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正气在眼,四处看过,昨天晚上确实有脏东西来过店门口,而且还在这里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只是路过,阴气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散尽。
仔细回想过,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什么脏东西能寻到玄清小观来的。
想不明白,暂时就不想了,如果真是特意找来这里的,晚上肯定还会过来,到时候自然就能明白。
楚凡现在要想的,是再过几天就是还钱的日子,先前卡里的钱都给了虎头,昨天晚上雷蕾给了10万,这还差着15万呢。
15万,可不是个小数目,接不上几个大单,很难弄到这么多钱。
胡思乱想的,就到了傍晚,这会,肚子也开始咕咕叫,想着先去吃点东西,再回来坐店里等着会不会有鬼灵上门。
这刚想到吃呢,隔壁水果店花花那五大三粗的老公突然从店门口探进一颗一头短发的大头颅来。
“小楚,在店里呢?”他说着就走进店里来。
楚凡总的也没有见过他几次,只知道是接水电安装私活的,早出晚归的,平时见了也就是点点头当招呼,连对方叫啥,楚凡都不知道。
“大哥,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今儿完成一户,懒得再去下一家,回来的早点!”他站在店门口抬头左右看看,挤出一张笑脸:“小楚,我是特意来找你的,还没有吃晚饭吧?走,上我店里去,搞了两瓶好酒,一起喝点。”
这一下来的突然,把楚凡给整懵了,好好的咋突然找我一起喝酒?难道是花花前两天总给我打电话发微信的事情让他知道了?
这是上门来找事来了?
“楚凡,我家坑脸今儿收工早,说隔壁邻居做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聚在一起喝点小酒啥的,花姐今天特意炒了几个拿手菜,来吧!”花花这会也从外头探进来半个身子。
看来不是来找事的,这就好!
“这个……”
楚凡想着是不是从角落里的纸箱子里拿一瓶五粮液带上,坑脸已经伸手揽上楚凡肩膀:“走,小楚,都是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干嘛?远亲不如近邻,我这工作,经常要去外地,好几天不着家,以后我家花花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还盼着你多多照应。”
既然人家大哥都这么说了,盛情难却,楚凡跟着坑脸走进隔壁水果店。
一进店,等在店门口的花花就把店门给关了,坑脸领着楚凡走上二楼。折叠小饭桌已经打开,摆着好几个大碗装菜,三副碗筷加酒杯,桌子上摆着两瓶清江古窖酒,在海星城这边可真是好酒,得六百多一瓶。
这阵势,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楚凡商量,楚凡想着怎么的也是邻居,来都来了,那就喝呗,不管啥事,帮的上忙就帮着点,帮不上,那也是没有法子。
一想开,楚凡也就放得开了,一口一个坑哥、花姐叫着,三人一碰杯,一瓶清江古窖很快见底,花姐又开了第二瓶。
楚凡见这架势也差不多了,看坑脸和花花都在那里难以启齿的样子,主动问道:“坑哥,花姐,今天这阵势,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商量吧?”
坑脸张口想说,还是没有说出口,看着花花:“你来和小楚说!”
“毛病,这种事情让我怎么好意思说?”花姐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满脸通红。
“小楚。”坑脸犹犹豫豫的还是说了:“你也知道,我和你花姐结婚三年多了,一直没有个孩子,你这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噗!”
楚凡差点一口酒全喷出来。
怀不上孩子找我?难不成让我代你坑哥播种不成?
想到这里,楚凡不由的拿眼瞟向花花,两座山峰的规模是不大,但是整体的身形和容貌还是算得上不错的。
看了一会,楚凡猛的想起人家老公还在旁边呢,连忙一脸正经,端起酒杯喝一口古窖掩盖尴尬。倒是坑脸,坐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以为楚凡在看着花花想办法呢。
“那个,坑哥,你们怎么会想到找我解决这个事情的?我这既不是医生也没有什么偏方啊。”
“楚凡!”花花双手趴在小饭桌边缘,身子挨近楚凡说道:“巷口老李的家常菜馆,前段时间店里的东西一到晚上就发臭,这个事情是你帮着解决的吧?”
真是纸包不住火,楚凡和老李等人还以为这个事情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这条巷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了。
“小楚,你连那种古怪的事情都有办法解决,还不能帮着我和你花姐给想个法子?”坑脸说话开始有点打结:“我和你花姐,也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结婚前其实怀过小孩,只是当初还没有准备结婚,上医院给流了,没想到后来却是怎么都再也怀不上。”
“没有去医院看过?”楚凡习惯性的这么问了一句。
“看过,不止海星城里看过,还去过省城,都说我们两个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那些民间的偏方也试过不少,没有效。”花花看一眼开始有些晃眼的坑脸,继续说道:“也上医院做过人工授精,一样没有成功。医生都觉得奇怪,明明应该可以授精成功,却是怎么都怀不上。”
“小……小楚,你坑哥我这些年到处奔波,辛苦赚钱,老家乡下、城里都置办了房产,要不上孩子,是我的一块心病,真的!”坑脸把胸脯拍拍的砰砰响:“小楚,只要能让你花姐怀上我叶家的种,钱不是问题,真的,你坑哥我真有钱。”
花花拉了拉坑脸手臂:“你喝多了,要不要去睡一会?”
“嗯,睡一会!”坑脸说睡就睡,脑袋往小饭桌上一磕,呼噜声震天,楚凡手脚快,及时端走坑脸面前的碗筷,否则肯定摔落一地。
花姐起身想扶坑脸到旁边的床上睡,没那么大劲,柔声叫唤:“楚凡,帮个忙!”
两人好不容易才把坑脸给扶床上,花姐给坑脸脱了鞋、拎来毛巾帮着洗把脸,这才重新坐回桌子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