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按照巴尔纳的要求将装备搬出来。
不做人事抽空测试了一下,发现号称不能放进空间戒指里的装备可以收进玩家背包里。
不禁感到有些无语。
就这啊.....
还以为什么绝魔金属有多牛逼呢!
背着装备离开山洞,玩家们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两队马车在外等候。
守在马车边的是一队骑士,虽然经过一番乔装打扮。
但是拥有系统的玩家们还是第一时间认出这些骑士就是松木城守城队其中的一支。
普拉提尔满面红光的走上前去跟一队骑士寒暄了一番。
末了又给为首的那名骑士塞了一袋金币。
之后这队骑士才耀武扬威的离开了。
玩家们将装备往马车上堆,这些装备一辆货车只能放最多十套,之后就要在上面加其他的货物作为掩盖,普拉提尔早有装备,他先是命令伙计在装备上盖上一层和货车木料一致的木板,接着把提前准备好的煤矿一股脑地倒进去。
装货的过程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
等所有货物都装车完毕之后已经是夜晚了。
而这也正是离开松木城的最好时机。
前往黑河城的路上,不仅要穿越荒野还要通过松木城和黑河城的卡哨。
正如查理主教所说,遇到哪一队巡逻兵都是不确定的。
其中直属于凛冬王的军队是最严格的,几乎会把货物查个底朝天,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会放行,而这也是普拉提尔和巴尔纳最提心吊胆的地方,好在他们这次还带着俩大地骑士级别的圣殿骑士,另外六个则被大主教留下来了。
凭借着俩圣殿骑士,只要他们动作够快,就可以在不惊动其他卡哨的前提下将巡逻队杀死,并且继续前进。
......
......
另一边,松木城的城堡大厅里。
城主班森尼达耶正愁眉不展地坐在皮椅子上。
松木城还是比较穷的,主要是他这个城主也不怎么会享受。
就这崭新的皮椅子还是凛冬王赞助的。
拿了国王的好处但是现在都没有把事情办好,班森心里不安啊。
现在凛冬王派来的增援已经到了,可是四五天过去,城堡仓库里丢失的装备还没找到。
他也派自己麾下去打听了一下那些增援来的自由士兵,但是麾下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一脸古怪。
比如花花绿绿的头发。
凛冬帝国生活的主要是北境人,发色一般是亚麻色,一些南方人头发则是淡金色的。
可是据说这些人还有大红色,紫色,蓝色,甚至彩虹色的头发。
他们是什么鬼?鹦鹉变的吗!
除此之外,还有古怪的言行,跳脱的思维,闪亮的装备。
以及,班森也无法理解这些自由士兵的口头禅。
比如“有任务吗?”“开团了!”“奥利给!”等等。
不理解归不理解,班森也没有贸然打扰。
毕竟是凛冬王的直属士兵,都是值得信任的。
【哒哒哒】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个鹦鹉色头发的士兵闯了进来,激动地跪在班森的面前。
“大人!丢失的装备有消息了!”
班森看着自己的亲卫,目光主要集中在他那七彩的头发上。
他记得这位亲卫以前的头发是偏灰的亚麻色来着,可是现在......
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亲卫又喊了一声。
见城主大人瞪着他的头发,便乐滋滋地主动解释道:
“大人,这头发是凛冬城的自由士兵主动帮我染的,说是最近一年的新潮色,只要染成这样就是大街上最靓的仔......呃,意思就是很帅气。”
班森不觉得帅气。
他只觉得自己的亲卫像一只发情的彩鳍蜥蜴。
“你说什么?装备有消息了?”他强行按捺住一脚踹死自己亲卫的冲动将注意力集中在装备的消息上来。
“是的大人!”亲卫也是一脸喜色,赶忙汇报道:
“陛下直属的自由士兵果然厉害,我们查了两个月都没有头绪的案子,他们来了不到一周就有线索了,现在运输装备的商队已经被锁定了!”
班森这下也顾不得什么五颜六色的头发了,直接一把将亲卫提溜了起来。
“那你特娘的还在楞什么,赶紧组织士兵,我要报仇!”
“大.....大人......咳咳......”可怜的亲卫被城主大人勒得脸色铁青,说话都困难。
知道班森松手,他才缓过气来。
但却一脸为难地模样说道:“大人,恐怕不行,那些自由士兵只是告诉我们有了线索,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他们并不打算让我们参与.......”ъ
“为什么?!”
“因为,因为......”亲卫脸颊直抽抽,难以启齿。
“快说!”班森攥着亲卫的领子大声咆哮,吐沫喷了亲卫一脸。
“呃,大人,那些士兵说,您只是一个大骑士,就不要去凑热闹了。”
松木城城主:“。。。。。。(t▽t)(心肌梗塞)”
最终,班森还是没有跟着去。
正如那些自由士兵所说,他只是一个大骑士。
曾经他就已经被强盗团里的大地骑士暴揍过一顿了,勉强捡了条命回来。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什么都不做。
这位松木城城主直接在城主府里摆起了祭台。
他没有凛冬王的雕像,只有凛冬王送他的皮椅子。
所以他就把凛冬陛下送他的皮椅子摆在了祭祀台上。
祭祀台下放着新杀的秏牛和凯门盾猪,除此之外还有上好的美酒。
“凛冬陛下护佑!”
班森尼达耶热泪盈眶,一拜再拜。
“请一定要让那些自由士兵平安归来!”
......
凛冬堡,办公室。
洛莉懵懵懂懂的被若伊喊来接班,刚一进办公室就被希维一个熊抱扑倒在了床上。
“主人,您?”
她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今天的希维这么那么猴急。
但她并不会抗拒希维,只是俏脸爬满了红晕,蚊子哼哼一般地说:
“等等啦,人家还没洗澡呢......”
“等什么等?”希维挪开洛莉无处安放的小手。
狞笑一声,吟道: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