,防身那我自然可教授。这样我们找家酒馆喝酒后,我先教你一些行走避祸之术,再教你拳脚功夫至于你要练到何种程度,那就看你自己了。”
熊克武忙道:“多谢师傅,走我们去状元楼如何?”
唐研新笑道:“行,状元楼。”
状元楼,是井研最大最豪华的一酒楼,楼在县城小西门茫溪河边,楼高四层全是木制古楼,传闻此楼为井研何状元的后人修建,楼一面临河,其他三面都临街中间是一四合天井,天井有半亩地种植有银杏,香樟,梧桐。
两人直接上二楼的雅间,点了酒菜就开怀畅饮。
饭后两人来到练武山,这里已无一人。
熊克武见四周空空的,只有草稿摇着。
唐研新道:“我传一套我,自创的行走躲闪之术给你。你先看好,脚迈左力三分虚,右脚五分自出力,眼观八方防暗器,双手擒拿自成体。”说完就抬左脚示范给熊克武看。
熊克武只见他走左脚实虚,而右脚暗自出力前行,在走动中双眼都看着周围的环境。
唐研新演示了三遍,就叫熊克武自己走,熊克武本来也在外多年有功夫基础很快就学会走行之术。
唐研新见他学会就道:“你不要看你走的步伐不象功夫,但当你练的十天半月我保证你以后要是遇上敌手你打不赢绝对跑的脱,这走就是在练就你的双眼,你在看的清,跑的快别人才追不上你。你没内力,故现在看不出这功夫的威力。下面我传一套气功心法,这是源自峨眉派的一硬气功,你多练自成对你眼力,脚力更有帮助。
气聚丹田,力从地起,以鼻呼吸。闭气推动气血走经络,经络为十二,十二分八脉管人能力。
呼气入肺下沉气海,气聚丹田,惯于四肢。血动于一处,劲聚于一点行周天为一转,久而久之力源顿开,使于周身自是养身益寿。”
熊克武听的不大明白,唐研新细细给他讲见敲门,一个小时候后他全掌握。
唐研新见天已暗下,就说明天一早再教他拳脚,两人回酒楼休息。
第二天唐研新教授了熊克武一峨眉的散叶拳,陈家破门的破拳,及唐门十二式并叮嘱他多练定有成效,他西去峨眉。后熊克武回家苦练了近一年,在以后的刺杀清政府官员的行动中是每次得手曾被同盟会人称为金牌杀手。
唐研新回到峨眉山,阿布忙问他情况。唐研新说他准备西行找肖老七,要他就在峨眉山教李雪花功夫。
阿布说峨眉山住在道家中总有些不方便,我想在峨眉县城开一药铺也好打发时间。
唐研新一想道:“那嘉定州就是现在的乐山,我家的药铺应当还在,不如你带雪花去到那里去,一可与那里的老医生多学学医术,二也可照看一下药铺,我回来去那里找你们也方便。
阿布与李雪花都说行,两人去乐山城唐记药铺,唐研新一人向康定一带找肖老七。
十月川边的康定城已到丰收的季节,这里已是藏族集聚区,很多牧民都出山来交易他们带来的山货皮毛,换回粮食日用品,药品。
唐研新走在康定街上今天是赶集的日子,人很多但大多是藏装看见汉人很少。他见一时找不到肖老七的行踪,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打听。
这是一家顺顺客栈,老板是雅州来的一商人。
唐研新要了一间上房,就到大厅要两斤牛肉,一盘花生米,三斤白酒坐一座子吃起。
“老板,给我们来五斤酒,三斤牛肉,一盘烤羊肉,一土豆烧鸡。七个人快点。”客栈进来两人象是赶马的,门口有几人在下货拴马。
老板忙笑着应着,安排一伙计去后堂,另一伙计忙出门安排马匹。
一会七个藏族大汉进来坐了一大桌子,围起就议论开。
“谁,想到。这清政府一下就给人推翻了,我们这趟要是早了怕就赶上成都府出乱子的时候了,还是大哥说的对,出门不在急一时还是安全为第一!”
