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孙无忌从房玄龄家走出来之后。
他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
许诺出去赔罪的钱财和侍女他是不得不出的了。
但是他想要的答案却依旧了无音讯。
这不由让长孙无忌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一万只猫在同时挠他一般的难受。
明明知道自己将有一劫、却不知道劫在何方,何时会来。
这种前途一片灰暗的感觉,对他来说简直糟糕透了。
关键,明明答案就在眼前。
可是他不管如何就是抓不住。
“哎...陛下啊!你可真是给我坑惨了啊..”
长孙无忌刚想先回家去一趟,把给许诺给楚泽的东西准备一下。
然后实在不行,就只能进宫去求求陛下开尊口了。
要是陛下那边行不通,他甚至都做好了去看看妹妹。
从长孙皇后那边寻找突破口的准备了。
然而他刚走出房玄龄家的大门,都还没来得及上马车。
就被两个身影给直接拦在了门外。
“你们两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当看清拦住自己的竟是程咬金和尉迟敬德这两货的时候。
长孙无忌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我可告诉你们了,我现在没心情和你们胡闹。赶紧让开...”
长孙无忌因为是外戚,加上从小和陛下就是挚友。
所以如今他在大唐朝堂之上,可以说鲜有人敢直接把他得罪死的。
但是这些不敢得罪他的人之中,却唯独没有面前这两人。
程咬金,那是出名的滚刀肉,撒泼打滚要不脸。
那是怎么无耻怎么来。
而且这家伙看似是个憨憨,实则鬼精鬼精的。
他每次犯错,都是有度的。
永远不会超过陛下容忍的底线。
这也是为啥这家伙虽然总是犯错,却总是能安然无恙的原因。
至于尉迟敬德嘛..
玄武门一战,他可谓是立下了首功。
而且对陛下也是忠心耿耿。
算是陛下手下的头号打手了。
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陛下对他的纵容却是罕见的。
“哎!长孙兄、咱好歹也是同僚,也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别这么见外嘛..”
“就是就是、你放心,咱哥两就问两句话。那小子..是不是真个陛下说的这么玄乎啊?”
“对啊对啊。咱们在外面等你两个多时辰了。你可算是出来了、咋样?结果如何了?”
面对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的询问。
本就还在烦这事儿的长孙无忌顿时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行了行了,想问什么自己去问去。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们胡闹了。”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之后,直接推开了拦在身前的两个滚刀肉。
直接就钻进了自家的马车之中。
随后在两人的注视之下扬长而去。
“呸!这长孙阴人。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不就是问个问题嘛。说一句又不会死。”
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饭都还没来得及吃一口。
就为了这么一个答案。
结果如今答案没问到。
还被长孙无忌给摆了脸色。
这个结果让尉迟恭顿时就不爽了起来。
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之后。
有些不悦的转身就想冲进房玄龄家中,亲自去问个明白去了。
“哎..老黑你干啥呐?”
“他长孙无忌不是不说嘛。咱自己去问问呗。”
看着真就犹如蛮牛一般横冲直撞的尉迟恭、
程咬金那看似憨厚的脸上此时不由闪过一抹嫌弃。
“人家还没说啊?你那是没听懂好不好。你要现在冲进去,拉着楚泽就问的话,先不说你乱传人家房玄龄家,老房面子就挂不住的问题。”
“你要真这么冲进去抓住楚泽就问的话。陛下那儿你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咋办啊?难道就不问了啊?”
尉迟恭一听程咬金这么一说之后。
他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
但是紧皱的眉头却表明了他此时有些烦躁的心情.
“咋办说、还咋办?你没看长孙无忌脸比锅底还黑啊!这说明什么你知道不?”
“说明什么了?”
“说明那楚泽的身份,多半是真的呗。他长孙无忌将来真得被一个女人给逼死。而且举族都得被流放为奴!”
程咬金直接拉过尉迟敬德朝远处走去。
一边走,眼中还满是精光的一边分析了起来。
“要我说啊。长孙无忌脸色这么臭、离开的还如此匆忙。多半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现在正愁要怎么想办法呐。咱现在贴上去,多半也是差不多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回家,看看那小子咋会事儿再说。”
“嘿嘿,到时候想法子和这小子打好关系,那想悄悄问点儿什么,还不是小菜一碟?”
“有道理啊!还是你个老小子鬼点子多。那咱怎么和他打好关系啊?先前还差点儿揍他来着。”
“要不你负荆请罪?让他揍你一顿消消气?”
“呸!你咋不让他揍你啊?”
“你皮实、耐揍一些啊!”
“滚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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