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玉茗是伯邑考的一部分?2

本想着散了丞相那里,便去找玉茗问清楚,看它是否是伯邑考三只兔子中的一只,是否是伯邑考的一部分?或者说它与伯邑考有什么关系。可是去了哪吒房中,房门大开,却不见有哪吒和玉茗一人在此。我便好奇他们究竟去了那里。

在武王府中散散步子,正好也找找哪吒和玉茗。

一路上,探花看拂柳,心情是极佳。只是不知为何,有些你不想见之人,偏偏总是会与你相见。

看着王后自我对面出现之时,我便想沿原路返回去,但是想着已然走了这么多路,再回去不过浪费自己的时间,还是继续往前走。反正此次我未有宫人在旁边陪着,亦无需去让路了。

这个王后,不去与宫中其他妃计较,不去争武王的宠爱,倒是总想着跟我敌对,不知是我欠了她些什么东西,还是其他。

与王后的距离不过只差分毫,我直接侧身从她身边走过,以为如此便罢了!却不承想却听到了王后的声音,她道:“见了本宫,亦不知行礼么?道家之人不是最重礼数?在姑娘这里便断了?”

我翻了个白眼,对我这么横有什么用!有本事对武王横,对宫妃横!看我好欺负么?

我便回转过身去,道:“我对你有礼数又怎样?你可曾有王后的样子?不过对外人霸道,对着自家人便成了缩头乌龟。”说罢,我便微微行了个礼。

行礼之时,感觉到自对面而来的风,抬头,便见王后怒冲冲地向我而来。这幅怒气冲冲的样子,是要打我么?

这点本事,想对付一个道家之人?

她巴掌挨下来之前,我便移到了旁边去,她不仅打空了,还被我推了一把,倒在了地上,这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远远地看着她,道:“王后娘娘,莫要对着我横,无用!你所稀罕的,我并无半分兴趣。我先前看你可怜,便想去帮你,你那时不领情,如今反而要害我这个一直想帮你之人。会否是我太抬举您这个娘娘了?”

说罢,我便直接离开,再都不看她一眼。

这种人,武王亦能一直留着,且与之互不相扰,武王亦是“好男儿”。若是我,便早休了,当真气都能气死。

气鼓鼓地在武王府继续走着,突然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求饶的生意。那声音道:“爷啊,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今后再都不敢了!”

接下来我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以后不敢是以后,现在是现在。我现在报的是以前的账!”是哪吒的声音。

哪吒在跟什么人算账?可是还未等我看清楚,那人便直接飞了出去,化为线,不知道到何处去了。

哪吒脚下,玉茗跳出来,它道:“哇,漂亮!若是让我体验一下便好了。”

我便走上前去,问:“你俩在做什么?”

哪吒还未开口,玉茗便抢先答道:“替你解决上次在敌营中对你极凶之人。”

哦,原来是那个啊。

“他怎么进来的?”

玉茗便继续答道:“邓九公归了周营,他自然便也到了这里。”

而哪吒却是一脸怒容地瞪着玉茗,道:“你话真多。”

“那我让给你。”说罢,玉茗便懒懒地往地上一倒。

哪吒白了一眼此时正极闲适的玉茗,道:“你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玉茗便瞥了眼哪吒,道:“我也不知道。”

……

相对无言良久,我便开了个话题,道:“玉茗,你与伯邑考是何关系啊?”

“伯邑考?我与他并无关系啊,你若不说,我都不知此人是谁。”

我皱着眉,道:“可是听说当日伯邑考死后确实是化作了三只兔子,你莫不是其中一只?”

玉茗似是白了我一眼,他道:“我几千年前便在太乙真人处,我可不是伯邑考。”

“那你可与伯邑考有何关系?”

“我是兵器他是人,能有何关系?”

“瞧你那爱搭不理的样。”

“是你想象力太丰富。”

哪吒便收了收浑天绫,道:“你对阿薇不敬,我便打死你。”

这浑天绫在它脖子上,收紧了玉茗便开始哀嚎,向着哪吒道:“你虐兔子,你真残忍。”

我看着默默说了句“几日不见你竟如此矫情。”

说罢便蹲到地上去揪它的兔耳,道:“你若再对我,我便一个不记了。”

玉茗便道:“算了算了,不闹了便是。我跟伯邑考无关系,不过都是兔子罢了,哪里便有那么多巧合。你自己刚才都想了,我和伯邑考脾气习性都相差甚远,哪可能是。”说罢,抬起脸看着我,样子甚是呆萌,问道:“如此,可否记我一笔呢?”

我摆了摆手,道:“随便了。”

“那你记啊!”

我白了它一眼,从布上画上一笔。

画完我才想起来有什么地方不对,便道:“你方才可以知晓我心中所想,我为何之前便不能知晓你心中所想?难不成你设置了什么不成?”

哪吒抓过我的手,道:“此时不能告知你”

“那何时可以?”

哪吒偷偷靠近我耳边,道:“待我娶了你以后。”

玉茗便道:“咦,真的不嫌丢人。”

哪吒便对玉茗亮拳,玉茗生无可恋地由哪吒拽着往前行,场面实在太过滑稽。

我看着哪吒,问:“既然方才那个坏人已然教训了,那那日那个好心的小兵又在何处?”

哪吒踢了一脚玉茗,道:“那日好心的小兵在何处?”

玉茗先是哀嚎了一声,道:“想不到如今竟然被你们蹂躏,我太惨了。”说罢,便道:“城楼之上值守。”说完又喃喃道:“用这种方式对待我,亏你们想得出。唉,我真的太惨了。”

哪吒白了玉茗一眼,道:“方才都说了自己是千岁了,还好意思哭,不嫌丢人。”

玉茗便“切”了一声,但还是懒懒地由哪吒牵着浑天绫托着它走。腹部面地,它但真不觉得疼痛么?当真是匪我所思。

哪吒问:“你要怎么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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