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兰兰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明亮,透彻,向往。
“我知道呀!我还去看了,实在太漂亮了。”
安新赞同的点点头,从她用力的程度上可以看出,她也心之向往。
“是呀,听说是哪个超级富豪搞出来的,真是浪漫死了,这种人才是好男人,比吕然那种渣男强多了,我要是那个女人我肯定会被感动死!”
景兰兰心潮澎湃,“哎呀,安新,你不要再说了,你说的我都没办法找男朋友了。”
标准太高了,看不上普通男人。
安新哼了一声,说道:“越说我越来气,兰兰,我们先去打扫吕然那栋别墅,他与那个狗女人的爱巢,我要在他的床上尿尿,我挺长时间没喝水了,我尿黄!”
景兰兰抿着嘴,小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不好说这些的。”
安新握紧拳头,说道:“啊啊啊啊!我好不爽呀!”
景兰兰小声说道:“好吧,那你只可以尿一滴,不能被人发现了。”
安新笑笑,说道:“快去!”
两人加快脚步,来到了别墅门口,拿出钥匙,打开门,推开,走了进去,刚一进入,两人痴呆呆的站在原地,眼前的美景美不胜收,鲜花,绿植,和谐统一,空气中是甘甜的味道。
自然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安新和景兰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这是公司做的景观吗?”guxu.org 时光小说网
“不是呀,明明上午咱们还来过的,什么都没有的,光秃秃的。”
“这才多久呀,这是奇迹吧。”
“安新,你有没有觉得这里跟花海很像呀!”
“景兰兰,不许污蔑花海。”
安新心里不接受不认可。
景兰兰嘀咕道:“为什么你要否认,我觉得这里比花海还要漂亮,花海那是一瞬间的美好,而这里却是可以持续的美景。”
安新摇头,“不要说,不要说,我脑袋好乱!”
景兰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承认吧,安新,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吕然就是花海的创造者。”
安新捂住耳朵,“啊啊啊!吕然玷污了我!可恶呀!”
景兰兰说道:“我觉得会不会情况并不是石柘说的那样,吕然并不是抛妻弃女的人,要不然吕芊芊也不会接受他!”
安新咬了咬牙,“该死!我对吕然的态度竟然转变了。”
景兰兰说道:“你不会爱上吕然了吧。”
安新哆嗦一下,尖叫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
说完之后,安新急匆匆的往屋里走去,突然,安新停了下来,转身,“兰兰,这件事我们要保密,不能说出去。”
景兰兰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严陶跪在玻璃房中,阳光有些晃眼,幸好刑岩准备充分,给严陶送来了遮光设备,可严陶还是有点支撑不下去了,狗叫声,有气无力,但最烦心的还是围观的那些人,他们的目光让严陶十分不爽。
“哎呦,这不是严陶吗?看到视频我还不相信,我们的严大少怎么了,这是玩行为艺术吗?跪着学狗叫,够高端的了。”
严陶抬头一看,是个恶心的家伙,原本是朋友,因为争抢一个女人,反目成仇。
本来严陶不想说话的,可是有个事情让严陶很纠结。
“什么视频?你在哪里看到的视频?”
“就是在山上山下的公众号上呀,你知道的我想买这里的别墅,时刻关注着,结果没想到刷到了你,我的严大少,放心,我会让你更出名的,我已经发到了朋友圈。”
严陶疯了,心里咒骂。
妈的,狗东西。
不仅山上山下是狗东西,眼前这孙子也是狗东西。
山上山下的狗在于安抚有一套,回头就把人卖掉。
眼前这孙子狗在于朋友圈一发,严陶的朋友也都知道了。
严陶感觉到手机在震动,频率很高。
估计这都是嘲笑声。
“严陶,继续呀!多叫两声来听听,别扫兴!”
严陶身子哆嗦了几下,好,想,哭。
玩了半天,死敌终于走了,不过留下了一句让严陶欲哭无泪的话,明天还来。
死敌走了之后,又有几波人过来打卡报道,严陶直接社会性死亡,可这还不是真的挑战,直到严陶的姐姐出现在面前,严陶真的破防了。
严陶的姐姐严姗,已经嫁人,平时会帮着家里处理事务,毕竟严陶什么都不干,天天游手好闲。
“严陶,你这是在做什么?”
“平时你出格一点也就罢了,我不说什么,花钱就花钱吧,可你现在竟然跪在地上学狗叫,并且搞了一个专用的狗叫玻璃房,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严姗痛心疾首。
“姐,这玻璃房不是我没花钱,别人帮忙造的。”
严姗痛骂,“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赶快出来,爸都知道了,看到有人转发你的视频,他都气炸了,一些生意的伙伴打电话来问,爸说他都没脸见人了。”
严陶严肃的说道:“姐,你走吧,我不走!”
严姗愣住了,“严陶,你不能再任性了,事情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走!”
严陶叹了一口气,随后一声狗叫。
“别再劝他了,我打死这个畜生!”
严陶之父拎着木棒过来了。
严姗劝说道:“严陶呀,你快点,爸真的生气了。”
严陶说道:“爸,姐,不要干涉我,我跟人打赌打输了,所以我要履行赌约。”
严陶之父挥着木棒,“谁,你跟谁打赌了,我倒要看看谁逼着我儿子跪在这里学狗叫!”
严陶急忙解释,“爸,你小点声,我自愿的。”
看到严陶惊慌失措的样子,严陶之父更生气了,很少在严陶脸上看过惧怕。
“你快说,我找他好好聊一聊,竟然逼着我儿子做这种事,欺人太甚。”
严陶本不想说,他怕父亲越闹越大,赶紧说了。
“是吕芊芊!”
严陶之父啊了一声,“海城商圈项目?”
严陶点了点头。
咣当!
木棒被严陶之父扔在了一边。
“哈哈,儿子,原来是吕总呀,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打赌打输了,那就愿赌服输,你跪的标准一点,狗叫叫的大声一点,不能丢了我们严家的气势。”
严陶视线被泪水遮挡,他悲愤无比的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