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虐妃,五度言情
那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啊……
当天夜晚,安语婧就开始生病了,浑身发热,不停的冒汗,整个人烧的不省人事。
彩蝶慌忙的跑去找大夫,惊动了刚回来的夏桀。
一听到安语婧的情况,夏桀脸色一变,脚步急速,匆匆忙忙的去了揽月苑。
走到床榻边,触及到她那一脸绯红,不正常的脸色时,夏桀的心里抽痛的厉害,神色间不免懊恼。
明知道她的身子娇柔,他昨夜里真的不应该那么粗鲁的对待她。不然,她也不会像这样,病怏怏的,躺在床榻上,满头大汗了。
夏桀从一边拿过湿巾,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额上的冷汗,目光间的柔光足以令所有的一切为止柔化,只可惜生病中的安语婧没有看到。
“然哥哥……然哥哥……”梦魇中的安语婧,无意识的低喊着。
夏桀停住动作,俯下身体,耳朵凑过她的嘴唇,听到她低喃的喊道,“然哥哥……痛……我痛……然哥哥……”
边说着,眼泪就从眼眶内掉了下来,模样甚是难受。
而夏桀则是铁青了俊脸,目光犀利无比的瞪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大错的安语婧,恨不得将她马上就摇醒,大声质问她,那个然哥哥到底是谁?
可是,若不是顾及她还在病榻中,经不起折磨,最后难受心疼的又是自己的话,夏桀真的会失控的那样去做?
该死的,那个天杀的苏然到底是谁?
自从第一次在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就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可是,所有暗影调查回来的结果,都是统一的一个答案,那就是从未有过他想要的那个人。
可是,如果她的身边真的没有出现过一个叫苏然名字的男人,那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喊着这个男人的名字。
更让他在意的是,每一次她一提起这个名字,都是在她神经最脆弱,精神最不好的时候,就如同是现在,是当下。
最最最令他愤怒的时候,她每次都会哭,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憔悴和痛苦。这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个苏然的男人,在她的心里有着不可比拟的地位。就连他,都无法取代。
这样的发现,让夏桀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握住湿巾的双手青筋突显,下颚绷得可紧了,凉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怒火。
不,不行……不管她做了什么,他能不能够原谅她,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够是他的,只能够是他的。不管是人,还是她的心。
就在这时,安语婧的嘴唇又动了,夏桀凌厉的目光一扫,他发誓,要是她的嘴里还喊出那个厌恶的名字的话,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她是不是还是个病人,他一定要狠狠的摇醒她,并且大声的告诉她,她只能够是他的。不管生与死,不管天与地,这一辈子都是他的女人。
“阿桀……阿桀……对不起……对不起……”
随着安语婧的话出来,夏桀整个人都懵了,眼底的犀利淡去,脸上的愤怒褪去,心底的嫉妒散去,目光复杂的看着流泪的更厉害的安语婧,心里苦涩到了极点。
“阿桀……阿桀……”
婧儿,既然你不是不在乎的,那为何又要那么做?这样的你,我该改拿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你?婧儿,你真的很自私,自私的只想到了自己,却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的痛苦?
夏桀深情的凝视着安语婧,温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眼泪,苦涩的笑了。
就那样,夏桀一直坐在床榻边,听着病的一塌糊涂的安语婧,口中喃喃的喊着名字。
许久许久,等公孙若兰从房间内走出来以后,夏桀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站在揽月苑的房门前,颀长的背影看上去有一种淡淡的悲伤与孤寂。
这时,夏桀微微侧身,淡淡的问道,“情况如何?”
公孙若兰拉回视线,走到他的身边,道,“只是受了些风凉,外加体力虚脱,才会引起的发烧感冒,喝几剂药就可以好了。”
话说,夏桀那一颗久久玄着的心,终于是可以放下了,喃喃道,“那就好。”
“桀哥哥。”公孙若兰喊了一声,夏桀侧头看着她,问,“怎么?”
