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石女?
古书上解释,先天关闭阴阳通道的女子。
但又分为假性石女,和真性石女。
与天阉之人,有异曲同工之处。
眼前的殷道妍,不知道是假性还是真性?
“你,你别乱来!”
殷道妍见他那副火热的样子,吓得浑身冒冷汗,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胁迫过。
此时心里的感受,简直无法形容。
厌恶,肯定是有的。
可更多的是期待。
“怎么?难道你就不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吗?”
“我……”
殷道妍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谁不想做个正常人?可是,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
她这怪病,自从成年以来,不知道看过多少名医了,甚至还去过米国,连那些行业大拿都毫无办法。
她真的不相信,姜凡这小子能放出什么冷屁。
“我警告你,你要是打算霸王硬上弓,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免得自取其辱!”
“呦呵?”
姜凡见她那诡异的表情,瞬间好奇心大作。
“小姐姐,你以前该不会是自己尝试过吧?”
“你滚!”
很显然,这话戳中了她的内心。
“快放开我,其余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拿我没办法的。”
她原先还是信誓旦旦,可等姜凡真正靠近的时候,那种反抗性,比她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
“你在用激将法?”
姜凡勾着她的下巴,神色火热,“真是可惜,这么好一具娇躯,却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你有完没完?”
殷道妍厌恶道,“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
“我才没那种低级趣味,我这人啊,就喜欢挑战自己!”
“你,你混蛋!”
没等她缓过神,姜凡已经将她剥光,那动手的速度,简直比解自己衣服还快速。
殷道妍直接惊呆了。
“混蛋!你到底糟蹋过多少女人?这么熟练?单手解?我自己都做不到。”
“无他,唯天赋也!”
“不要脸!”
殷道妍双手抱肩,护在要害站在他面前,可她转念一想,这小子眼光毒辣,怕是早就已经看穿了。
何必掩耳盗铃?
“看看看!让你看个够!臭男人!”
“确实好看。”
姜凡摩挲着下巴,玩味地道,“玉罗刹,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目光所及之处,的确构造异常。
“你看够了吧?”
殷道妍白眼道,“我没骗你吧?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不想说。”
“那你想干嘛?”
“实战!”
“啊?”
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只不过,这惨叫不是殷道妍发出的。
“哈哈!”
她指着姜凡那自讨苦吃的样子,捧腹大笑,“活该!我都劝过你了,你还来?怎么没给你撅折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小姑娘。”
“嘶!”
姜凡倒吸一口凉气,不断用内力化解才消解那股钻心的疼痛。
“不是,大姐!你是真的石女啊?”
“不然呢?”
殷道妍洋洋得意地道,“你以为我玉罗刹的名号怎么来的?”
“当不了正常人,心理扭曲,就拼命地去杀男人?”
“你去死!”
或许是戳到了殷道妍的痛处,她那么坚强的人,居然泪眼婆娑地蹲下,将头埋在大腿那儿,嘤嘤啜泣。
“唉!这……”
姜凡最怕女人哭了,虽然她是狠毒的玉罗刹,可终究只是个小女人。
“行啦!跟你开玩笑的,你放心,你这病我会想办法治好,到时候,让你做个正常女人。”
“你说什么?”
殷道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此话当真?”
她知道,姜凡医术无双,肯定不会胡言乱语。
他能说出这种话,就代表他肯定有办法。
“当然!骗你,我划不来,不过,我有个条件。”
姜凡满眼火热地盯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心痒难耐。
“让你先享用?”
殷道妍马上就明白了他那点心思,“没出息的玩意儿。”
“哈哈,知我者,殷小姐是也!”
“行!成交,只要你能治好我,我给你当小老婆都行,反正,我也不吃亏。”
“此话当真?”
姜凡一脸热忱,谁会嫌弃美女呢?有这么一个玉罗刹,心甘情愿给自己做小,人生一大快事儿!
“当然。”
“好,拉钩!”
“拉钩!”
“不过……”
姜凡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又怎么啦?”
“治病,我得先找到病因吧?你得让我检查一下身体。”
“好。”
虽然不排除他有占便宜的嫌疑,但姜凡所言的确有理。
连病因都找不到,何谈治病?
“你躺下就行。”
“嗯。”
接下来,是复杂冗长的检查过程,之前,姜凡已经用透视大致上观察一番,检查不到什么病因。
这一次,近距离观摩,应该会有所收获。
果不其然……
这特么根本就不是先天性疾病,而是有人故意捣鬼。
“什么?”
殷道妍听闻,惊诧不已。
“你胡说什么?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怎么会有人捣鬼?况且,我爸是宗师,谁敢造次?”
“真的。”
姜凡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告知了她。
“玄牝珠!有人在你体内温养玄牝珠,导致你机体出现了问题,我估计,这玩意儿在你体内隐藏了起码十五年以上。”
他深吸了口气,暗自震惊,“谁还这么狠毒了?对当时只是孩子的你下手。”
“莫非,是因为我的体质?”
殷道妍似乎隐约想起了什么,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你展开说说!”
“咕咚!”
殷道妍吞了口唾沫,娓娓道来,原来,她小时候打一出生就被一位高人断定是玄阴圣体,是修炼武道的天才,想要将她收为弟子,带回山门修行。
可那时候,殷京大宗师正值巅峰,根本不屑于与那些江湖术士为伍,就赶走了那个高手。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阴恻恻的奸笑,可我那时候,明明不记事,好奇怪!”
殷道妍仔细回想着曾经,大脑传来一阵刺痛,“我想起来了,我在三四岁的时候,又遇到过她一次,那时候,她虽然变换了妆容,可我还认得她,她说,她是什么合欢派的人,后来被我父亲追到,打伤了她。”
“哦,她还说,二十年后,会来报仇的!还会带走我,今年,好像就是第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