“老四,你这次出门总是火急火燎的,我说不要慌,不要急你还不信,要不是在雅州多待了两天怕就正好赶上成都府暴乱,那时我看我们大家去那里安身,更不要说装货了。”
“大哥,这马帮听说都撤了,那我们不如打马帮的旗号的了。”
“老六,你知道啥。那马帮本是唐门的,这次四川革命不是唐门,还有峨眉派的加入,有这样顺当就成的了功,有这样快。你打马帮,那简直是胡闹。”
“就是,马帮,多大,我们马队多大。我们就是从观音山寺院贩卖点来回货,打那大招牌,不是在江湖上树敌吗?”
七人七嘴八舌说着,伙计端来酒菜,七人就吆喝起。
唐研新一听他们是来自观音山,观音山难道是金川嘎达雪山下的观音寺,他早听闻过,那观音寺是这川边名寺光僧人就几百上千,因寺中有一天生地长的观音神像而响动全国。
唐研新见他们都出力的老实人,自己喝完酒走到柜台拿出一锭五十两银子道:“把那桌的账一道结了。”
老板看了看他道:“一共五两银子,你看找你现银,还是给你老银票?”
唐研新道:“就现银吧。”
老板吆喝道:“这位客官人,已给三号座的七位客人卖单了!”
七人转头看着唐研新,这人不认识啊。
但那老大还是站起身抱拳道:“兄弟,抬爱了。我们认识吗?”
唐研新笑道:“出门都是朋友,七位刚从成都府回金川吗,兄弟只想给你们打听一人不知能相告不?”
“兄弟,你想问谁。只要我们知道一定相告。”这老大回道。
“不知你们,见过那赵尔丰的雅州副统领肖老七不?”唐研新问道。
“肖老七,是不是被革命军通缉的叛徒,原来嘉定州人,此人还在袍哥会干过后给朝廷当细作被发现,给插了三刀六洞的家伙。”那老大旁的一人站起接道。
唐研新大喜道:“对,就是这叛徒。他血债磊磊,不但武林人,江湖人找他,就是革命军也不会放过他。”
那老大道:“就是,那赵尔丰,才被处死几天,这肖老七干了毁唐门,灭峨眉派的事咋还可能饶的了他。他的画像我们看过,这人我们确实没看见过。老五,你拿出那通缉令来给这客官看是不是这狗东西,要是在路上遇上,那一定绑来交给官府。”
一人忙从怀中拿出一两尺的画像,递给唐研新。
唐研新接过一看,还真是肖老七的画像就是一模一样的。
他道:“就是这畜生,杀了我唐门几百人,当年我救了他,他居然恩将仇报。”说着眼泪流出。
七人与老板大惊道:“你,你就是魔针大侠。”
唐研新点头,那客栈老板忙接过画像一看惊道:“这家伙在十多天前还带着婆娘娃在我客栈住了一晚,他向西走了,也许是向金川或别的进藏了。
唐研新激动道:“啥,十多天前他来过此。”
老板道:“对,他左边脸上有一黑痣我认的清楚,还有他是汗装,自然我就更注意。”
那马队老大忙道:“这川边行路就是多走十天半月也走不多远,况他还带着女人孩子,这样他走西藏那线。那大侠不如追过去以你马匹两三天定追的上,顶多五天要是不见人你再向金川来,我们一路赶回如碰上定给你老拿下,到时我们在观音寺碰面你老觉得?”
