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给盛又夏发了张照片,她一看这不傅时律那位爷吗?
“随他去走,不用搭理。”
傅时律这么一圈下来,连最底下的员工都知道了原来盛总的老公长这样好看,比明星还帅呢。
传着传着,这话轮回到盛又夏的耳中,就成了:盛总的老公真好啊,为了她连明星都不去当了。
盛又夏回到西子湾的时候,刚进门,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盛天逸逮着傅时律正在告状。
“我妈今天下手是真狠啊,打得我屁股火辣辣的,我怀疑我是她从垃圾桶里抱回来的。”
傅时律呵了声,真是想多了。
“你妈要捡小孩,也不能去垃圾桶捡。”
盛天逸盯在傅时律的身后,走路一瘸一拐,双手捧着那两瓣屁股。
“姐夫,你说我妈为什么揍我啊?”
一顿被打得嗷嗷叫,这娃到现在还没弄懂被揍的原因呢。
“我也不是第一次偷吃糖啊,以前都是没收就算了的,姐夫你要看我的屁股吗?肯定红了。”
傅时律抬起的眼帘,看到了正在过来的盛又夏。
“谁让你把糖给我们吃了呢。”
不揍你,揍谁呢?
第383章这一切本该属于她的,好恨!
盛天逸啊了一声,不能吧。
“你可是我亲姐夫也。”
他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了盛又夏,“姐,我有好吃的第一个孝敬你,不应该吗?”
盛又夏脸皮子扯动两下,应该应该,真是谢谢他了。
她环顾下四周,没看到崔文姗的人影。
“你怎么来的?”
“姐夫去学校接我的啊。”
盛又夏看到客厅摆满了一堆的好东西,有吃的有玩的,一看就是傅时律买的。
盛又夏用手揉着盛天逸的小脸蛋。
她冲着傅时律轻问了句,“阿姨知道你把人接来了吗?”
“我打了电话过去。”傅时律凑到盛又夏的耳边,“你后妈吓得电话都没敢接,后来还是用天逸的电话手表拨通的。”
崔文姗知道事情败露,话都没多说,傅时律说要带孩子来家里玩玩,她立马就答应了。
“你早上的那罐糖呢?”
盛又夏说着,将手伸到盛天逸面前去。
盛天逸耷拉着脑袋,“被妈没收了啊,喏,换来一顿打,屁股火辣辣的。”
“是吗?我不信,看看。”
刚才还追着傅时律要给他看屁屁的男孩,这会娇羞地提着裤腰,跑出去了几步,生怕裤子真的要被盛又夏给扒了。
“你跟妈一样样的,就喜欢扒人裤子,你怎么不扒姐夫的去。”
盛天逸哼了声,拆玩具去了。
傅时律在旁边笑,“你怎么知道她没扒我的……”
亏得盛天逸没听见,盛又夏忙制止住他接下来的话。
吃过晚饭,两人一道把盛天逸送回去,崔文姗在客厅里听到汽车声音后,赶紧丢掉遥控器跑楼上去了。
她可太怕盛又夏来找她算账了。
盛又夏没去楼上,把盛天逸送进屋后,就走了。
傅偲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只不过老爷子不大乐意。
说偲偲还小,大学还没念完,急什么呢?
众人不好说实话,只能说俩小的互相看上了,早结婚早好。
回去的一路上,傅时律看时间还早,就拐去了傅家一趟。
车刚停稳,居然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盛又夏跟着下车,温在邑倚在车门旁边,听到声音回了下头。
他原本是靠着的,这下身子渐渐站直。
傅时律拧紧了眉头,快步上前,“你怎么会在这?”
盛又夏目光不由瞥向主楼的方向,“陆念在里面?”
“夏夏,这是念念和傅家的事,你别掺和了,跟我在外面一起等吧。”
盛又夏听了就觉得挺好笑的,“我为什么要陪你在这等?”
对傅家来说,陆念早就是过去式了。
温在邑神色复杂,“念念这么多年,就指望着逃出来能嫁给傅时律,他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傅时律原本也是看温在邑最不爽的,“姓温的,你故意接近夏夏的账还没跟你算。她还在不少人面前承认过在跟你交往,你要点脸吧。”
温在邑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走。”傅时律拉过盛又夏的手进去。
傅家的客厅内,坐了不少人,傅偲是第一个发现两人进来的。
“哥,嫂子。”
她快步上前,面露些难色地看着盛又夏。“嫂子,你要不要跟我去楼上坐会。”
盛又夏知道她是好意,“不用了,我没关系的。”
陆念端坐在沙发上,身前一杯水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坐下不久。
爷爷叹息了一声,骂着陆家的人真不是玩意。
“念念,你真是受罪了。”
爷爷跟陆家的老爷子有些交情,只不过陆老爷子过世得早,就可怜了孩子。
陆念小声地抽泣着,“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
爷爷看她实在是可怜,“那你现在住在哪?跟家里人联系了吗?”
陆念摇摇头,眼里噙满泪水,“我已经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陆家的人已经知道她逃出来了,不过逃就逃吧,毕竟攀上傅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那你不是孤苦无依的……”
老爷子抬头,也看到了盛又夏,他招招手示意盛又夏坐下来。
“爷爷,您别担心我,我现在住在酒店里。”
“没个固定的居所怎么行呢?酒店毕竟不是家。”
盛又夏坐到边上,也不好吱声,陆念坐在那文文弱弱的,只会让人觉得可怜,唏嘘她的遭遇。
她跟傅时律谈的时候,应该也很讨傅家人的喜欢。
秦谨看看自己儿媳妇的反应,这不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膈应。
要说傅时律对陆念有多深的感情吧,那是真没有。
但他那会,毕竟是答应了跟陆家联姻的,反观盛又夏那边呢?
这厮闹得那叫一个欢,这么一对比,盛又夏心里能舒服?
秦谨淡淡地收回视线,“陆念,你要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提,我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陆念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了。
“伯母客气了,只是我当年消失的不明不白,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我想着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毕竟,两家定了亲的,傅时律说过要娶她的。
陆念擦拭着眼角,可是想到这么些年的委屈,眼泪越流越凶。
“伯母,我只是想让你们看见,我活着,我并没有死。”
傅老爷子叹息声很重。
秦谨笑眯眯地起身,走过去拍着陆念的肩膀。
“你活着,我们都高兴,你不光得活着,还得活得好才行。”
陆念顺势往她胸前一靠,枕在秦谨的怀里,双手更是用力将她抱住。
“伯母,我真的想不通我最亲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原本可以很幸福的……”
盛又夏坐在这,其实也算是外人,她不好多说什么。
一家人就听着陆念,哭得很伤心。
傅偲皱皱眉头,往盛又夏边上坐。
“嫂子,”她声音娇柔柔的,但足够能传到陆念的耳朵里,“我结婚那天要穿的衣服还没选定,你帮我一起选好不好?”
盛又夏回过神,傅偲已经靠在她肩膀上了。
盛又夏脸贴了贴傅偲的脑袋,“当然好了,我很乐意。”
陆念余光望过去,看到傅时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盛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