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一快捷酒店,标间一晚上一百三十块钱。
全国连锁,价格基本就是这么个价格,没什么大的变化。
坦率的说这个价格多少有点亏,也就是说按着这个价格走下来,还真就赚不到多少钱。
一般的快捷酒店,通常是二十个标间儿算满了,也就是一晚上两千多块钱。
一个月六万。
抛来人员工资,水电,税等等乱七八糟的开支,那还真就不赚钱。
但赚钱不赚钱的就那样呗,用陆长生的说法,这也算是某种意义的回馈社会了。
毕竟依着凝一快捷酒店的装修和内里的设备啥的,一晚上一百三十块钱,那真的是白菜价了。
同等标准的酒店,那都是两百五起步的好不好。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赚的少归少,但终究还是能赚点的,不亏就行。
在陆长生想来,这地方就当是在各个城市的办事处呗,没事儿的时候呢,那就对外开放着,多少能赚点。
有事儿的时候呢,公司人到位了,就可以住自己家的酒店了。
别的方面不好说,但安全方面那是绝对有保障的。
真的,虽然陆长生年纪不算太大,可他现在就越来越关注这个安全的问题了。
咳咳,扯远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追上来了
“陆老师!”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陆长生整个脑子都嗡了一声,我滴个妈妈咪啊,现在真的是听到老师两个字儿都过敏了,好家伙能不能换个称呼呢?
比如叫自己陆大帅哥之类的。
陆长生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回头。
是一个圆圆脸的姑娘,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你要说长的有多好看吧,好像也不至于。
但你不得不说,这个女孩儿看上去就……很舒服。
是那种你看了之后就会下意识觉得亲近的女孩子。
陆长生有些疑惑,他不认识对方啊
“你是?”
圆脸姑娘先是鞠躬,然后才说
“陆老师,您不认识我,我是首府戏剧学院,大四,姜颖。”
陆长生点点头
“有什么事儿吗?”
姜颖有些小局促的说
“首先很抱歉打扰到您了。我是在台里看到您的,就赶快追了过来,我想进咱们公司。”
陆长生有些奇怪的看着对方,这是啥意思啊,想进你去找公司人力资源科的小伙伴呗,找自己做什么?
姜颖察言观色的本事也算不小,看陆长生的表情自然知道陆长生怕是误会了什么。
当下说
“陆老师,您不要多想,简历我已经投了,面试的通知我也接到了,就是看到您了,想来跟您打个招呼。
陆老师,我是您和张老师的粉丝,这个给您。”
从自己的双肩包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陆长生有点疑惑的问
“这是什么?”
姜颖愣了一下,继而明白,这是陆长生不确定这盒子里是什么不好意思接吗?
姜颖笑着拆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优盘
“陆老师,这是我给您宝宝的礼物,里面是我录下来的小故事,很适合宝宝听的,如果有机会可以进到公司,我一定要请您和张老师吃饭的。
谢谢陆老师给我的时间,那么不打扰您了,我走咯。”
姜颖笑的很阳关,满满都是正能量的感觉。
鞠躬之后,转身有些许雀跃的离开。
陆长生看着盒子里那个外表是一只粉嫩小猪的U盘,这个礼物倒是有心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想了想用电脑播放了一下。
果然是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讲着一些个童话故事,这个礼物来的还算及时。
毕竟小家伙现在每天睡觉前都闹着要听故事。
倒是可以更新一下他的故事库了。
这个姑娘有点意思啊。
陆长生随意的给张玉琼打了电话,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之后,陆长生就把这个事儿给对方讲了讲。
电话那头张玉琼笑着说
“这是个好事儿啊,我正愁呢,每天给你的宝贝儿子讲故事,很累的好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陆长生就坐了飞机回了家,彩排结束之后就是一系列的调整期,这个阶段呢,过了的节目就可以回家自己好好练了,没过的那就好好调整。
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
回到家里,陆长生第一时间就把那个粉色小猪的U盘交给了张玉琼。
后者笑笑,也没当回事儿。
夫妻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把那些个音频文件都倒在了儿子的故事机里,事儿就算结束了。
下午的时候,陆长生依旧是去忙自己的事儿,张玉琼却是去了公司。
她来到人资部,问了问,是不是有个叫姜颖的姑娘近期要来面试?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张玉琼才说
“哦,有结果了记得通知我一声”
然后就走了。
张玉琼来溜达一圈儿,说白了就是给姜颖站台来了。
说起来现在的长生之玉,那真的是越来越难进了,张玉琼觉得自己还是来走一遭的好,省的那姑娘不能进来。
这一来呢,是帮自己的儿子还个人情,不得不说那姑娘故事讲的还真不错,儿子喜欢听。
这就是个人情,得还。
这二来嘛,这样的小姑娘,张玉琼总觉得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比较好。
虽然她对陆长生呢是百分百信任的,但她对小姑娘就不一定有多信任了。
你看小姑娘的心思用的多重呢,那么多故事,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录好的。
如果只是为了进公司,那张玉琼就帮她达成这个愿望,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天道酬勤,人家都这么勤了,能不酬一酬吗?
如果还有点别的什么想法,那张玉琼就得好好的开导开导小姑娘了。
你看看,女人的心思永远是男人想象不到的多。
反正这些个事儿,陆长生是一点都没多想,他现在被一个电话拉到了耄耋阁。
真的,现在耄耋阁就有点混乱的感觉了,主要是多了大师兄他们每天去遛鸟养鱼啥的,人多。
这人多了之后呢,就出了一个比较奇葩的事儿,那就是一帮老爷子们非得寻摸一个比赛的项目。
也不知道这帮老头儿哪儿来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