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敲响张平安家的门,然后捋捋头发。
看到对方打开门,她忙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笑脸。
“平安,秦姐能求你一件事儿吗?”
“说说看。”
秦淮茹见有戏,笑的就更灿烂了,“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家里穷,孩子们好久没吃肉...”
“我看厂里今天奖励给你十斤肉,你能不能匀一点给秦姐?”
秦淮茹说完,抬起眼悄悄观察张平安。
见到对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地神情,慌忙说道,
“你别误会,秦姐不是白要,我八毛钱一斤跟你买。”
“八毛一斤?”张平安笑了,他明知故问道,“供销社肉也是八毛。秦姐你何苦找我买?”
“那个...”秦淮茹咬了要嘴唇,“就是,秦姐手里没票...”
“反正这肉你不花钱得来的,就不要票卖给我一些...”
没错,
这才是秦淮茹的真实想法。
她想不拿票买肉。
其实要换做这肉是张平安买的,秦淮茹不敢提这样的要求。
但这肉是厂里奖励的。
所以她觉得,反正张平安一毛钱没花。
她八毛钱一斤买了,张平安也是赚的。
所以才会冒险过来一试。
张平安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乐了。
“我肉是不是花钱买的,跟你有关系吗?”
“凭什么我白得来的东西,就得给你分?”
这小寡妇真是吸傻柱血吸出习惯了,
逮住谁都觉得跟欠她的似的。
秦淮茹一时间有些尴尬,慌忙摆出一副苦情白莲花的样子。
“孩子们都正在长身体,好久没吃肉...”
以前她只要这么对傻柱说,他就会毫不犹豫伸出援手。
张平安毫不犹豫地打断她,“你家孩子们刚偷了两只鸡吃了。
而且,这年代谁家日子好过啊?
谁家孩子能见天吃细粮?怎么别家孩子能吃粗粮,你家孩子就吃不了了?”
要不说秦淮茹心理素质硬呢,
被张平安当面呵斥,眼泪扑簌簌就下来了,还在哭穷。
“孩子是好孩子,只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不能给他们好日子...”
“我这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婆婆要吃止痛片,孩子要上学,全家要吃饭...”
哭穷,
是秦淮茹的拿手好戏。
甚至在贾东旭刚死的时候,她凭借这一招,还要到过四合院捐款。
秦淮茹觉得,
当张平安听到自己月薪二十七养活五口,再想到他自己月薪八十养活两口,肯定会内疚,继而给自己肉。
谁承想张平安却是冷笑一声,
“你工资二十七没错,但傻柱天天给你家带剩菜你怎么不说?”
“前院赵大姐月薪三十五,人家可是养活八个儿子!像你似的天天哭穷了吗?”
“你觉得养活孩子费劲儿,可你婆婆才五十多,平时完全可以糊火柴盒子补贴家用。
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养活三个孩子还不轻轻松松?”
“有活路不干,光想着吸血没事儿,但是主意打到我身上?做梦!”
张平安说完,一把甩上门,不再跟她纠缠。
秦淮茹这样的人,就跟苍蝇似的,
让她尝到一丝甜头,她就能一直扒上来吸血。
所以倒不如断了她的念想,撕破她哭穷的伪装。
秦淮茹便宜没沾上,
倒是碰了一鼻子灰,于是只能灰头土脸地往回走。
让婆婆糊火柴盒?
她哪里敢?
算了算了,
还是去找傻柱,让他想办法给自己搞点肉回来吧
周一过去是周二,按说这天要上班。
但张平安有厂里奖励的两天假期,
所以吃完早饭,他就骑着自行车去了趟供销社。
买了一堆木工的工具之后,又返回四合院。
一进门,
正在浇花的阎埠贵就看到了他的东西,
“平安,你买这些东西干啥?请木工做家具,人家自带工具的。”
张平安给许大茂买木材的时候,自己也买了一些,这阎埠贵知道。
他还以为张平安是要请木工打家具。
“我不请木工,我想自己打一套家具。”张平安解释。
自己打?
嘶!
阎埠贵眼神顿时一闪。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平安在说大话。
要知道他可是看着对方长大的,
这小子小时候打起架来一个顶五个,但是木工肯定美学过。
至于说是在部队学的?
也不对!
前几天国家打了多少仗啊,
他当汽车兵,是能帮忙运输物资。
可部队总不能培养他当木匠吧?
这有什么用?
打仗的时候,给敌人做个棺材?
虽然心里犯嘀咕,但阎埠贵不得罪人,
他只是朝着张平安笑笑,说了几句片儿汤话,也就算了。
张平安看出阎埠贵不相信自己,不过他也不在意,
跟对方告别后,继续往后院走。
四合院里没秘密,
没多久,
整个院子的住户都知道张平安要亲自做家具的事情了。
现在距离上班上学的时间还早,
大家端着饭碗就都到了后院,
到地方一看,张平安已经开始干活。
只见他飞快地将木材划线,切割,刨平...
哗啦啦的动作不停响起,木屑一直堆积,
张平安双眼紧盯着木板,
专注的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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