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入座后,见人员到齐。
戴学士庄重地宣布:
“本次诗会的题目为‘明月’。”
“‘明月’这个题目,要写出平庸之作很容易,但想要出彩就难了。”有人感叹道。
范闲半躺在斜几上打起了盹,对场中百态漠不关心。
“请问写作有时限吗?”焦韩迫不及待地询问。
“在明月升起之前,所作皆可比斗。”戴学士回答。
“好!那我先来一步,佳句乃偶得也。”焦韩自信地说。
焦韩便朗诵起一首精彩抒写春愁人生遗憾的明月诗来。
“庭夜月明池馀寒,风过绿竹青青看。”
“谁言人生无再少?门多暮雨空斜阑。”
焦韩这首诗用词巧妙,意蕴深长,写景抒情,意境清新淡雅。
全场爆发热烈掌声,纷纷称赞焦韩高才佳作。
“好一佳作啊!写尽了人生百态,寓意恰如其分!”
戴学士听了这首诗,激动万分。
戴学士拍了拍桌子,高声喊道,
“这正是惊世之作啊!容我朗诵一番!”
“谢大人夸奖,小的斗胆,乃是专程来听叶公子大作的。”
焦韩对叶玄说,语气中带着挑衅。
人们虽然对焦韩的无礼行为充满愤怒,
但碍于李弘成的身份,也只能作罢。
“范兄昨日在一石居中高谈阔论,看不起天下才子,今日却吝啬指教,真是可笑。”
郭保坤忍不住讥讽道。
此言一出,将范闲推到了风口浪尖。
“昨日郭公公欺人太甚,我家哥哥才不得不还以颜色,绝没看不起天下才子之想法。”范若若赶紧解释。
范闲叹了口气,觉得总有人逼他做这些事,
在作诗词方面,除了叶玄,我觉得没人是我的对手。
“范兄怎么沉默寡言,怕不是一首诗都做不出来吧?”郭保坤不屑地嘲讽道。
范闲厌恶地看了郭保坤一眼,提笔挥落,
但由于实在忍不住内急,可能是刚吃太多樱桃的缘故,
只好离开大堂去上厕所了。
郭保坤,算你狗屎运好!
太子脸上风淡云轻,但眼中一丝亮光出卖了他
他想收留范闲的想法,因为范闲有这样的诗才,绝非庸才,
而且能合法获得内库财权,对太子来说是一笔血赚不赔的买卖。
“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
“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有人高声朗读起范闲的诗句。
“比王公子的好上几倍,尤其是‘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一句,情感饱满!”
众人纷纷称赞,这是绝世好诗,范闲凭此可名垂千古。
戴学士和廖栋梁也很有感触,他们都不是京都人,为了仕途来到这里,
范闲的诗写进了他们的骨髓。
“适才范公子所作,实在令人赞叹,不如就......?”戴学士说道。
“就,就,就,就这?!”
就在此时,叶玄打断了他,
“‘初见’哥叶玄,叶公子,久仰久仰。”
太子对叶玄“人生之若初见”念念不忘,
见叶玄出场,便知道,
好戏开场了!
“太子殿下言中了,贱民不才,参见太子殿下。”
叶玄向太子行礼,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太子,将来也是要当皇上的,
砍我头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叶玄可不像范闲,
范闲何许人也?
叶玄可没那么多爹..
“叶公子‘人生之若初见’,文采斐然,格高韵远,独具特色,吾等甚为欣赏。太子赞赏道。
太子这番赞赏令众人重新将目光投向叶玄,他能得到太子如此评价,在年轻一代中可谓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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