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重省之出够了气之后,才突然想起,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更不能让愤怒迷惑了自己的心智,而误 了大局,坏了大事,应该从她的口中尽可能多地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才是自己该干的正事。
所以他静下心来,准备与对方来一场 心平气和的深入交流,力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前两天我们刚刚在这里教训过一个人,这些血迹都 是他留下来的,到最后他还是没能抗过这些刑具,乖乖地与我们合作了,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们,要不然,我们还无法抓住你这只埋伏下来的“母夜叉”,这个人你也不陌生,他叫江上飞!是殷天玄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你要不要也像他一样尝一尝这些刑具的滋味呢?我们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给你自由选择的机会,如果你选择不当,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辣手催花啊!”
丽莎扭过头去一看,藏重省之正铁青着一张脸,站在她的旁边而无表情地说道。
“藏重先生,求求你看到我服侍你多日的情分上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丽莎可怜地哀求道。
“别他妈的再提服侍我的事,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想吐!赶快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免得让我费力,同时也让你少吃点苦,”藏重省之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什么都说,不敢有丝毫隐瞒,只求少主饶我一命,让我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孩子!好吗?少主,我求求你了?”此刻丽莎更是涕泪皆下。
“呵呵!胆肥了是吗?敢和我提条件了?别他妈的不知好歹,先把我问的事情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再说”,藏重省之根本不为对方的苦苦哀求所动。
“我怎么敢向少主条件呢?我只是想请少主可怜可怜我!”对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得不心生怜悯。
“我虽有怜香惜玉之情,但是 不知你是否有忏悔恕罪之意呢?”藏重省之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面前的那个阶下囚就是一个陌生人,根本没有一丝丝曾经同床共枕的感情。
“当然!当然!我是真心实意地忏悔,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少主,只求少主看在我孤儿寡母的份上,放我一条活路吧!”丽莎看到对方的语气稍微有一些缓和,便抓住时机表达了一下自己朴实的愿望。
“那你就说一说你是在为谁工作,他叫什么名字,他在哪里?他叫你潜伏在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藏重省之恶狠狠地说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看来他也丧失了耐性,只想急切地知道自己关心的相关问题。
“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只知道其他人都叫他门主,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住,更不知道他的模样!”丽莎诚惶诚恐地说道,因为惊吓过度,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不停地颤抖,说话的语气也是断断续续,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起少主的不满 ,从而受到残酷的惩罚。
“砰”的一脚实实地踢在了丽莎的身上,那女人就像是一个包裹一样,从水泥地上滑了出去,她的脸和皮肤贴 着在粗糙的水泥地滑行,一下子擦出了数道长短不一,深浅不同的血槽,鲜血一下子溢出来,覆盖在她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让他的那张脸显得更加狰狞恐怖,更加疹人心魄。而水泥地上也擦出了一道血路,把两天前江上飞洒在上面的血都覆盖了。
那女人就像是一只装满了垃圾的帆布包一样,被人一脚踢到了墙角,蜷缩着身,像一只大大的虾米一样,大张着嘴,半天没有缓过一口气来。
紧接着,藏重省之再冲上前去,用脚 狠狠地踩住了她的脸,瞪着血红的双眼吼道:“你当老子是傻子还是弱智啊!说点假话都没有一丝的技术含量!”
“我真的没有骗你,求你放过我吧!”过了半天,脚 下的那个妇人才缓过一口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出两句话来。
“你再不老实回答,我就给你上鼠刑,”藏重省之暴怒地吼道。
他旁边的一个黑衣人闻听了鼠刑二字,脸上的肌肉猛地抽动了两下,双眼发出一束充满欲望的神光,仿佛对那鼠刑是盼望已久了一般。
丽莎脸上的肌肉扭曲抖动得更加激烈,仿佛所有肌肉都要冲破表皮爆炸而出。
藏重省之“哈!哈!哈!”地狂笑着,那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疹人,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是兴奋得难以自持,因为很久没有人能这么激起他折磨的欲望!若是折磨一个奄奄一息毫无反抗能力的人,那多没意思,折磨便是要遇强则强,最好是意志力强大的人,这样的人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却还在坚挺着,这才是对方最大的悲哀,自己才能从中获得最大的快感!也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己征服他人的欲望。
另外两个黑衣人一听说要上鼠刑,便抬来了一个大大的金属罐子,罐子的盖子一打开,那里面有几十只拇指大小的灰黄色老鼠在不停地窜来窜去。那老鼠的样子十分猥琐恶心,尖尖的嘴上还呲着两根小尖牙,嘴角两边翘着两股滑稽的胡子,四支脚 上都 长着尖锐锋利的爪子,就像一只只硕大的蚂蚁,在一个金属盒子里面乱窜。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黑衣人冲上前来,粗鲁地拔下了丽莎身上的衣服,贪婪地看着她那丰满的身体淫笑,等待着藏重省之的下一步指令。
藏重省之笑道:“这是我们精心培育的东瀛蚁鼠,它们的个子虽然小,但非常善于钻洞挖肉,它们会敏锐地找到一切的洞口和裂缝,用牙咬,用爪子撕,直到那些洞能够供它们自由出入为止。就算它们钻进你的体内去了,你也不会死,他们会在你的体内翻江倒海一般地打闹,横冲直撞地四处畅游,甚至吃喝拉撒,直到让你整个人皮肉分离,再把你的内脏吃完,把你的肌肉吃尽,整个过程会让你很痛苦不已,到最后你只能剩下一张空空的躯壳,包裹着你的白骨。
