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摆脱了记者,蒋思宜才发现裴云逸并没有来接她,关键是她的经纪人也没来。
刚才记者竟然莫名其妙的问她,要是裴云逸破产了不能再给她一个家,她还会坚定的和他在一起这种问题。
真是莫名其妙,裴家怎么可能说破产就破产,这才过才过去了半个月而已。
等她开了机,看到酝酿了好多天铺天盖地的娱乐八卦新闻,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真是晴天霹雳!裴家的公司可是娱乐圈的大公司,怎么说倒就倒了?
她拿出手机给裴云逸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人,说话语气虽然很温和,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是从话里行间流淌出来,其中的羞辱之意让她感到很难堪。
她咬着唇,回了裴云逸那个公寓。
等到了地方,却发现原来的密码开不了门。
她不相信已经完全成为她裙下之臣对她唯命是从的裴云逸会弃她而去。她能想到是他父母不同意两人的事,把裴云逸关了起来。
索性她还有一些积蓄,于是住到了酒店去。
等她和经纪人联系过后,详细了解完自己先前拍完的电视剧和综艺都无法播出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以后可能指望不上裴云逸了,只能尽快的另寻出路。xuqi.org 海豹小说网
梁秋月出了趟国,去找了姜母。姜母现在生活富足,有一个稳定的男朋友,日子随心又自在。
她又专门去看了眼蒋思宜,她的积分不过剩了18。
还是因为蒋思宜不够红,黑料也不够大,她自己也有手段,一棍子打死她是不太能够了。
点开一个视频,是蒋思宜回应关于裴云逸的问题。她面容清丽,神色坚定,表示不论裴云逸贫穷还是富有,她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他,和他坚定的在一起。
她给自己炒了个深情人设,这视频下方评论五花八门,又贬有褒,褒大于贬,蒋思宜倒是又给自己积累了一波人气。
圈中传闻裴家的资金链快断了,如今不少家族都在盯着裴家,想从中咬下一大块肥肉。据她所知,姜父和姜淮安最近都很忙。傅五爷最近忙到没有和她见面的时间。
商场如战场,一家出现了颓势,别人就会趁势咬下肉来。
裴云逸被关在家几天,在网上看到蒋思宜这个视频,感动的眼眶通红。
深夜里,他从三楼的窗口系着床单跳了下去。
床单离地面还有不近的距离,只听他一声惨叫,扭到了脚踝,额角当即渗出冷汗。
他赶忙捂着嘴,在清幽的夜色下,一瘸一拐的出了这片富人区。
蒋思宜对他一心一意一往情深,他绝对不能辜负他。抱着这股信念,他拖着受伤的残躯走了大半夜。
等和蒋思宜联系上后,两人抱头痛哭了一顿。裴云逸越发觉得蒋思宜就是他的真爱,两人也算是共患难了,她不离不弃的坚定之心再次深深把他打动。
蒋思宜低着头,红肿着眼,“对不起,云逸哥,都是因为我,才会得罪傅五爷,天星传媒才倒了霉,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裴云逸,“怎么能怪你!”
蒋思宜看起来有些丧气,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要不是姜淮樱太过讨厌我,傅五爷也不会因为她迁怒裴家。”她眸底幽深,裴云逸已经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助力,她只能废物利用一下了。
“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我自认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扑进他怀里,哽咽说道:“我知道,只要有姜淮樱在,我蒋思宜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云逸哥怎么办,我心里好难过,是我连累了你,呜呜呜”
裴云逸把她抱紧,“你放心,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一定会让你获得想要的一切。”
梁秋月的护肤品公司已经开启盈利,这个月她的账户到了一笔账。
她心情十分不错,和温岚相约一起逛商场。
女人逛商场的快乐无与伦比,两人收获满满。
休息区内,温岚拽了拽梁秋月,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过去。
斜对面的一个奢侈品店内,一个打扮的艳丽动人的女子正挽着傅云帆的手臂,两人看起来如胶似漆。
梁秋月弯了弯唇,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当初她自己没出面,找到了这个眉眼间和姜淮樱有三分相似的女大学生,给了她一笔钱,又给她说了傅云帆常去的酒吧、会馆,还有大学,让她去接近傅云帆,严防死守着蒋思宜。
等两人成功搞上后,这女大学生自己就上道了,傅云帆这条件,她不抓的紧紧的才怪。
没等傅云帆发现她,她就和温岚一起离开了商场。
奢侈品店中,女子见傅云帆突然没了动静,只盯着一个方向看,诧异道:“云帆,你在看什么?”
傅云帆苦涩一笑,“没什么。”
一周后,梁秋月回了姜家别墅。
别墅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姜子墨在自己的房间打游戏,游戏声音贼大。
家里的佣人看起来神色也不太对的样子。
唤来张妈,她随意问道:“人呢?”
张妈是姜家的老人,可以说是看着姜淮安姜淮樱兄妹长大的。
她弯腰在她耳边小声说:“今天大少爷带了两个在公司门口闹事的人回来,没过多久先生也回来了。”
她声音又小了一个度,“听说好像是谁流产大出血,以后都没法再怀孕了,那孩子应当是先生的。那两人口口声声说是夫人派人动的手,要给自己女儿要一个公道。”
她们这样的佣人并不能随意议论主家的事,但这事吧,张妈觉得,有必要给大小姐说一声。
姜淮樱在心里对姜淮安竖了个大拇指。
“知不知道是哪家医院?”
她要去踩蒋兰心一脚。
某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内,姜父姜淮安和女方的家长都在。
蒋兰心焦躁不安的等在病房外,面色看起来着实不太好。
病床上躺着的年轻女人面色十分苍白,神色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