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希维下意识做出搀扶白鹞动作的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的空白神像。
他懵了。
这电摇嘲讽式的造型是什么鬼?
他要的帅气呢?
他要的威严呢?
那个屁股正对着他房间的露台吧!
还有那副拉屎拉不出来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这和我刚刚说的不一样。”
希维忍着心里的疑惑,这个时候不是着急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追根溯源,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giao!这和宿主描述的一样】
“不一样!”
希维在心里低吼。
【一样】系统力理据争。
【刚刚系统询问宿主是否确定,宿主说确定】
【所以本系统立刻固定了宿主当时的动作】
【并且完美的复刻在了空白神像上】
【宿主请看】
【现在空白神像上的您栩栩如生】
“我特么……我看你**个*……”
希维气急败坏,这不是搞心态吗?
马上天就亮了。
这是打算让整个凛冬城的市民观瞻他的翘臀?
“系统,动作还能更改吗?”
希维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然而这丝希望最终还是在系统的拒绝中轰然破碎。
【已确定的造型无法更改,毕竟神像已经完全放置并固化,不过宿主可以邀请工人进行人工修改】
那么高那么大一个神像,人工更改?开什么玩笑!
希维觉得系统完全是在为难他。
不过既然已经无法更改,难道还能把这个好东西直接摧毁?
希维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败家。
那么这件事情只有找白鹞这个罪魁祸首算账了。
此时刚被扶起来的白鹞也回过味儿来。
她睁着茫然的大眼睛看着造型古怪的神像。
又回想起刚刚凛冬王的动作。
一瞬间的。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内个……凛冬王陛下,我说我是不小心撞到您的,您信么……”
白鹞俏脸通红,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讪笑。
“都怪那个烂树根,我绊在上面这才差点摔跤……”
“不过,不过还是要谢谢您,谢谢您将我扶起来,您真是一个大好人……”
“哎嘿嘿……”
白鹞一边说着,一边小步小步的往幽夜的身边挪。
然而今天幽夜似乎也保不住她了。
因为眼前男人的神情从错愕到愤怒,再由愤怒到忧郁,如今已经完全阴沉下来。
就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
“白鹞啊……”
“啊!我在!”
白鹞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被凛冬王森冷的声音吓得差点跳起来。
“您……您有什么事吗?内个,天色已晚,您早点休息,我……我先和幽夜回去睡觉觉了……”
“您身为凛冬王,总不可能跟自己的女仆抢房间对吧,一定不会的吧!”
“呵呵……”
希维冷笑一声。
他逐渐抬起头来。
一双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凶残的红光。
“幽夜,把白鹞绑起来。”
这声音冷的宛如寒冬里的北风。
让两个可怜的亚人小女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陛下,白鹞……白鹞也不是故意,还希望您能够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而且我……我和白鹞情同姐妹,怎么可能会绑她?”
幽夜上前一步,将白鹞保护在身后。
就像老母鸡保护着自己的小鸡一样。
而白鹞也一脸感激地看着幽夜,都快被感动哭了。
什么是好姐妹?
这就是好姐妹啊!
“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刑法叫做羊舌之刑。”
希维缓缓逼近,带着恐怖的威压和气势,口中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所谓羊舌之刑,就是把一个人的四肢固定住,脱下他的鞋袜,然后牵来一群山羊一刻不停的舔他的脚板。”
幽夜和白鹞闻言缩了缩自己鞋子里的小脚丫,光是听着希维的描述已经感觉自己的脚板开始痒了。
“你们以为这种刑法很温柔吗?”
“不,恰恰相反!”
希维注视着幽夜的眸子,两个人隔得很近,几乎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就连白鹞此刻心中也紧紧绷了起来。
“羊舌上长有很多毛刺,这就导致羊舌在舔人脚板的时候会让人很痒……”
“想想看!你一动都不动,脚板上却奇痒难耐,你会发发疯般的笑……笑到肚子痛,笑到呼吸不畅!”
“直到嗓子嘶哑,一命呜呼……”
说到最后,希维加重了语气,两个亚人小女仆也跟着害怕地颤抖起来。
“所以……”
然而希维还没把话说完,幽夜已经化作一套残影,并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绳子瞬间把白鹞绑了起来。
“国王陛下,罪女白鹞已经伏诛!”
幽夜恭恭敬敬地鞠躬。
身边的白鹞刚打算说话,就被幽夜不动声色的捂住了嘴巴。
“不过,陛下,她已经清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您看在她主动认错的份上,可不可以减轻惩罚呢?”
“呃……”
希维愣了愣。
幽夜那么麻利的把白鹞绑起来是他所料不及的。
所以现在他反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然,我是一个仁慈的国王,既然白鹞主动认错并且还把自己捆起来交到我面前,我理应减轻惩罚。”
希维点了点头。
他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对白鹞怎么样。
不过毕竟他的空白神像都变成这幅模样了,不收拾一下这个傲娇大萝莉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于是就在白鹞以为自己已经死里逃生的时候,希维又继续说道:
“但是,惩罚减轻不代表没有,把她鞋子给我脱了。”
幽夜非常听话地脱掉了白鹞的鞋子,露出了白鹞的两只粉嫩白皙的小脚丫。
此刻这两只小脚丫正羞涩地蜷缩着,顽皮的脚趾也紧紧缩在一起,就好像见不得外人的闺中少女一样。
“衣服袖子也给我捞起来,对,就捞到腋下的位置,嗯,再往上点……行了行了,就这样,再捞就走光了。”
白鹞神情屈辱地看着幽夜和希维。
可是她嘴里死死塞着一团布条,四肢又被束缚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任人摆布,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一阵凉风吹过,白鹞只觉得自己的咯吱窝凉嗖嗖的,脚丫子也冰冰凉凉的,她似乎知道凛冬王想干什么了。
“呜呜呜!唔唔!”
面对白鹞梨花带雨,哀怨求饶的目光,希维不为所动。
他狞笑着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了一根鹅毛笔,俯下身来,欣赏了片刻白鹞可爱的小脚丫,随后轻轻将鹅毛刷在了白鹞的脚板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