“你别看它们现在是如此的可爱温顺,呆会儿我会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把你放进这个金属罐子里面,盖上盖子。再从罐子底下开始加温,它们受不了里面的温度,就会发了疯一样地去四处寻找藏身的口子,到时候它才会露出自己真正的面目,展示自己独特的能力。我相信,你的身体一定是它们藏身躲避高温的绝好去处,同时你细皮嫩滑的身体,也会激发出它们空前的撕咬欲望!”藏重省之声情并茂地说着,那样子好像还很是陶醉,很是享受,就像是在讲一个优美缠绵的神话故事一样,听得周围的人都 不住地起满了鸡皮疙瘩。
丽莎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瞳孔都收缩成绿豆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惊呼求饶,过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她知道,在这些方而那个藏重省之一定会说到做到,而且真实的手段比他所说的还要残酷百倍。
“不要啊!不要!我求求你了少主,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看在我孤儿寡母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今后我一定为你焚香祈祷,祝愿你长命岁,给你立长生牌!”听藏重省之那一翻描述,丽莎早已吓得肝胆俱裂,魂魄出窍,只有一个劲地跪 在地上磕头求饶。
藏重省之脸色随之大变,并厉声吼道:“那就告诉我破冢门所有的秘密!不要再有一丝侥幸的心里!”说完之后,他大手一挥,两个黑衣人便把丽莎举起来,投入了那个恐怖的罐子里面,并将罐子的盖子盖上,随即点燃了准备好的炭火。
“啊!啊!”丽莎尖叫了两声,好像那些东瀛蚁鼠已经 开始对他的身体展开了攻击。
下面的火一点燃,罐子里面的温度便不断升高,罐子里的东瀛蚁鼠开始疯狂爬动,用爪子抓挠着丽莎的身体,用尖牙撕咬着丽莎的肌肤。
“你都不认识他,还 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说出去谁会信啊!”藏重省之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咆哮了起来,他仿佛要把先前所受的那些气,全撒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方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快放我出来!我说!我说!我什么 都 说!”听到那群让人肉麻的东瀛蚁鼠吱吱呀呀的叫声,再感受到它们撕咬的欲望,丽莎已经 彻底崩溃了,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力了。
藏重省之一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打开罐子的盖子,把浑身赤祼的丽莎从罐子里面提了出来。
丽莎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根本就无法再正常站立了,她的下身有几处像是被动物抓啃过的痕迹还在不停地流血,好在那些恶心透顶的东瀛蚁鼠好像还没有钻进他的体内。
“我和我的丈夫以前参与犯毒吸毒,我的脸就是吸毒毁了的,后来东窗事发了,犯毒组织派人来灭口,我丈夫当场被打死了,我和我儿子侥幸逃脱,在逃亡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头戴螃蟹面具的人,他见我善于迎合男人的心里,又能在男人之间周旋,同时又舍得出卖自己的肉体,所以便出手救了我们母子俩,还把我儿子送到学校去读书,然后还帮我换了脸。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后来我才知道,他绑架了我的儿子,然后利用我去控制他手下的人,为了能见到我的儿子,我别无选择,只能成为他的工具,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死我儿子,让我母子阴阳相隔。”那女人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两句话来,那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一般。
丧心病狂的藏重省之俯下身子去,一手拽住那女人的头发,像提一起只金毛犬一样,把那女人提了起来,对她大声地吼道:“大声点,我听不见!”
那女人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又再次向藏重省之哀求,她的气息也越来越弱,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
藏重省之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手上使劲一掼,啪的一声将她摔在了地上,然后怒气冲冲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端起杯子,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妈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的这些话不足以让我相信,如果你说的话再让我不满意,我就继续给你上鼠刑!”藏重省之色厉俱下地吼道!
“我发誓,我刚才说的全都 是真的,若有半句谎言,不得好死!”丽莎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
藏重省之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狠狠地在他的身上踢了一脚:“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情况你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喝了一杯水之后,藏重省之的怒火稍微平复了一点点。
那女人仍然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没有听到藏族重省之的问话一般。
“我在问你的话呢?好好回答我,少在那儿装死!”藏重省之心里愤愤不平,他旋风一般地走上前去,又踢了那女人两脚,却发现对方趴在地上,仍然一动不动,这时他才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摸了一下他的鼻息。
那女人已然没有了气息,再将她子翻车转来一看,胸口也没有了跳动的迹向,看来她是真的死了。
对方太不禁打了,现在藏重省之才后悔,刚才自己在盛怒之下,下手确实太狠了,三两下就把一个大活人给活活打死了,没有从他身上掏出太多有用的信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让人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