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她是水族的公主,可以召唤水,我竟然忘了这个。”
萧衍看着天空之中开始聚在一起的雷雨云,眼神之中开始出现了担忧之色。
虽说火凤的火焰是不会被凡间的水轻易地熄灭的,但是无根之水就不一样了。
只要数量够庞大,是可以达到这个目的的。
水火不容,本来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水可灭火,火可克水,想要知道最后会是谁胜利,谁会略胜一筹,那就要看谁,能够坚持到最后。
“呵呵,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使用召唤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使用的明白了。”
“水能灭火,我就不信,这世间没有我灭不了的火。”
听到对方的话之后,陆思琦却嘲讽的说道,“希望你的自信,不会被我彻底烧没。”
“轰!!!”
“哟,就这么点能耐么。”
陆思雨的嘴上说着这些,觉得自己是在嘲讽对方,其不知,陆思琦根本就没把她看在眼里。
“呵呵呵。”
冷笑几声,陆思琦没有说话。
她们二人制造出来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因为这巨响出来看看。
“有结界。”
“你以为你姐姐会在做事情之前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么?哼哼。”
萧衍看着一旁的单明成,然后继续说道,“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
原来,这结界是陆思琦一开始就布下的,但究竟是什么时候布下的这个结界,单明成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甚至就连萧衍也是刚刚才察觉到的这周围有结界。
“啪!!!”
“难道就这么点能耐吗?陆——啊!!”
“哇哦,看来,你的召唤术,一点作用都没有呢,估计你召唤来的雨进入结界的时候,这把火,早就将你烧的连渣都不剩了。”
原来,陆思雨确实召唤来了无根之水,只是,这无根之水根本就没有进入结界的机会。
陆思琦释放的火焰,是针对个别之人才会有温度的,要不然在她手上出现的时候怎么会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火凤的火焰,温度极高,按理来说,萧衍和单明成所站的位置是绝对能感受的这灼热的温度的。
可是,除了陆思雨之外,没有任何人感受到高温带给她的灼热感。
伤口已经隐隐有发炎的趋势。
“不对,这是毒。”
“哈哈哈,算你还不傻,不过,晚了。”
陆思琦放肆的笑着,就好像看着一个傻子一般,对于陆思雨刚刚的举动,陆思琦根本就不想多加理会。
这不过是临死之前的强行挣扎而已。
然而,还未等陆思琦动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影闪现进来,紧接着,陆思雨的身影不见了。
“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是他。”
“丫头,那个人。”
陆思琦和萧衍都知道此人是谁,只有单明成没有看出来。
“此人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他的脸。”
“小成,他在一开始的就告诉我们他是谁了。”
黑衣,蒙面,除了那个背叛她的阿真有这样的实力,还真的想不到,还能是谁。
“姐,他是,那个,大祭司!”
“嗯。”
没想到,这个大祭司竟然会是和陆思雨是一伙的,这是陆思琦没有想到的。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是一伙的。”
“我也没想到。”
陆思琦布下的结界,在结界消失的一瞬间,院子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一切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就是结界的好处,将外界与内部分隔开,构造出一幅虚拟的场景,不过,实战是真的,受伤,也是真的。
“丫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我没受伤,衍哥,对付她,还不会那么费劲。”
当年陆思琦与陆思雨交过手,而且那个时候陆思琦就已经对她的实力了如指掌了。
一个被人轻易看透的人,怎么可能会赢得了别人。
“她竟然也能出现在这里,看来,记忆是没有消失,应该是一直都在的。”
这句话是萧衍的说的,为什么他会这么说,还不是因为之前的陆家对自己的纠缠。
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孩的陆思雨一看到自己就会高兴的不得了,只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往别处想,现在想想看,当时的陆思雨看着自己的眼神可不是什么小孩子的眼神啊。
说是脉脉含情都不为过。
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神,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陆思雨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带有目的性的,她是故意的。
“不管她是为什么要来,只要敢挡我的路,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前世的二人是有着同父异母的血缘关系的姐妹关系,尽管这个所谓的姐妹也仅仅是一个名词而已,但是并不妨碍陆思琦对她做什么。
那个男人如果不高兴,大可来找她算账,陆思琦就怕他不敢来呢。
自己的母亲与王宝钏相比,终归是命苦的,起码王宝钏的丈夫十八年后归来之时还给了妻子一个名分,对她还有夫妻之情。
而陆林瀚呢?估计早就把她们母女二人忘了个干净吧。
“丫头,放心,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支持你,谁敢阻拦,我必夺他性命。”
这是萧衍对她的承诺,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承诺。
总觉得有一种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气势。
不错,确实是这个样子,有些时候,萧衍更希望的是陆思琦可以不要那么操劳,他可以帮她做任何的事情。
可是,真的那么做的话,陆思琦是不会高兴的,她不希望他的保护,会成为折断她的羽翼的锋利的武器。
“还有六颗头骨没有找到,无法进入冥界之门。”
“去那里做什么。”
“冥界之门,才是解开这一切的神秘的面纱的最后的屏障。”
正当陆思琦想要找寻剩余的六颗头骨的下落之时,自己的空间中的七颗头骨,开始了隐隐约约的躁动。
“有异常,怎么回事。”
“怎么了?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