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拍卖场上的奴隶拍卖交易,还在如火如荼的继续着,从结果来看,年轻貌美的女奴隶和高大健壮的男奴隶,都是今天这场奴隶拍卖交易的重点商品。
而那些外表瘦弱和年龄尚小的奴隶们,则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本场拍卖活动的滞销产品,以往在最后实在是没有买家愿意拍下他们的时候,奴隶拍卖场甚至还会推出买一送一的活动,但是有时候对那些买家来说,他们也不愿意花费多余的粮食,去喂养这样的弱劳力,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那么在这次拍卖活动结束后,这些依然被剩下的人,他们的命运就几乎是注定了,会被奴隶拍卖场作低价回本处理,卖给那些贪得无厌的农场主。而他们的余生,也只能是在某个农庄里没日没夜的劳作,就像是那被蒙上眼睛,围着磨盘不停拉磨的驴一样,就这样一直的,一直的不停的在劳作,直到他们年老体力衰,力竭身死的的那一刻。
如果他们足够幸运的话,他们或许可以在每天无比繁重的工作负荷,和极其简陋的食宿条件下活到长大。然后农场主会强行的让这些男奴隶和女奴隶结为夫妻,这样为可以为农场主们,生养出更多的,将来可以为他们劳作的小奴隶,而这些小奴隶的悲惨命运就将像他们的父辈一般,就这样一代一代的延续下去。
崔长安他们的命运也皆是如此的,因为崔长安的身体看着比较瘦弱,年龄也比较小,所以很不幸的,他也在这场几乎癫狂的拍卖中落选,所以他并没有被奴隶主奴隶竞技场的老板挑中,那么他的命运也将因此而注定,注定他只能是到某个农庄里去,从事着最低等的劳动,而直到他痛苦死去的那一天,才能算是得到了真正的解脱。
很显然之前和崔长安在囚车里,发生争斗的那个十八,九岁的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他就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他后来看见崔长安竞拍流拍之后,竟然对着崔长安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头被捆绑在磨盘上的蒙着眼睛的驴一样。
这个时候的崔长安,他必须要马上想出办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不然等他到了农庄里,他就彻底的没有失去机会了。虽然这样会有着极大的风险,甚至这个风险大到很有可能会让他,因此而立刻丧命。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真的已经没有了别的更好的选择了,他必须赔上性命豪赌一把了。
于是让今天奴隶拍卖会现场的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就这样突然地发生了。只见崔长安突然地,从拍卖奴隶的台子上跳了下去,然后径直向前逃去。
“快,快拦住他!”奴隶拍卖台上的那名奴隶拍卖师,焦急的大声叫喊着。
拍卖台下的一名奴隶拍卖场的守卫,手持木根想拦住崔长安,结果却被崔长安正面一下子给撞翻了。而就近的另一名守卫则很快的追了上来,他挥动着木棍横着打向崔长安的头,崔长安快速低头闪过,然后用自己手中的镣铐当做武器,一下子将这名奴隶拍卖场的守卫抽翻在地。
但是随后又追上来三名奴隶拍卖场的守卫,他们一拥而上将崔长安一下子给扑到在地,接着就是一阵棍棒相加。
“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他,我看这以后还有谁敢反抗和逃跑!”奴隶拍卖台上的那名奴隶拍卖师,厉声说道,很显然他是打算拿着这崔长安杀鸡儆猴了。
之前和崔长安在囚车里,发生争斗的那个十八,九岁的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他看着此时倒在地上被几名奴隶拍卖场的守卫不断暴打着的崔长安,心中不禁暗想道:“真是个蠢货,竟然还想着在这里逃跑,这下这小子一定会被这几个奴隶拍卖场的守卫活活的打死的。”
拍卖台下的其他人,到达崔长安现在被暴打的场景,也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而拍卖台上那些还没有被拍卖的奴隶们,在看到这一幕后也都被吓得像几只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暂且先停手!”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个高亢的声音从拍卖台的人群中传来。
听着这声音,众人便顺着声音齐齐的望去,只看见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你们几个先停手!”拍卖台上的那名奴隶拍卖师,看见来人后,于是连忙对着那几名正在暴打崔长安的奴隶拍卖场的守卫厉声说道,这几名奴隶拍卖场的守卫,在听到拍卖师的命令之后,也立刻停了手。
“呦,这不是武英馆的陆馆主吗?刚才拍卖的时候,您好像还没出过手呢,不知您这下是有什么指教吗?”拍卖师对着这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客气的说道。
“哎,刘拍卖师客气了,指教可不敢当,只是陆某觉得这商品要是打坏了,这不就不值钱了吗?”陆馆主对着刘拍卖师笑着说道。
“这等不知死活的,打坏了也便打坏了,反正也卖不了几个钱的。今天正好拿他来杀鸡儆猴,给大家看看,这坏了这拍卖场规矩的下场!”拍卖师用手指着倒在地上的崔长安,恶狠狠的说道。
“刘拍卖师,这名流拍的奴隶值多少钱?今天可否卖给陆某人一个薄面,这个少年奴隶我陆某人买了!”
“这”听了陆馆主的话,这刘拍卖师现在倒表现出有些为难的样子。
“怎么,刘拍卖师你这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莫不是连这等小事,你大名鼎鼎的刘拍卖师,居然也做不了主了吗?要是实在不行,那你就去请示一下你们奴隶拍卖行的马行长,让他给点意见?”这刘拍卖师是知道这陆馆主和这奴隶拍卖行的马行长关系匪浅的,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么点小事情,这陆馆主也要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真的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陆馆主您言重了,这等小事哪里还用得着劳烦马行长他老人家,我做主了,五两银子,这名奴隶您给带走。”刘拍卖师陪着笑对着陆馆主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