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却之不恭,夹起一块野猪肉放在嘴里,“味儿真好!贼正!”
他竖起大拇指夸赞。
“那必须的嘛,俺们东北的老娘们儿,做杀猪菜那是嘎嘎香!”村长给张平安倒上一杯酒,笑道。
满桌人都开始夹菜,喝酒
杀猪菜本来就香,
而当得知这是热芭和张平安的婚宴,众人更是吃的起劲儿。
饭吃的差不多后,
老爷们儿更是一个个凑过来,要跟张平安碰杯。
张平安为人豪爽,喝酒利索。
谁跟他碰杯,他都碰,喝酒从不摸鱼,一口一整杯。
就这么喝了一斤老龙口,热芭有些急了,
“你...你别喝那么多,下午不是还要去街道办开介绍信?”
张平安扭头朝着她笑笑,“不碍事儿。”
他的酒量,那是白酒两斤半,啤酒随便灌。
一直闹腾到下午一点多,
婚宴才算结束。
女人们开始收拾桌椅,锅碗瓢盆。
男人们则是把分好的肉往大缸里装。
东北天气寒冷,
肉放在缸里,盖上盖子,压块大石头,直接就放在院子里。
这就等于放在天然的大冰箱里,不怕坏,能吃到来年开春。
所有事情处理完,
各家各户拎着张平安送的半斤猪肉,
走之前一个个来跟张平安道别,准备离开小院儿。
很快,
小院儿再次只剩下老迪头,张平安,热芭三人。
张平安背着一个大框,里面是老迪头给他的酒,热芭则是挎着个小包袱,
老迪头则是抽着旱烟,三人一直往路口走去。
“爷爷,您真的不跟我们走吗?”热芭红着双眼问道。
“人老了。就愿意在自己的老家呆着...”
“可是,可是我不放心您...”热芭眼中氤氲出泪水。
这一走,
几百公里,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而爷爷年纪越来越大。
“有啥不放心的,我这里离村里不远,大家都会照应着...”
老迪头心里酸酸的,赶紧扭过头,假装不以为然。
“您越来越老了,没人照顾可怎么办?要不我不嫁了,我照顾您一辈子。”晶莹的眼泪,从热芭的眼中落下。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老迪头呵斥道,“你的婚事是爷爷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现在你找到好归宿,爷爷高兴还来不及...”
“可是,我离不开您。”热芭还在哽咽着。
“等爷爷想通了时候,咱们随时可以把他接到四九城。”张平安安慰着。
好不容易把热芭劝好。
张平安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他们身后,老迪头久久地站立着,一直到两人背影彻底消失。
回到奉天,
张平安先和热芭一起去街道开介绍信,然后两人才携手朝着钢铁厂走。
轧钢厂的司机们看到张平安两天没露面,
再出现居然带着一个未婚妻,顿时都惊讶无比。
“平安可以啊!这速度,这效率...”
“不愧是部队出来的,真厉害!”
“年轻就是好,干柴遇到烈火!!”
“这么好的姑娘,回到四九城你必须得大半特办,便宜你小子了!!”
众人围着张平安和热芭调侃。
热芭羞的藏在张平安身后,不敢看大家。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酒!”张平安揽着热芭,朝着众人开怀大笑。
......
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宋先锋办理完规程的手续,招呼大家上车,准备走。
张平安拉着热芭走到自己的大解放前,
打开门,先把热芭带的行李放上去。
然后将热芭拉上车。
卡车发出一阵轰鸣之声之后,开始发动。
热芭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卡车,
此时坐在副驾驶,东瞧瞧,西看看。
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新奇而有趣。
当看到后面居然有个可以躺下休息的小床时候,更是惊讶无比。
她甚至爬到后面,躺在床上试了试。
“哇,真的能睡觉啊!”
“晚上要是找不到旅馆儿,咱们就在这里挤着睡。”
张平安从后视镜看到她这幅可爱的样子,笑笑。
挤着睡?
热芭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立刻通红。
昨晚她跟张平安是分在两个屋子睡的。
今天跟着他走了,两人就要睡在一起...
可是...
还没有领结婚证...
越想,她的小脸越是发红,发烫,
“不行不行,没有领证,不可能做羞羞的事情!”
她突然撅着小嘴,摆手表示拒绝。
张平安哑然失笑,
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
他说挤着睡,是因为没别的地方可以休息。
结果她居然直接就奔着羞羞的事情去了。
“我说的睡觉是名词,你要是非要当做动词使用,也不是不行。”他调侃着。
热芭被他这么一说,知道自己误会了,
直接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假装鸵鸟。
听不到,
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卡车一路朝着四九城方向而去。
而距离他们六百多公里外的轧钢厂,
伙房里。
傻柱将炒好的菜装在盘子里,敲着锅边让上菜。
刘岚走过来,端着菜噘嘴说道,
“这是最后一盘儿菜了吧?”
“还有俩。”傻柱说道。
“真烦人,我一会儿急着走,家里有事儿呢,这还吃不完了...”
“哎,傻柱,我上完这道菜先走行不?”
傻柱点头,“行,那我一会儿让马华端出去。”
刘岚朝他道了声谢,高高兴兴的往外走。
刚走到伙房门口,
就看到秦淮茹提着个网兜,拿着个布袋子走进来。
见到秦淮茹,刘岚翻了个白眼儿。
秦淮茹心中啐了一口,但也没吱声。
此时的伙房里只剩下傻柱,马华和秦淮茹。
傻柱一个眼色,马华顿时明了。
“师傅,我憋不住了,去上个厕所。”说完,直接窜出了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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