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京明:“卧槽…你牛逼!呼…我…呼…我的确不是狗,我的身体很像是这个样子…”
从纸背画出来一个大概的轮廓。
任闲:“无脸男?”
罗京明:“的确没脸,但总感觉你意有所指啊…”
某人连忙否认。
任闲:“绝对没有,所以你本体其实是这个鬼样子,是因为在那小子的观测中,你才成了猫脸狗。然后呢,你为什么要掠夺那小子的身体?”
罗京明:“那当然是因为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我渴望着成为一个人!”
任闲:“所以你就用你的能力,从别人手里抢夺了当人的权利?”
罗京明:“没错。”
还真是无力反驳啊。
为什么要吃饭,因为不吃饭,就会死。
某人干巴巴的张着嘴。
任闲:“你这么坦诚,我反而有点不好动手了呢…”
罗京明:“没骗我?”
迎上那怀疑的目光,某人坚决的点头。
任闲:“没骗你,其实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原来的真货,毕竟我认识的罗京明,是你,这一点属于事实,便足够了。”
这是真心话,听到他这么说,罗班长却别过头去。
罗京明:“哼,那你还来质问我?”
任闲:“寻求真相,只是满足好奇心,以及答复委托而已。我想知道一件事,希望你能诚实的回答我。”
不等他问,罗班长便未卜先知的开口。
罗京明:“我不可能把身体还回去,我也做不到把身体还回去。”
任闲:“为什么?”
罗班长凝视他,十分认真的开口。
罗京明:“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猫脸狗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名叫罗京明的大活人!”
任闲:“哇,鸠占鹊巢还能说的这么义正言辞,你脸皮真厚。”
罗班长指尖微微用力。
罗京明:“没错,我就是这么厚脸皮,你要是想杀我,就赶紧动手吧!”
怎么感觉又生气了呢?
任闲:“别这么悲观嘛,我不会杀你。更没有理由杀你。”
罗京明:“我夺走了一个人作为人的幸福。”
这是事实无疑,而且从间接影响来看,不止是一个人倒霉。但某人却猖狂大笑。
任闲:“那又怎么样?杀人而已,说的好像谁没做过一样。你真不会以为我是个胸怀正义的大善人吧?如果你真这么觉得,我劝你多看看脑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
罗京明:“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任闲:“怎么?就这么想让我弄死你?”
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还有做m的潜质。
罗京明:“才不想呢!哼,你最好别后悔。”
任闲:“不会的,爷们做事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绝不后悔。不过,倒是有点麻烦哦…该怎么跟那小子回复呢?”
某人目光飘向罗班长。
罗京明:“别看我。”
任闲:“你还真是过分呢,算了,这件事你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自己想办法吧。”
看他真的烦恼起来,罗班长抿着嘴角。
罗京明:“你真是蠢啊…”
任闲:“闭嘴,别蹬鼻子上脸啊!作为放过你的补偿,下一次,准备好扮成猫耳娘给我倒茶。”
罗京明:“凭什么!”
某人邪魅一笑。
任闲:“你想反抗也可以的,不如说,你最好能反抗,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
啪哒,一只脚踩在门口,是个短发的青年,瞪着眼睛,在用0.3秒的时间反应过来后,匆忙开口。
路人安:“抱歉抱歉,我走错了!”
说着就要扭头走,一只手快如惊雷,攀在他的肩膀。
任闲:“站稳喽,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青年咽口唾沫。
路人安:“大佬,我就是路过,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啊。”
任闲:“回答我。”
路人安:“我,我叫路人安。”
这父母也忒随便了,感觉比他的名字还随便。
任闲:“名字不错嘛,哼哼哼。”
路人安:“大,大佬,我,我我我,我真不好那一口,真的,您就放过我吧…”
任闲:“闭嘴!我准确的告诉你,路人安同学,你刚才纯粹是误会了什么,实际上,我跟你们部长,只是在排练戏剧而已。”
路人安:“唉?”
什么戏剧那么劲爆的?
某人眼一眯。
任闲:“恩?”
无形的镰刀架在脖子,青年连忙点头。
路人安:“嗯嗯嗯,对对对,是戏剧,名字就叫《霸道总裁爱上我》,没错吧!”
某人拍拍他的肩膀。
任闲:“恩~孺子可教也。记着,以后我如果听到有关的风言风语,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酒杯,知道了吗?”
路人安:“嗯嗯嗯嗯嗯!”
任闲:“很好,下楼梯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路人安:“大佬再见,部长再见!”
青年逃得飞快,嗖一下,便没了影子。
罗京明:“你反应好夸张啊…”
某人没好气的瞪着罗班长。
任闲:“废话,爷们还指望以后能泡上可可爱爱的学妹呢,要是传出去爷们好男色的风言风语,那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罗京明:“噗哈哈哈哈!”
任闲:“你笑个屁哦。”
罗京明:“没。就是,噗哈哈哈哈…”
任闲:“闭嘴,我还有事要问你呢,郑俊海那小子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罗京明:“有吗?”
任闲:“当然有,总之你告诉他,再一次我回来,他要是还看不到人影,就跟神明祈求吧。祈求下辈子不会再遇到我。”
罗京明:“我知道了。”
事情都说完了,也该撤了。
任闲:“行了,你接着忙吧!”
罗京明:“唉?这就走啊?不多坐一会儿?”
某人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任闲:“等你下次扮成兽耳娘后,我在多坐一会儿吧!”
不见了人影,罗班长笑着嘀咕。
罗京明:“都说了老子是男的。”
……
除了社团处,任闲才想起来有件很重要的事,罗京明说自己没办法做到身体让回去,就算能做到,也不可能去做。
那,就先假定,这身体是还不回去了。
可关于娄亦的问题,一样得解决,因此,任闲能想到的可以处理这方面的专家,唯刘增一人尔,奈何他之前脑抽,忘了这茬。
匆忙的又跑到学生会。
任闲:“卧槽,刘增这就走了?”
范天赐:“你有事找他?”
任闲:“恩,不过等下次吧,书记,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啊。”
听语气,一副不打算久留的态度。
范天赐:“你又要出任务?”
任闲:“对,时不待我嘛。”
范天赐:“你这也忒着急了,这么拼,是打算一次性放个长假?”
某人没有否认。
任闲:“差不多吧,该不会没委托了吧?”
范天赐:“怎么会,委托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