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中医还是西医?”
不得不承认,徐文确实动心了。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都要靠谱许多。
如果由他给陆国富施针,那徐文自然可以放心不少。
“中西兼修。”
刘中天微笑着说道。
“好!那太好了!你会扎针吗?”
这个可是重中之重,陆国富的病能不能治好,对扎针的要求可以说是非常高的。
当然这也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
“嘿嘿,这是祖传手艺。”
说到这里,刘中天微微挺直了腰杆儿。
也难怪,这样祖传的手艺,一定有过人之处。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给苏心月发了一条消息,徐文便直接开车朝着陆国富家里赶去。
至于回去向秦潇潇报道?
徐文一个人说的话,恐怕她不信,可是现在加上了刘中天,他可以为自己证明,想来秦潇潇也不会说什么了。
“你跟我大概说一下,那边是怎么个情况?”
刘中天转过头看着徐文。
在去之前就做好功课,也可以省的到时候尴尬。
“是这样的,陆国富……”
徐文没有隐瞒,他知道的一切,全都一股脑的告诉了刘中天。
当然,透视自然是闭口不提,只说自己是把脉看出来的。
对徐文的描述,刘中天并不怀疑。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病症。
“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也是医生!”
刘中天一脸兴奋的神色。
“哈哈,我这只不过是野医生,连行医资格都没有,跟你比起来,恐怕啥也不是!”徐文客气的地回应着。
“对了,刘先生,这样的情况,你能解决吗?”
徐文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了一句。
只知道对方是医生,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水平。
“不用叫我刘先生,叫我中天就好。”
“听完你的描述,我心里已经有了个谱,但具体怎么样,还得现场看看。”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想今天我就可以让他痊愈。”
说这话的时候,刘中天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满。
可这话在徐文听来,就有些吃惊了。
“今天就可以痊愈?看来这小子还真有这本事,否则怎么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一想到这儿,徐文顿时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起身边的刘中天。
是不是真的等会儿不就知道了,现在纠结这个干嘛?
徐文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
想起苏心月那个女人,徐文不由得皱了下眉头。
这一次自己就算是不去也说得过去。
但他想着毕竟喇友珍还夹在中间,要是彻底闹掰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更别说现在在自己身边的刘中天,他更是无辜。
这要是弄不好,苏心月把他也牵扯进来,那乱子了就太大了。
“中天,等会儿到那儿你看一下,如果这事儿可行,咱就努努力,如果不行的话,那直接跟我走。”
徐文脸色很严肃。
看着他此时的模样,刘中天赶忙点了点头。
虽然不清楚徐文这话的用意,但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好家伙,有钱人啊这是!”
车辆已经停下,看着眼前一栋三四层的私人别墅,徐文顿时两眼发直。
之前已经大概知道了陆国富是个有钱人。
可是这现实一看,这哪里是有钱人这么简单?分明就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
怪不得苏心月那小妮子死心塌地的愿意跟着他。
单单是这小日子,恐怕就过的极其舒适。
“这就是你朋友家?”
刘中天虽然看起来没有徐文那么不堪,但眼神中也是震惊之色。
“不是我朋友,萍水相逢,没什么交情的。”
徐文并没有刻意的吹噓自己和陆国富关系。
听到这话,刘中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怎么也没个人迎接?”
徐文眉头紧皱,拨通了苏心月的电话。
“如果陆先生不需要治疗的话,那我可就原路返回了。”
没有客气,徐文直接把话说在了明面上。
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丢丢的好感,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出尔反尔,始终难登大雅之堂。
“雷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安排人去开门。”
苏心月的声音传来,徐文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不过对于陆国富病情加重的情况,徐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看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一路小跑朝着门口过来。
“请问,你们哪位是雷先生?”
管家有些疑惑的问道。
太太命名交代是一个年轻人,可现在怎么来了两个。
一时间,他也有些拿捏不准。
“我就是。”
徐文缓缓开口说道。
“雷先生?不是叫徐文吗?”
刘中天内心一阵疑惑。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或许是管家叫错了。
“这位是我朋友,也是医生,可以治疗陆先生的病。”
徐文解释了一句。
“好,两位先生赶紧请进。”
管家一听徐文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赶忙带着两人朝着陆国富所在的房间走去。“这也太豪华了!”
这些房间里的欧式装修风格以及布局,徐文都差点儿以为自己走进了皇宫。
“有钱就是好啊!”
一声感叹过后,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陆国富的房间。
“雷先生,你赶紧给我老公看看吧!他现在的情况比之前严重多了。”
苏心月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
徐文也是没有犹豫,赶忙走到陆国富的床边。
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湿。
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脸色惨白,表情极为狰狞。
这足以说明他此时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你们回来以后,他都做了什么?”
徐文脸色凝重的看向了一旁的苏心月。
“没…什么都没做!”
苏心月的眼神有些躲闪。
“现在需要马上治疗,再晚的话恐怕就……”
刘中天仔细的查看了一番陆国富此时的状态,给出了一个结论。
刘中天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他的意思,恐怕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理解的。“现在该怎么办呢?”
苏心月的表情极为焦急,仿佛陆国富的舍命健康在她看来极为重要。
“我现在拿捏不准他的病因,因此不好下结论。”
刘中天微皱着眉头。
医者仁心,作为医生,看着病人在自己面前极为痛苦,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