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土行孙上前去,对着城门处哨上的兵士道:“你土行孙爷爷,特来会会张奎!快些进去通传!”
过了不多时,便见城门打开,张奎自城中出来,看着土行孙便笑,道:“是你这个小矮子叫战?”
土行孙昂着头,道:“正是你土行孙爷爷我!”
这个人笑容渐止,恶狠狠地道:“口气倒是不小,倒让我看看你有多少的本事!”说罢,便拿着自己的刀向着土行孙冲了过来。
两人战来战去,倒像是因着水平不相上下,谁都站不到上风,只能打成个平手!
哪吒道:“如此打来打去,不知道要打到几时,不如我们去帮土行孙一把!”
杨戬和邓婵玉纷纷同意,我便也抱出了我的琵琶,准备作战。
哪吒比我们先飞到土行孙和张奎身边去,但是那个张奎看到哪吒,便急忙遁地跑掉了,不知道是否是因着同哪吒之前的战事,忌惮哪吒的威力。
土行孙急忙跟上,而我们四人对于遁地,皆是不通,便只能停住了脚步。
我们先在原地等了些许的时刻,但是久不见土行孙归来。
杨戬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营中吧,土行孙若是回来,见不到我们,想必也会回营中的!”
邓婵玉是土行孙的妻子,对于这个提议,我和哪吒皆是看了一眼邓婵玉,她点了点头,我们方回到了大帐中去。
进了大帐中,我们四人齐对丞相行了礼。
丞相问道:“为何只你们四人回来,土行孙呢?”
邓婵玉便回答:“那个张奎遁地逃走了,土行孙便去追他。我们久等,土行孙仍旧不曾回来,我们想着,土行孙不见我们,定然会回营中,便直接回来了。”
丞相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便回到各自的位子上吧!”
我们称了“诺”,便各自入座!
才入座,帐帘便被掀起,土行孙进了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似是行了极远的路。
丞相问:“战事如何?”
土行孙便答道:“先是在地面上打斗了一番,后来婵玉等人来助我,那张奎不知道是见我们人多还是怎的,便遁土逃走了,我随之遁土。但是,他遁土之术,一日可行一千五百里,我只可行一千里。差了五百里,我便跟不上他,被他逃掉了,因此才回营中来!”遂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地说道:“元帅,这可怎么办好啊?”
哪吒便急忙起了身,拉着我便直接去了大帐,路上还念叨着:“如今晚了这么长时间,该不会大帐中人皆齐了吧?”
我道:“先前皆是我们到了许久,半个时辰,人才到齐,如今才过了多久,人怎会齐了呢?”
可是,到了帐中以后发现,虽说并未全部到齐,也已然到了一半以上了!
落座以后,哪吒仍旧是哈欠连连,我忍不住问道:“你定然是昨日回了帐中,还在想张奎之事,极晚睡,如今才会这么困!”
哪吒道:“昨晚我确实是按着你所说的,并未再去想那件事,可是,张奎的脸,仍然对着我阴险地笑!最终睡着时,我都不知道是何时,亦不知道是如何睡着地!”
我叹息了声,哪吒始终都放不下这件事!
玉茗嘟囔了声,道:“若是这件事都放不下,以后,遇到其他的更严重的事,不更放不下了!”
玉茗当真是什么话不该说说什么,我怕哪吒听到话心中难过,便将玉茗嘴堵住。
但是,玉茗说得话确实没有错。哪吒遇到这件事,便如此自责,若是今后再遇到更严重的事,他又会如何?
回帐的路上,哪吒道:“如今回去,你可以将昨日未睡之觉,悉数补上了。”
“不过,经过这一折腾,倒也并无多少困意了!”说罢,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姜文焕来,便转身问哪吒:“姜文焕是什么人?同姜丞相一个姓,莫非是亲戚?”
哪吒摇摇头,道:“这个我亦不清楚。不如,问问你的玉茗?”
我们便回我的帐中去,但是,在距离帐仍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玉茗居然出了帐来。不在帐中睡觉,反而出了帐来,这个样子的玉茗倒让我感到奇怪。
我不由得说道:“你不在帐中睡觉,这当真是稀奇!”
但是玉茗却并未回答我,而是回答了之前我和哪吒好奇的那个问题:“姜文焕,他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儿子,纣王第一任王后姜王后的弟弟,亦是殷洪和殷郊的舅舅。”
它这样说我便知道了这个姜文焕是何人,但是对于一些东西,我还是好奇,便接连着问玉茗,道:“为何说是纣王的第一任王后?既然是关系同纣王亦是很亲,为何反而会向我们求援助?”
玉茗便道:“一切皆是因着这第一任王后而起的。纣王因宠信妲己,听信了妲己的话,将姜王后剖除了一只眼,炮烙了双手屈死在后宫之中。不仅如此,纣王还将四大诸侯招到了宫中,想要斩草除根,姜王后的父亲,东伯侯姜桓楚便是四大诸侯之一。因着王后之事,加之他被诬陷要造反,故而在朝堂上大骂纣王,历数纣王的过失,纣王大怒,便将他手脚用巨钉钉住,乱刀剁碎了身体,并未好死!”
听到此处,我不由得感叹了声,纣王竟然如此之狠心!
哪吒点头,道:“如此也可以!那你便先睡吧!”
说罢,哪吒便出了屋,等到进来的时候,见到他又现了三头六臂,有四个手中拿着水桶,其余的手中都是空余的。
他并未让李福等仆人进屋中来,莫非是因着我在屋中?
他进了屋,便直接将桶提到了浴桶边去,我突然想起,浴桶中用过的水我还并未放掉。急忙又下榻去。
哪吒看到我,疑惑道:“我以为你方才便睡了,怎的又下了来?”
我有些许窘迫,道:“我浴桶中的水,还不曾……放掉!”
我的脸方才便因着靠火有些许近而极热,如此,窘迫地更热。”
哪吒将手上拿的桶皆放下,对着我笑了笑,道:“我帮你放了便是!又不嫌弃你!”
“我觉得又些许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