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穆杨窜出会议室穆振山立马看向孙永强,什么意思?孙永强一笑没说话,黄进安微微一笑知道这小子接父亲去了。
李中豪一敲桌子:“小幺老师去方便了,你们尖刀师几位主官把他讲的要点讨论讨论,仔细分析分析,联系一下三部片子总结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漏洞,如何弥补漏洞,立争把方案再完善一些。”
文穆杨窜出会议室一溜烟出了基地大门,来到水泥路和砂石路交汇处,因为这里正好是个转弯路段,车辆过来要减速,文穆杨整理了一下军容,使劲的拍了拍脸颊,别一会儿见到三师父控制不住眼泪。
工夫不大,文穆杨听到了吉普车的轰鸣声,文穆杨压了压激动的情绪,往道路中间一站,做出了停车的手势。
载着黄树壮的吉普车一转弯,司机发现了道路上有人示意停车,副驾驶坐着的警卫员立即拔出了家伙,司机也放慢了车速。
后座坐着的黄树壮和另一位中年人低头向前一看,黄树壮先露出了笑容,拍拍自己的警卫员:“是自己人,开过去停到他身边,他是我的线人,肯定有情报向我汇报。”
看着已经长大了的文穆杨精神抖擞的站在路中间,心里想起了和文穆杨小时候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臭小子长开了,黄树壮眼睛随即潮湿了。
吉普车停到了文穆杨身前,文穆杨抽身来到了黄树壮车门边上,后座的中年人一碰黄树壮:“司令,线人等着您呢。”
黄树壮快速的一摆手:“兰主任,你们先到基地等我,我和线人谈完了就去基地,小胡,把兰主任送过去回来接我。”
还没等黄树壮拉车门呢,文穆杨从外面把车门打开了,黄树壮毫无表情的下了车,对着兰主任摆摆手,吉普车加油跑了。
文穆杨看吉普车转弯不见了,“噗通”给黄树壮跪下了:“三师父,您让弟子好想啊?您老人家好吗?”文穆杨眼泪哗哗淌下。
黄树壮一拍文穆杨肩膀:“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的书都念到哪里去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无论遇到什么人,都要保持自己的尊严,都要坚强都要心狠手辣,这样子成何体统?”
文穆杨一蹦高站了起来:“三师父,您原来是菩萨心肠,怎么现在心里这么愤怒?放下,放下,心里无事天地宽。”
黄树壮露出了笑脸:“你个臭小子还开导起我来了?知道为什么我叫你心里狠起来吗?因为你长大了,不是面对同学了,你将面对的都是成年人,比你成熟的成年人。”
文穆杨嘻嘻一笑:“三师父,您的弟子怕过成年人吗?要是怕成年人就不是您的弟子了。”文穆杨把黄树壮飘了起来。
“你别给我灌迷魂汤,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经验,人生的阅历和经验,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你所接触的人就会形形涩涩各种各样,层次会有很大的不同,你的思维也要改变。”
文穆杨搂着黄树壮一蹦一跳的往前走,黄树壮抹抹文穆杨脑袋:“臭小子是不是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了?是不是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了?是不是认为你很了不起了?”黄树壮连问了三个认为。
文穆杨摇摇头:“没有三师父,我时刻记着师父的教诲呢,时刻把党和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来没想过个人利益,要不您知道了还不把我废了啊,我可不想真的成了小妖。”
黄树壮拍拍文穆杨肩膀:“你个臭小子知道就好,我们三个在你身上寄托着希望,未来的希望,随着你年龄的增长地位的变化,交往圈子层次的不同,你的思维和心里也要随着变化,毕竟你才十六岁。”
文穆杨嘻嘻一笑:“愿听师父指教,我可是好几年没听您教诲了,您再不给我上上课我可要翘尾巴了。”
黄树壮拍了文穆杨一下:“你小子是埋怨我和大师父吗?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小鸡总是在老母鸡翅膀下能成什么气候,再者你不是天天和二师父在一起吗?二师父身上有你好多学不完的东西呢。”
文穆杨看见吉普车停在了远处:“师父,我纠结了好长时间了,有件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是关于林若曦姐姐的。”
黄树壮是什么人:“你的想法你进安哥跟我说过,要是上战场执行任务的事那就不要说了,我的想法你应该明白,其它的你可以说。”
文穆杨还能说什么,作为弟子,如果连师父都不了解,还当什么弟子:“师父,小溪姐姐是我未来嫂子,她的安全您不用担心,我用生命保证,我说的不是执行任务的事,是她哥哥林若霖的事。”
黄树壮一摆手:“林若霖的事袁大师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说你小子真是个福星,随时随地都能交到好朋友,要珍惜你们之间的友情,但也要记着那几句话,木秀于林和情不立事,你明白我说的吗?”
文穆杨向黄树壮身上贴了帖:“师父,有时候它身不由己,看上了就想抓住,就怪大师父您们仨把我开发的太早了。”
黄树壮一瞪眼:“嘿,你个臭小子还赖上我们了,怎么不说你小子立场不坚定,到处沾花惹草,出了问题看我们怎么拾掇你。”
文穆杨抱紧黄树壮胳膊:“师父,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我向您老人家保证,我的童子功不是那么好破的,我先回去了。”
文穆杨说完窜进了基地大门,黄树壮笑着摇摇头:“大师兄,你可是培养了一个多情的种子呀!不对,也是我和二哥培养的。”
文穆杨来到小会议室门口,张东亮正在门口站着,文穆杨冲他一笑敬了个礼,听着里面正在热烈的讨论着,敲敲门走了进来:“对不起各位首长,这肚子真是不争气,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