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乔瑜可能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他的心里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将宋则撕成碎片。
乔瑜更加懵逼,一脸无语:“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宋则?盛柏聿,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那你为什么要替老男人求情?”
乔瑜更是无语了,什么叫宋则是一个老男人,虽然人家已经快要五十岁了,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多岁好吧,依旧是一枚帅大叔。
乔瑜怕盛柏聿生气,把宋则和她说的那些话跟盛柏聿简言意骇说了一遍:“......我猜测,是因为我妈的原因,宋则才放过了我。”
盛柏聿脸色顿时好了些,心底却依旧有些酸酸的:“那他为什么要抱你?”
“你别想那么多了,只是一个抱而已。”乔瑜尽量安抚道,狗男人真的是太难吃醋了,有些招架不住了。
乔瑜怕盛柏聿又要问出许多问题,见他泡药浴的时间快要到了,转移话题:“已经到了泡药浴的时间,你先去泡吧。”
盛柏聿没有挪动脚步,眸子的颜色愈发深沉:“你说过了,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乔瑜眼见躲不过去了,满是无奈:“我不会反悔的。”
盛柏聿得了保证,这才放心的去泡药浴了。
泡完药浴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了,窗外夜色早已深沉了下来,见不到数颗星星。
乔瑜正在主卧等着盛柏聿泡完药浴,她已经换了一身干练的衣服,方便给他扎针灸。
脚步声忽然传入她的耳畔之中,盛柏聿穿了一件浴袍躺在床上,神色淡淡,没有丝毫的起伏。
乔瑜已经给盛柏聿扎了许多次,早已上手,仅仅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你觉得你身上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乔瑜放下金针,缓缓清洗着。
盛柏聿翻身起来,双眸褶褶生辉:“我现在很好,就等你了。”
乔瑜的脸颊不禁发烫,不禁嗔怒了他一眼:“我的确是答应了你一个要求,但没说会同意这个。”
“哦?你以为我要你做什么?”盛柏聿眸子含着笑看她,言语之中满是调侃的意味。
乔瑜红着脸:“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盛柏聿伸出手把乔瑜搂在怀里:“恩,你不上我的当,那我上你的当好了,乔大夫,从了我吧?”
“那你也要先洗个澡吧。”乔瑜一脸嫌弃。
盛柏聿只好放开了她,快步的走进了浴室,或许是因为想要给乔瑜留个好印象,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该你洗了。”
盛柏聿的嗓音有些低哑。
乔瑜哼了一声,心底却也有些期待,拿起睡衣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后,乔瑜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会特意的磨蹭一会儿才出来,反正她和盛柏聿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且也做过了几次。
乔瑜的心底并不是很抗拒这种事情,反而有些享受。
盛柏聿察觉到了乔瑜的主动,更是卖力,想要让乔瑜一起和他共同达到极乐之巅。
她如同被被大雨不断的击打着一朵洁白的花儿,颤颤巍巍,几乎快要受不住那力度,差点就要折断了根。
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了。
盛柏聿一脸餍足之色,手臂搂着乔瑜的腰肢,问了一句:“刚才舒服么?”
乔瑜眼尾泛着一抹绯红,嗓音也有些哑了:“还可以。”
就算她想要否认盛柏聿的技术,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享受到了。
盛柏聿将乔瑜拉进了他的怀里,目光灼热盯着她雪白肌肤上那朵朵红梅:“要不再来一次?”
乔瑜无法抗拒盛柏聿这种眼神,神差鬼使的点了点头:“只能一次......”
不等她说,盛柏聿立刻翻身覆上。
隔日,乔瑜扶着酸软的腰肢,咬牙启齿,如果她再相信盛柏聿这个狗男人,她就跟着盛柏聿姓。
盛柏聿还没有从床上起来,目光慵懒:“怎么了?大清早的就在骂我?”
“呵,我骂你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明明说好了就一次的!”乔瑜觉得她今天根本就没有办法上班。
先不提脖颈上的痕迹,光是腿和腰就已经不行了。
盛柏聿一脸无辜:“我的确听了你的话。”
乔瑜满脸愤怒,忍不住伸手在盛柏聿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什么话都不想和他说。
那叫一次吗?
明明都要快到了顶端,狗比男人偏偏要停止下来,让她不上不下的,将她折磨的浑身湿淋淋的。
还是她求饶了好几次,狗比男人才肯放过了她。
乔家,宋婉清眼底下有些青黑,但她的眸子满是兴奋,没有一丝疲惫之意。
她昨日便是知道宋则已经开始对乔瑜下手了,也不知道现在结果怎么样?
想到宋则过了一天都没有打电话过来,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
就在她想给宋则打电话时,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正是宋则。
宋婉清看了下四周,才缓缓接起起了电话,迫不及待的问道:“乔瑜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没死。”
宋婉清心底涌起一阵怒气,没想到乔瑜的运气这么好,又躲过了去:那小贱人没死?那你继续给我杀她,直到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为止。”
宋则听到那一声称呼,下意识皱了一下眉毛:“我以后不会再杀她了,你换个要求。”
他突然想起来,乔瑜是沈柔的女儿,那她的父亲又是谁,沈柔又嫁给了谁?
还有宋婉清为什么这么执着杀掉乔瑜?
他本来对宋婉清为什么杀掉乔瑜并不感到好奇,但是他现在不得不知道。
“什么?你再说什么?我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你杀了乔瑜。”宋婉清怎么都没有想到宋则放弃了对乔瑜的杀意。
让她不甘心到极点。
宋则没打算让宋婉清知道理由,随便找了借口:“盛柏聿身后的势力太强,我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
这话也不算假,若不是乔瑜给他求情,说不定他还真的要死在盛柏聿的手上了。
宋婉清死死皱着眉毛,她的心底本身就有些恐惧宋则,也不好再要求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