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爷俩,真是一模一样,吃的多,睡的多,心还特别大。”王晴幽默一笑。
“嘿嘿……”陆六甲在那里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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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苗青青的时候要到了。
春天的农忙开始了,王晴带着陆六甲把种育好了。
中间过了些日子,王晴把陆瑜交给文叔,她快快地带着陆六甲插秧去了。
秧苗好插,陆六甲家里地不多,就二亩,一天就插完了。
中午,王晴回去给陆瑜味了一次奶,换了尿布,哄睡着,才回来。
夕阳下,王晴和陆六甲匆匆忙忙地了解最后的活,快些去文叔家报陆瑜了。
站在文叔家门口就能听见陆瑜的哭声。
“孩子可能饿了,尿布我也换了。”文叔敲敲桌子。
“哦,好,今天谢谢你啊,文叔。”王晴抱起陆瑜。
“尿布在外面的杨绳上,我洗了。”文叔笑笑。
“这怎么好意思,真是谢谢你啊,文叔。”王晴尴尬地笑笑。
“我以前也照顾过小孩,没事的。”文叔挥挥手,让她把陆瑜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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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这次,陆瑜和陆文才结下不解之缘。
往后的日子风平浪静,没有,大是大非,只有些重要的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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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过十七载,当初的小屁孩已经成了帅气的小伙。
十七年中唯一的大事儿或许就是当初陆瑜上学堂。
上了几年学,没考上,就回来种地了,然后,一边种地,一边说媳妇儿,一边跟村里的老中医学医术。
(学了,不一定要用,对不对,会医术的女频太多了,咱不会落得俗套,学医术只是为了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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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除了媳妇儿没找到,其他的都算是有所成就。
医术学了个七七八八,这些年风调雨顺,没出过什么大旱大灾,粮食的收成自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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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坐人坟头上干什么呢?”文叔一脚踹上去,把陆瑜踹下去。
“这不是太热了,坐下歇歇,前辈不会怪见的,文儿爷。”陆瑜挨了一脚,笑笑。
“你这……也不行,别让我再看见,旁边坐去。”文叔依旧那么凶。
这些年,他除了头发白了,皱纹多了些。身子骨依旧那么硬朗。
“害,知道了。”陆瑜摆摆手。
刚起来的陆瑜又挨了一脚:“都多大小的,还说不说媳妇儿。”
文叔恨铁不成钢,这些年,陆文没外见过陆瑜,待陆瑜就像自己的亲孙子。
“您息怒,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我爹要收拾我了。”陆瑜扶着文叔的一个胳膊。
“你小子那句话最气人,你就说那句。”文叔笑了,不得不说,陆瑜哄陆文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扛着铁锹,去我家,喝水去。”文叔拍拍他。
“好嘞!”陆瑜看看万里无云的天,扛起铁锹,跟上文叔的脚步。
“你爹呢?”文叔走在前面。
“谁知道,他又不让我进山,我还想要些草药。”陆瑜抱怨一嘴。
“害,山里危险,不让你进山是为了你的安全,如果你想进山下次你和你爸爸好好地说一说。”文叔给他解释,散去他的怨气。
“好好说过了,他不听。”陆瑜脸上露出叛逆的厌恶。
“嗷嗷,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这是想让我去跟你爸爸说情去。”文叔回头。
“没有,没有,哪敢麻烦您啊,不过……您能给他去说上一说,那自然是好的。”陆瑜扛着铁锹,快步向前,扶着文叔的胳膊。
“小子儿,你哪来的那么多心眼儿啊,你爹多实诚的一个人啊,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物啊!”文叔哈哈大笑。
陆瑜也在笑,笑的声音比文叔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