“王妃的身体,似乎有些不正常……”想了一下,她还是开口说好了。
“什么意思?”瞬间,夏桀的情绪就绷紧了,一瞬不瞬的盯着公孙若兰,听到她说,“王妃似乎不能够有孕了。”
砰的一声,夏桀震得连连后退几步,错愕的看着肯定的公孙若兰,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也无法消化这个太大的可能。
“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倏然,夏桀狠狠的抓住她的双臂,神情阴沉无比,从未见过他这一面的公孙若兰吓了一跳,身子颤抖了一下,弱弱的喊道,“桀哥哥,你先冷静一点。”
意识到自己太冲动,夏桀松开她的的手,冷漠的问,“说吧。”
“我刚才替她诊脉的时候,王妃的体内似乎有一种疑似避孕的药材。这药材从一开始主要是用来调理女子的月信,但是一旦过了量就、就很难有孕了。”
公孙若兰鼓起勇气,说完了整一句话。
夏桀冰蓝色的眸子内迸射出一股嗜血的寒意,嘴角勾起一抹宛如修罗一样恐怖的笑容,阴测测的问,“所以……”
“因为王妃的体内已经含有大量的药材成分,再加上她的体质是阴寒型,所以,怕是难以有孕了。”
难怪,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他那么努力,她却一直没有怀孕。
原来竟然是这样。
“桀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想王妃一定是误食了这种药材,绝对不可能是自己食用的。天下没有任何的女子会这么对待自己的,除了那些狠心的女人以外。”
公孙若兰仰起头,看着脸色变得好难看的夏桀,为难的开始解释。
夏桀听闻,冰蓝色的眸子内掠过一丝阴暗,咬牙切齿道,“你不用解释,这件事情本王会处理。”
“桀哥哥……”她想要说什么时,夏桀却是先声夺人,反问道,“对了,你跟顾瑾风还好吗?”
“啊……”未从料想到他会这么一问,公孙若兰看着他那平静的模样,方才说,“还好。”
“那就好。他若是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替你收拾他。”
“桀哥哥……”
“什么不用说了,你也累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不久,公孙若兰就离开了,夏桀一直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帘中。
许久,夏桀转过身,冷冷的下了命令,“孤影。”
话刚落下,神出鬼没的孤影就冒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道,“属下在,王爷有何吩咐?”
夏桀斜睨了他一眼,凉薄的嘴唇里面吐出几个字,孤影有些错愕,随即领命离去。
原地,夏桀再次踏入床榻边,摒弃了彩蝶,居高临下的看着沉睡中的安语婧,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肚子,冰蓝色的眸子内掠过一丝阴暗的情绪。
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京城的青楼。
一处安静清幽的屋子内,袅袅清香,从精致的香炉当中,幽幽的弥散开来。
一个暗影倏然出现,单膝跪下,冷冷的回道,“属下见过少主。”
“有情况了?”房内飘出一句没有情绪的话。
“回少主,已经查明,这段时日她被软禁在房间内。因为附近把守重兵,所以,无法靠近,探清楚里面的情况。”
“这么说,她是被隔离了?”
“听说是失宠了。”
“这么快?”男人低低的笑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去吧,继续盯着,一有别的情况,继续来报道。”
“少主,还有一件事情要禀告。”
“什么事?”
“城西的公孙若兰大夫从王府内走出来,听说是病了。”
“病了?”
“知道了,你退了吧。”
等人都退了去,白衣男子才走了出来,见他目光如矩,朝着某一个诡异的笑了,“既然是病了,看来是需要大夫了,那就不要说不懂得抓住机会了。”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当天夜里,王府派人在外头又寻了大夫,听说是安语婧的病情就一直未见好。那人自告奋勇的来到王府,盘问了一下简单的情况,在管家的带领下,入了揽月苑,不意外的遇到了一直在那里等候的夏桀。
“草民见过王爷。”那人谦卑的说。
夏桀冷眼扫了他一眼,“免了,去看看吧。”
“是。”
大夫看到床榻上的安语婧,眼底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细细诊脉一下,眸光内掠过一丝惊愕,复杂不明的看着安语婧,半天都说不上来话。
“如何了?”夏桀冷冷的问道,眼睛则是愤怒的盯着男子碰触的手。
男人感觉到他的目光,不慌不忙的松开了她的手,心里想到,这个男人的醋劲还不是一般的大。
“回王爷,王妃的病情服用药以后,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明明就是正在痊愈中,外界怎么就传出病情加重的缘故,这其中估计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呢?
而他,名为,上官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