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以后的几天里,柴米莉好几次想调戏文穆杨,文穆杨就是不离爽莉柴左右,柴米莉都没法得逞。
每次一起吃饭时,柴米莉都瞪文穆杨几眼,文穆杨只是和她打着哈哈,从不跟她过分开玩笑,以免引起她的误解。
但米国人的开放性格和文化习俗是改变不了的。
有一天文穆杨爽莉柴从外面回来,俩人就进了洗浴间,柴米莉悄悄的溜进了卧室,直接钻到了爽莉柴被窝里。
文穆杨抱着爽莉柴出来,俩人亲吻着就滚到了床上。
突然柴米莉钻了出来,吓了文穆杨一跳,文穆杨赶紧钻进被窝,“柴老师,你…?”
柴米莉哭了,“穆杨,姐姐就那么让你讨厌?难道姐姐不美丽不漂亮?”
说着柴米莉光着站在了床上,柴米莉长得不比爽莉柴差,但是,文穆杨不知如何回答她,就求救似得看着爽莉柴。
柴米莉又抱着妹妹哭的更伤心了,这可怎么办?爽莉柴也不知怎么办好了。
难道把穆杨让给姐姐,不,绝对不行,那俩人和穆杨一起。
想到这,爽莉柴脸红了,这是华国,穆杨会同意吗?
爽莉柴吻着文穆杨,“穆杨,让姐姐和我们睡在一起好吗?”
文穆杨一听就窜秧子了,“什么?爽莉柴你疯了?这是华国,不行绝对不行,否则我就走了。”
柴米莉一听,都是自己太痴情惹的祸,爬过来抱住文穆杨双腿。
“穆杨,妹妹,对不起,是我失去理智了,对不起你们俩,我马上回国离开你们,姐祝你们幸福快乐。”
姐妹俩抱在一起都哭了,文穆杨一看都是自己惹的祸,就起身下地穿衣服。
姐俩楞了,文穆杨这是干嘛?不对,穆杨要走,姐俩下地都拽着文穆杨胳膊。
“文,穆杨,你干什么?别走好吗?妹妹,不要让穆杨走,姐姐我走。”
文穆杨一看自己何德何能,同时受到两个姐姐如此亲睐,“俩位姐姐,还是我走吧,这里是你们的家,这几天打扰你们了。”
柴米莉一听文穆杨的话很生硬,“文,你不能走,都怪姐姐鬼迷心窍了,姐姐再也不会了,真的穆杨,我对伟人发誓。”
文穆杨堵住柴米莉嘴,“柴老师请勿发誓,我们相信你,谢谢你,我和爽爽谢谢你,你永远是我们的好大姐。”
柴米莉抱着自己的衣服,恋恋不舍的回自己房间去了。
文穆杨想的是,如果不给柴米莉断了念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闹出丑闻,与其长痛不如短痛。
爽莉柴每天陪文穆杨东走西逛,大明珠到处留下两人身影。
而柴米莉却悄然消失了,在桌子上给文穆杨留下一封信,信内除了一句对不起,其它都是对文穆杨思念之语,最后告诉文穆杨,她会在米国等着他,期待和文穆杨在米国相会。
在明珠玩了十多天,该交代的该安排的,文穆杨都跟爽莉柴说了,虽然俩人每天夜晚都同被而眠,但文穆杨始终没越雷池一步。
文穆杨要回去了,爽莉柴拿出父亲给她的一万米金,非要送给文穆杨,文穆杨百般推脱,爽莉柴哭了。
“穆杨,我人都是你的,难道这钱你还分这么清楚吗?”
盛情难却,没办法文穆杨收下了。
爽莉柴把文穆杨送到火车站,俩人在站台上长吻相别,文穆杨踏上了返乡征途。
返程文穆杨坐的是特快列车,还是软卧,文穆杨不让爽莉柴买软卧,说硬座就行了,大小伙子哪那么娇贵,可爽莉柴为了情郎恨不得把全列车都包下来。
一路上列车飞驰,文穆杨在软卧也没人打扰,就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就要到终点了。
到站下了车,文穆杨背着提着大包小卷,倒了两遍车,就上了开往双塔的客车。
到了村头下了车,文穆杨拿着大包小卷一蹦三跳的跑回家。
“妈,我回来了。”
推门进了屋,三弟欢庆赶紧接过大哥手里包,文兰妈妈从里屋出来,“臭小子回来了,你这一绷子去了好几天,让妈好好瞜瞜,呵!大儿子精神了,这身衣服好看。”
文穆杨打开包,拿出各种小吃递给三弟,又拿出一件毛衣,“妈,这是给您买的,您试试。”
三弟拿着小吃,“这个给二哥,这个给我。”左右手分着小吃。
“欢庆,看这个球鞋好不好看?”
文穆杨拿出给两个弟弟买的球鞋,给姥爷买的老花镜。
三弟拿起老花镜就戴在了头上,“快摘下来,小孩不能戴,对眼不好!”文穆杨赶紧抢了下来。
在家休息了两天,文穆杨就去了尹伟民家,因为马上到‘五一’了,有些事要提前安排。
尹伟民家住在村头,文穆杨以前来过好几次了。
一进尹伟民家,尹伟民正和他弟在院子里学习,见文穆杨来了,“穆杨,你怎么倒出工夫了?快屋里坐,伟国,怎么不叫文哥?”