唐研新一想是啊,这一出康定就是两条路,那真的两边追。这大哥说的极是。
他忙抱拳道:“那就多谢七位大哥了,我唐研新在此先谢过大哥们的帮忙,老板在来好酒好肉。”
老板忙叫伙计端来,他与大家一道喝酒聊天。
原来这七人都是金川本地人老大叫根哒,老二叫云珊从小在观音寺旁的村子长大,他们七人组成异姓兄弟。还跟寺里的护寺武僧学的一些拳脚功夫,因见金川的商人卖的日用品太贵故在三年前就组织马队出山来运货赚钱。
大家酒喝足,天黑下,但一轮月亮却早早升起。
唐研新向老板要了几斤牛肉装了一葫芦酒,捡了十个馒头。
那根哒拦道:“兄弟,你要连夜追那坏蛋。”
唐研新道:“今有月亮,天气也好。我反正睡不着,就赶路。”
云珊道:“兄弟,你也不急一一宿吧。”
唐研新道:“不管追不追的到他,我一月后定到观音寺来拜访七位大哥。”
七人点头,唐研新打马向西走。
唐研新一人一马如风刮在大山间,一天下来已追出几百上千里,他追了三天一路打探都不见有认识肖老七一家三口的,要吗是商队,要吗就是牧民但都是藏人,更不见有女人,孩子。
他再往西藏方向走了两天,已踏入西藏地界,向牧民,行人打探无肖老七踪影,他只得折转身向金川走。
十一天后唐研新来到金川观音寺。
他向僧人通报,僧人给他安排了一僧房并叫人去叫根哒来相见。
两人一见唐研新忙问肖老七。
根哒道:“兄弟,这坏蛋还真来观音寺了,就住在那金川行军大营中,这家伙还真有一套一路马不停步的逃到此地,他投到赵尔丰一手下军中,这人曾在雅州与他有一面之缘,这金川现在还是清政府手中,这当官的只是没以前张狂了,兄弟你还的小心点那帮清军在这里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主我们当地人都叫他们为川边狼。”
唐研新道:“多谢,根哥提醒。放心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了那肖老七就走,来我这里有百两银票麻烦,你给我卖一套你们的服装,还有你不要说认识我。我在寺院四周看看,再动手。”
根哒点头回家给唐研新拿衣服,银子却不要他的。
唐研新换好衣服就在寺院中各处走动,并向僧人求解佛学。
一晃几天唐研新也了解到肖老七果真在寺外几里的清军大营中,那驻守的将军叫张盛是一川北汉子随赵尔丰西征打过几次仗。张盛见肖老七是逃命来此,尔这里暂时还是隶属清政府,权利还在他手中,这肖老七告诉张盛乘现在手中还有兵权如不先搞点银子以防有变就隐居,当一财主岂不美哉。
张盛一想对啊,这主帅赵尔丰都被革命军斩首了,况自己等不如先搞钱再蒙后路,这钱那里搞呢。
金川的十月夜色很美,三更过月亮还挂在空,今已是十月十九了,但月还是那样美。
砰。
铛铛······。
突一声枪响划破夜空。唐研新忙从僧房中一跃而出。
“不好了,不好了,山匪围寺了。方丈不好了,山匪围寺了!”
不远处传来僧人们惊叫。
唐研新站到寺院一最高屋顶一看寺外一群蒙面骑马的人持快枪,长刀正在吆喝。
寺里武僧们忙持戒刀,棍棒守住寺院大门,要道。
山匪围着寺院一阵呐喊后见有僧人露头就开枪射击,很快有几名僧人被打死打伤。
僧们大惊不知咋办。
一七旬方丈在几名弟子簇拥下来到大殿。
方丈道:“外边山匪不攻是作甚?”
一沙弥道:“看他们性情是要财,而不是想杀进寺里。”
一老僧道:“悟惺不如你到大门口问问他们要干啥,要是要银子就给他们点,也许他们真无法活了才想抢寺里的。”
沙弥点头向大门口来。
一番问后,那帮山匪要寺里交五万两白银就撤兵,不然到天亮还看不到银子就杀进寺院杀光僧侣。
方丈一听大叹道:“我寺那里有五万白银,就是五千两都拿不出,这如何是好。”
旁一老僧道:“不如我们向五里外,清军大营求救,这帮山匪一看都不是善茬。与那十几年前那赵总督来此遇上的匪兵不一般,那时他们手中都没快枪,这帮人有枪我们自是打不过。”
方丈道:“好,快叫会晤,会能潜出寺院去大营搬救兵,想来那清军大营的两位统领都与我还有点交情,他们一定会发兵相救的!”
旁边僧人忙去搬救兵。
一个时辰后,两名僧人与沙弥灰头土脸的回来丧气道:“那张统领说,要出兵可以,但必须要银子,说现在他们在边疆朝廷都倒了没人管他们也不给军饷所以要五万银子方可派兵剿匪。”
“这,这。不是敲竹杠吗,这帮官兵还与山匪是一家啊!”方丈怒道。
“大师,这山匪本来就是官兵,你们还去请官兵来不是一样的引狼入室吗。”唐研新笑着飘身落下站到僧人面前。
几名僧人一惊,原来是刚来寺里不久的香客。
方丈道:“官兵与山匪就是一家,我们那不就一样被宰割了,他们有枪我们就只有拳头这咋办。”
旁一老僧道:“我有办法,把那嘎达山悬空寺的宝藏告诉张统领让他出兵他应该会答应。”
方丈摇头道:“清宇师弟,你糊涂哦。那宝藏只是一传说谁见过,我还说这观音寺有呢,在那里啊。他们都是冲现银来的那听你胡编。”
唐研新道:“就是,你那只是缓兵之计,要是官兵来了,不见银子不走那你们咋办?”
