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二大爷,明明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许大茂反驳。
明明自己是臭棋篓子,倒来怪别人。
“行了,别吵吵了。许大茂你不在家呆着,你来这里干嘛?”一大爷易中海端起茶缸喝了口水,开始打圆场。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将自己和刘鲜花打算腊月十九办婚事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们不大办,就摆个几桌请厂里一些领导和院子里的邻居意思意思。”他说道。
三位大爷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的眼神都是意味深长。
三人都活了五十多岁,都是老狐狸了。
但从没听到,娶个J女还要大摆宴席的。
这老许家难道嫌丢的脸不够吗?
真是不知羞耻!
“行,办婚礼就办婚礼,到时我通知下,院子里谁家愿意去,就去吃顿饭。”易中海说道。
许大茂娶个窑姐儿,他本不想掺和。
但谁让他是四合院一大爷呢?
许大茂点了点头,
其实这也是他来找易中海的目的。
按理说,
举办婚礼的话,应该两口子一起挨家挨户送喜糖通知。
但他不想跟刘鲜花一起,嫌丢人,
所以才想借易中海之手。
处理好一大爷,许大茂又看向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到时候得麻烦您帮我们写喜联,喜帖,我好给厂里的领导分发一下。”
许大茂已经想好,
领导如果问,就说结婚证确实是一个多月以前领的,
但一直没抽出空办婚礼,所以拖到现在。
“行,写什么都没问题,只要润笔费给的足。”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笑道。
虽然看不起失足妇女,但到手的润笔费不能不赚。
二大爷刘海中见一大爷三大爷都有安排,就是没有自己的事情,
心中有些不爽,于是咳嗽两声,故意岔开话题,
“我说,张平安去奉天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是该回来了。”易中海点头。
他数着日子呢。
“估摸着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阎埠贵也数着呢。
不是惦记张平安,是在惦记鹿茸酒。
说曹操,曹操到。
两人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张平安的声音。
“热芭你看,这是前院,一会儿咱们要进去的是中院。”
张平安话音落下,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
“这院子看起来真好,很有韵味。”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还有许大茂都是一惊,
不约而同地看向中院的月亮门,
当看到张平安和一个身材高挑,长得无比美艳的女孩出现的时候。
四人顿时一惊。
“张平安,这姑娘是谁啊?”许大茂迫不及待地问道。
易中海三位大爷也竖着耳朵听。
“这是我未婚妻,迪热芭,是我这次在东北认识的...”张平安介绍着。
未婚妻?
嘶!
许大茂眼中闪现出嫉妒。
他自认是个情圣,
不管在轧钢厂还是在四九城下面公社,姘头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
可是,
他是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秦京茹跟着姑娘一比,简直就是一坨牛粪。
“怪不得张平安拒绝秦京茹,感情还有更好的。”他在心中暗忖。
而二大爷则开始盘问热芭,
不管他问什么,热芭都乖巧的回答。
“我说二大爷,您干嘛呢?调查户口呢?”张平安不悦地说道。
“随便问问,”刘海中察觉到张平安的情绪,慌忙讪笑。
热芭此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些木耳和干菜,递给三位大爷。
“这是我们东北特产的小碗耳,肉厚,吃起来有嚼头...”
三位大爷接过木耳,各自道谢。
尤其是阎埠贵,占了便宜,心里简直乐开花,“真是个好姑娘嘿!”
三人得了便宜,心中对热芭的好感度倍增。
“这姑娘不错。长得漂亮,还是高中毕业,跟平安你是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易中海打量热芭一番后,看向张平安,“我说平安,你们这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介绍信开了,人也带来了。
办婚礼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看是选的什么日子。
“我们打算三天后办婚礼,到时候大家都来。”张平安笑道。
“三天后,那不就是腊月十九?”阎埠贵掐指算道,“这跟许大茂一个日子啊!”
许大茂?
张平安似笑非笑地看向许大茂。
这货心这么大的吗?
娶了个窑姐儿,也要办婚礼?
许大茂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看看热芭人美又清纯,年少,
想起自己家那个年过三十的窑姐儿,心中越想越气。
好你个张平安,
你害的我娶个窑姐儿不够,
还要找个好的,再选择跟我同一天结婚来羞辱我!
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行,
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我非跟你比试一下,看谁的婚礼更隆重。
也让这个姑娘看看,到底谁更财大气粗!
想到这里,
他转身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麻烦你除了喜联,再给我多准备一些大红喜字之类的。这次结婚,我要大办特办!”
“刚才不是还说一切从简吗?”阎埠贵疑惑。
“我改主意了。”许大茂梗着脖子说道。
他可不能让迪热芭小瞧了去。
张平安见他这幅样子,心中乐开了花。
娶了个窑姐儿,还要大办特办,真是棒棒的。
“大茂哥说的对,人家女孩子既然清清白白地嫁给我们,
咱们做男人的肯定要倾其所有对她好,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
有道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完,朝着许大茂勾出一个微笑。
女孩子?
清白?
一生一世一双人?
许大茂气的差点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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