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随同殷胜之前往阿尔利加的,是一个庞大的代表团,却是不方便乘坐飞艇的。
再加上殷胜之自己不愿意坐飞艇,所以此次前往阿尔利加是乘船。
高达三千万的生意,当然不可能是殷胜之一个人前去的。
这次随同殷胜之前往阿尔利加的人员高达上前!
为了保证安全,毕竟这笔生意太大了!
所以这次前往阿尔利加的护卫人员,除了三百警卫之外,光法师都有着二十位之多,再加上修行高手……
比如从紫荆山出来的一位元神高手,碧海真虚宫也派出了两位元神高手来。
再加上,总督府的一位客卿,光是元神高手就有着四位。
更不要说,殷胜之将童大路,上官蛮等人也都带了出来。
这些修行高手,也占了五十多!
再加上殷胜之的五十位学徒。
然后就是代表团本身的成员,负责谈判,签订合约,验货,学习操作设备的人员。
再加上陈惜羽,陈惜名兄弟带着的侍卫。
可以说,一架飞艇都运载不下,起码要三四艘。
所以,现在只能乘船。
饶是如此,这一路还有军舰护卫,两艘大齐的军舰就护卫在侧!
不过就算是如此,殷胜之依旧是不能放松下来。
随时担心可能会有突如其来的袭击!
最起码,东倭人是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齐将魔晶生产设备给买回来……
就好像大齐当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东倭将魔晶生产设备给买回去一样!
事实上,船上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般,时刻保持着戒备状态。
船行出海只是三天,预料之中的袭击就来了!
这一天,殷胜之坐在舰桥之中,闭目像是睡着了一般,忽然张开了眼睛,说道:“敲响警钟!”
船上所有人都是愕然,海上风清气郎,除了碧蓝波涛之外,什么也都没有,丝毫看不到有什么来敌的样子。却是不知道为何殷胜之想敲警钟?
不过,即使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但是随着殷胜之如今的声望,他说敲警钟,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迟疑,哪怕完全是不知道为什么!
随着警钟响起,整个船队全部都戒备了起来,尤其是两艘军舰更是全员警戒,随时做好交战的准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天色忽然阴沉了下来,刚才还是风和日丽的海上,在一瞬间已经变得宛如风暴来临。
还没有等到人们彻底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之间就见到一道海浪如同行走的山峰一般,向着船队压了过来。
“这是……心迷宫?”
殷胜之有些不能确定,眼前景象实在是太像心迷宫的经典模版,所谓的大海啸!
然而,心迷宫何时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了?
便是魔宫似乎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笼罩范围啊!
眼前肉眼所能看到的数十里之中,尽数被笼罩在天气变化的范围之内。
而除了这个范围之外,一切依旧是风和日丽,没有半点异常!
殷胜之的地狱古堡也就顶多不过只是影响亩许范围而已……
难道是大法师亲自出手?
一想到大法师出手,即使是殷胜之心脏却也不免跳漏了几拍。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法师香取管吾……
老实说,殷胜之虽然见过大法师出手。但是即使他到了目前的境界,却也是看不懂的。大法师到底有什么威能,殷胜之也说不上来!
若果真的是大法师出手,整个船队唯一的下场怕就是全军覆没!
不过,大法师真的会出手么?可能性却是不大。
打个比方,大法师相当于梦中前世的核武,威胁的价值更是大于真正出手价值的!
更不要说,香取管吾据说很难离开东倭。
他成就大法师这么多年,也就只离开了两次。
一次是成就大法师之后,西去罗巴,挑战各路高手。
另外一次就是上次和大齐的战争,香取管吾亲自出手……
不过据各种说法,香取管吾想要离开东倭,就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那代价大到,就算是大法师都不能轻易承受的地步!
难道,香取管吾会为了自己,而不管不顾?
不会,那么会不会是其他大法师出手?
那又会是哪位大法师呢?莫非是阿尔弗雷德的八位大法师之一?
殷胜之浮想联翩,心中起伏的要比外面的海浪更要汹涌,然而他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却是丝毫不能表现出来,镇定自若的看着那海浪冲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剑光经天而过,斩过那海浪。
轰然之间,宛如摩西分海,高达十多米的浪墙居然就这么被斩裂分开……
“不是大法师,是法师阵法!”
见到这么一幕,殷胜之眼中神光大作,终于想得明白。
他刚才正想到阿尔弗雷德,接着就见到这么一道元神剑光展开海浪……
若是大法师的话,便是这剑光再厉害十倍,怕是也不可能斩开海浪。
也就是说,这绝不是大法师出手!
灵光一现之中,殷胜之就想到了法师阵法!
而阿尔弗雷德王国的法师正是最为擅长法师阵法,又叫做迷宫法阵。
五大圣法师的传承各有所长,而当今罗巴的法师几乎都是这五大圣法师的源流。
而海加尔大法师一系的阿尔弗雷德王国法师们最为擅长的是除了标准化,能够最为系统的培养法师以外,还有就是迷宫阵法了!
而迷宫阵法建筑在心迷宫体系之上,心迷宫不断叠加,威力甚至能够达到星桥,甚至可能达到魔宫……
当初殷胜之就见识过,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法师学徒,在星界之门那场试炼之中,就见过阿尔弗雷德一方的法师学徒们施展迷宫阵法。
不过,那个时候,学徒们不可能真正施展出迷宫阵法的威力。而现在殷胜之却是看到了……
出手的元神真人剑光化虹,斩破海浪犹自不肯停歇,继续向前冲去,想要斩杀布阵的法师们。
然而,却见一道道的海浪陡然生出,像是一座座山峰一样凭白拔地而起,不断挡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