旁另一老僧道:“那我们只有誓死护寺了。”
唐研新道:“这道不必,我自有让他们撤退的良策。你们准备十只大箱子,里面装满石子,并用大锁锁上,留一只箱子装上寺里的银子我这里有五千银票,你们把散银装进,这就算我补贴寺里的。然后叫僧人抬出寺外交给山匪,山匪一走我带十几名僧人就跟去,他们必到军营与那张盛统领汇合到时我就出手擒了张统领还有那逃到此地的奸贼肖老七,那寺里的银子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们带回,那帮清军我也会遣走到时这里就安静了。”
方丈与僧人们忙谢他,并按他说的取出五百两银子与一堆散银子放在一箱子中,其他都用大锁锁上这只打开。
唐研新叫僧人打开寺门,叫山匪来抬银子。
山匪忙跑进来看十只大木箱,一只只装的满满的,再看那打开的箱子满是银元宝看的山匪大叫好。
山匪叫人抬走木箱后在一阵呐喊中离开寺院,唐研新带着十三名武僧随后跟去。
山匪抬着银子直接走进五里外的清军大营,武僧们很是佩服唐研新。
山匪取下面纱走到中军院子叫道:“禀张统领,那观音寺果有银子的很,他们拿出十口大木箱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院子大厅中,张盛正与肖老七在等消息一听大笑道:“肖老弟,你真是当今诸葛,把那帮和尚算的淋漓尽致。”
肖老七走到这报信人面前道:“快,快抬进来,叫师爷来点一下有五万两没,以我算这观音寺一年的浮财就有两三千两,这多年还不止这点银子。”
张盛一听忙道:“对,对快抬进来算算,不够再榨也有数!”
士兵们忙抬着十口木箱进大厅,一山羊胡须的师爷也忙进来点数。
十口木箱一开,只有一口是银子其余全是石头。
张盛大怒道:“这帮秃驴,居然敢耍我,来人把观音寺给我灭了!”
“灭了你们,还是观音寺。”门口一人回道。
士兵们面面相视,那肖老七一听这人说话咋象自己在那听到过一样。
张盛一听怒道:“你们都他妈的瓜了吗,叫你们派士兵给我攻进观音寺,见人都杀管他是佛,还是和尚!”
“你娃,心太黑了。居然残杀佛门弟子,为一点钱值吗?”
肖老七赫道:“谁,门外的是谁?”
一阵风过,大厅里的人都呆站住。
唐研新走进大厅道:“肖老七,你恶贯满盈。今日就是你伏法之日。”
肖老七定眼一看:“啊,魔针,你,你咋追到此了?”
唐研新冷笑道:“你这狗贼,还认得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没想过有朝会遭天谴之日,小爷会把你慢慢的折磨痛苦而死。”
肖老七颤道:“你,你就是一魔头。是该一家早灭门的?”
啪啪啪。
肖老七脸顿遭了几耳光,脸肿起。
唐研新怒道:“你们都是该死之人,我是魔头,哈哈哈,老子就当一回魔头。呀········!“
一声怒吼,这大厅及军营半里有点内力的人都气血攻心,八脉顿断六脉,手脚不能动,只有心脉,气脉正常。
张盛六脉断了,大求饶道:“大侠,大侠饶我性命,我没害过你啊!我们都不认识啊。”
“饶你,那你的问观音寺的僧人们,他们饶你,那这方圆百里的牧民,百姓能饶你吗。你干了多少坏事,杀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你说会饶你吗?”
说完一手抓肖老七,一手抓张盛走向外边。
外面的士兵早听里面怒吼,都不敢进来。见唐研新怒目而视吓得跑开。
军营校场上士兵都拿着长矛大刀,还有一部拿着快枪的,北边一台子旁一杆大旗在高原初升的阳光下呼呼呼的飘。
砰。
唐研新站在校场的台子上,手一扬,二十多丈远的旗子杆拦腰断下。
士兵们见大旗都折断,吓得一下跑出五十丈。
唐研新怒吼道:“士兵们现在都建立共和了,你们不必再给满清卖命了,放下手中的兵器,每人领五两军饷回家去。不回去的,就如这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