他弟尹伟国和尹伟民一样憨厚老实,“文哥屋里坐!”没了下文。
“伟民,一直在家待着闷不闷得慌?”
尹伟民一笑说:“穆杨,我相信你说的,再者辅导弟弟也不怎么寂寞,就是父母每天唠叨。”
文穆杨拍拍尹伟民说:“伟民,我叫你写的那个写的怎么样了?”
尹伟民从抽屉里拿出一摞稿纸,“穆杨你看看,你知道我的水平,可没有你那两下子,不知能不能进的了你的法眼?”
文穆杨接过稿纸大概阅览了一遍,“伟民大哥,太肤浅没深度,这样,咱俩回趟学校,看看张老师写的怎么样了。”
安顿好尹伟国,俩人就奔一中而来,到了张老师办公室.
张老师正好没课,一见文穆杨尹伟民来了,就知道了他俩的来意,“二位连诀而来,不知有何见教?”张老师和俩人先开起来玩笑。
尹伟民一摸头没说话,还是文穆杨解张老师,“张老师,我们再不来,你的稿纸就要长毛了吧?”
“哈哈,知我者文穆杨也。”
张老师拿出稿纸,文穆杨一把抢了过来,“老师您先歇会儿,我要好好拜读一下。”
张老师不愧教政治的,不论理论方面,还是马列原理方面,分别从几个方面进行了全面阐述,比尹伟民写的那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张老师,留底稿了吗?”
张老师一指脑袋,“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指着它吃饭呢!”
文穆杨一看,张老师还是有很大担心。
“张老师,您是我们的指路明灯,也是我们的家长,孩子们刚要长大,您哪能撒手不管呢?”
张老师一摆手说:“停停,穆杨,别给我戴高帽,我这家长管不着你们了,你们各显所能吧!”
“张老师,您舍得吗?姑娘出嫁了,有事不得回来找妈呀!”
张老师一点文穆杨说:“你小子还赖上我了,说吧,让我干哈?”
文穆杨一拉尹伟民,“伟民怎么样?张处长不会不管我们吧?”
张老师一听,“等等穆杨,什么张处长谁是张处长?”
文穆杨一笑说:“口误口误,我说九城的张处长呢?”
“你小子,我说的这哪有张处长?”
文穆杨递过稿纸,“老师,你想见张处长吗?想见就签个字。”
张老师疑惑的看着文穆杨说:“穆杨,忽悠我呢吧?签了就…不对,穆杨,咱们可有言在先,我不留名字的。”
看张老师还不上钩,文穆杨小手一摆说道:“张老师,没让您留真名啊!笔名,笔名就行。”
张云德老师被文穆杨给整糊涂了,“笔名,我没有笔名。”
文穆杨问尹伟民:“伟民大哥,你知道老师笔名吗?”尹伟民赶紧摇头。
“伟民,张老师第一天给咱们上课就说过,你怎么给忘了?”
张老师也望着文穆杨说:“你小子,我什么时候说过笔名了?”
文穆杨学着张老师声音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云德,不是张飞那个张翼德。张老师您还记得吗?”
张老师笑了,“你小子,这都好几年了你还记着呢?”
文穆杨“啪”的一个立正:“报告张老师,老师的话学生时刻铭记在心。”张老师和尹伟民都让文穆杨给逗笑了。
“好吧,那就签‘张飞’怎么样?”文穆杨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俩人又被逗笑了。
张老师在最后一页签上了“张飞”俩字。
“伟民大哥,你早就想好笔名了吧?”
“不,穆杨,你先签,你是班长。”
文穆杨一按尹伟民说道:“伟民大哥,你就别推脱了,按年龄来,你就先签吧。”
尹伟民沉思了一下,写上了“为民”俩字。
“嗯,‘为民’俩字好,那穆杨你呢?”张老师还着急了。
文穆杨沉思了半天,“张老师,用东北话讲,老嘎达叫什么?”
张老师也一沉思,“老嘎达,就是老末,老小,老幺,行,穆杨我看老末、老小都不好听,老幺好听,你笔名叫老幺怎么样?”
“不不,张老师,在您面前我怎么敢称老呢?那就叫小幺吧。”
尹伟民也学着文穆杨刚才的样子,“穆杨,你不愧是班长,起个笔名都不同反响,幺,也可称‘一’,在班里你最小,也可称‘幺’,高,实在是高。”
就这样,文穆杨以“小幺”的笔名签在了最后,张老师还是担心的说道:“穆杨,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鲁莽行事。”
文穆杨得意的对着张老师说:“张处长,哦,瞧我这脑袋,口误,张老师你就放心吧。”
文穆杨尹伟民拿着写好的稿纸装进信封走了。
但张老师却还在纳闷,文穆杨两次口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张老师一摇头,又忙工作去了。
文穆杨和尹伟民出了学校,“为民同志,马上就要五一了,这段时间你没事就多听听广播,有什么新消息及时和张飞同志沟通,为民同志,这是政治任务,另外五一别忘了石玲家聚会的事。”
尹伟民看文穆杨说的很郑重其事,就拍着胸脯说:“小幺同志你就放心吧,绝不会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