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乔瑜这个贱人害她的!
她为什么还有这么的脸皮说出来!
她恨!
宋婉清心底满是滔天的恨意,眼睛赤红,恨不得能够将乔瑜撕裂。
乔瑜没想到宋婉清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能这么卖惨。
她刚才那么说是为了故意激怒宋婉清。
想要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惜,宋婉清的心机太深,竟是一点都没有暴露出来。
乔瑜不想再和宋婉清说话,冷冷丢下一句话:“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也不等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气的宋婉清七窍生烟。
但又觉得乔瑜假装淡定而已,毕竟乔荣泰亲自出手了。
她作为乔荣泰的亲生女儿,见亲生父亲对自己毫不客气,难道还能冷静下去么?
宋婉清却是不知道乔瑜早已不是从前的乔瑜了。
乔瑜若是没有重生的话,自然是无法冷静的。
夕阳洒下,余晖笼罩着盛柏聿和乔瑜两个人,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盛柏聿没有多问:“上车吧。”
乔瑜点点头,上了车后,想到爷爷马上就要到七十大寿了,对盛柏聿道:“我爷爷马上七十大寿了。”
盛柏聿勾起唇角,调侃道:“是怕我忘记在爷爷面前准备礼物么?”
那是不是说小女人心里有了他几分影子?
乔瑜有些别扭的看着窗外:“恩,我只是怕你忘记才会和你说的。”
如果盛柏聿没有准备的话,爷爷肯定会多想的。
盛柏聿脊背靠在车背上,双腿交叠,淡声道:“我一个月前便是让人准备好了。”
乔瑜有些惊讶,没有想到盛柏聿竟然早就准备好了。
亏她还以为他不记得。
看来是她想的太多了。
乔瑜拿出手机,想了想,准备给外公打一个电话。
“喂,小瑜,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沈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外公,你要不要来参加爷爷的七十大寿啊?”
“我这老腿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就不去了。”
乔瑜不意外,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外公就很少和这些名流出来打交道了,哪怕是她的爷爷,都很少见面。
只与他亲手中下的药草相伴。
乔瑜和沈文聊了一会儿,便是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一辆豪车停了下来。
盛柏聿和乔瑜下了车,王力明开着车离开了。
盛柏聿和往常一样,雷打不动的泡药浴和针灸。
一切都结束后,乔瑜替盛柏聿诊脉,脸上不禁挂上欣喜的笑容:“爷爷的方子果然有用,现在你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少了一些。”
盛柏聿将那一抹笑颜看在眼底,心脏却莫名有些涩,她这么开心是因为替他解完毒后就可以离开了他吗?
一定是这样的。
盛柏聿眸中闪过一丝偏执,他绝对不会让乔瑜离开他的。
她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乔瑜抬头看了看男人,只觉得他的眸底的情绪复杂无比,让人难以看懂。
心中浮现着淡淡的不安。
盛柏聿不动声色的收敛起情绪,目光柔和:“睡吧。”
看到男人嘴角那一抹笑容,乔瑜有些疑惑,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乔瑜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完全没有把盛柏聿当做回事,放放心心的睡了过去。
主要是因为盛柏聿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顶多是抱一下。
所有乔瑜根本就没有多少危机感,自然也没有察觉到盛柏聿心中的执念,
盛柏聿盯着乔瑜那张娇嫩雪白的容颜,目光幽幽,或许是因为乔瑜睡的太过于平稳,呼吸浅浅,视线不禁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将她裸露出的风光尽收在眼中,不禁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触摸了一下。
手感极好,滑嫩如同牛乳。
这么放心他吗?
盛柏聿无奈的笑了一声。
一夜无话。
东方逐渐升起一轮太阳,将光芒洒向大地,裹挟着冷风吹了过去。
行人匆匆忙忙。
也不知是不是因往盛柏聿的震慑,这一段时日并没有任何人找麻烦。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乔老爷子的七十大寿。
乔家虽然在上流社会中不能算是顶尖,但却与在金字塔最高层的盛家联姻,所以这一场宴会异常的热闹,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都无关紧要。
乔瑜和盛柏聿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她穿着一袭红色拖地长裙,衬托她愈发雪白,冰肌玉骨,轻轻一抬眼,就透着淡淡的风情。
盛柏聿穿着一身高定的黑色晚礼服,矜贵冷漠,让人不敢接近,无法逼视。
“瑜丫头来了。”乔老爷子一看到乔瑜就笑了起来,满是慈爱。
乔瑜提着长裙,缓缓走了过去:“爷爷,生辰快乐,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谢瑜丫头了。”乔老爷子笑道。
乔欣儿撇了撇嘴巴,不就是说了一句祝贺词么,爷爷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真是不公平。
突然宋婉清给乔欣儿使了一个眼色,乔欣儿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朝着乔老爷子笑道:“爷爷,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乔老爷子倒是有些惊讶,又加上今天是他的生辰,自然也不会扫兴::“是什么?”
乔欣儿拍了拍手,很快有人端着一盆花草走了上来,雪白宁静,姿态优美,来宾就迸发出几道惊讶的声音。
“什么?我没有看错吧,那是素冠荷鼎吧?”
“没想到,乔家二小姐竟然能拿出素冠荷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到的。”
“没想到我可以在乔家看到素冠荷鼎。”
“......”
乔欣儿得意的昂了下脖颈,像是一只胜利的公鸡:“爷爷,祝福你长命百岁,松鹤如年。”
乔老爷子也惊讶了,没想到乔欣儿竟然能够拿到素冠荷鼎:“很好,很好,欣儿,你是从哪里买到的?”
要知道一盆素冠荷鼎价值千万,有些爱兰的人甚至都愿意拿出两套海景别墅来换取。
由此可见,素冠荷鼎多么难得。
“是从一花农那买来的。”乔欣儿没说的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