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骂得停不下来。
“人家秦淮茹在冉秋叶面前替我解释两句怎么了,你怎么说的?”
闫埠贵不敢大声说话:“我说你和那冉老师交往不合适。”
“合不合适,你说了算啊,你拿我那么多土特产,我看是你合适了吧你。”
“你,你怎么说话呢。”闫埠贵被傻柱撕开了自己的私心,顿时说话都结巴了。
傻柱不想放过他:“没好听的。”
闫埠贵赶紧转移话题,他怕傻柱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们这是在谈论政治。”
“我说的是婚姻大事。”
“这风马牛不相及。”
“滚蛋。”
闫埠贵也生气了:“你,你怎么骂人呢你。”
“骂你是轻的,三大爷合着是你有老婆孩子,我这还打着光棍呢?你缺德不缺德。”
闫埠贵自知自吵不过他,求救的眼神看香刘海中。
刘海中也无能为力。
“去,我的土特产拿来吧你,快去。”
“我不爱跟你说话。”闫埠贵自知理亏,落荒而逃。
傻柱见闫埠贵走了,坐下翘起二郎腿,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我来跟你谈一谈。”
刘海中还神游呢,没想到傻柱找上了自己。他也不能认怂。
“你想跟我犯浑哪?”刘海中不怕他傻柱,把扇子往桌上一摔。
拿出了领导的架势。
傻柱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怎么叫犯浑呢,二大爷,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怎么当的领导啊,我认为你从方方面面和一大爷都比不了,你当不了这领导。”
刘海中气的脸都绿了,还能有人比他更适合当领导的吗?
“您啊,回家,把家里理顺了,不要跟儿子离心离德,把儿子管好了再来管我,好吗领导。”
刘海中气炸了,居然把自己的家事就这么说出来,让他丢人:“傻柱,你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我跟你过不去。”
傻柱像看穿他一般:“你看,一句话露底了吧,领导得有胸怀,宰相肚里能撑船,您这好,肚子不小,装不下什么东西,跟我一群众一样啊。”
“一个七级钳工,当的工人阶级,你怎么丢人啦?还非要以领导的嘴脸出来丢人现眼,当领导你白日做梦。”说着用手指着刘海中。
刘海中哪受过这气,从来都是他指使别人的份。
他拿起坐上的杯子,恶狠狠地对傻柱说道:“傻柱,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你势不两立。”说完就气地转身走了。
许大茂见没人罩着自己,也想走,傻柱站起来拦住他:“许大茂,你那脑袋干脆就在泔水桶里掩着吧。”
“傻柱,我可不怕你。”
“行,许大茂你有种,那天是我和秦京茹相亲,你把她约到公园干什么?”
“你管我。”
“我还管你了。”说罢上前又给了许大茂一拳。
许大茂根本不是他地对手,只能连连求饶。
秦家姐妹赶紧上前拉架。
秦淮茹捂住傻柱的嘴说道:“傻柱,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
“行了别说了。”秦淮茹焦急地跺脚。
傻柱听话这才不说,心里却感觉十分窝囊。
两人被拉开。
许大茂则放话:“傻柱,你给我等着。”
说完赶紧溜走,生怕傻柱再打她。
院里的一场闹剧就散了,众人也都回屋去了。
傻柱撇开秦淮茹生气的回屋了。
秦京茹询问表姐:“姐,这傻柱犯起浑来怎么什么都说啊。”
秦淮茹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表妹:“还不是你,你没事和许大茂见什么面。”
“都是一个院的,见一面怎么了。”秦京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你自己想吧,回屋吧。”
马华跟着傻柱回到屋内,师傅今天把人得罪光了,以后他们恐怕得报复他。
他担忧地说道:“师傅,你得小心他们。”
傻柱此刻气还没消:“我可不怕他们,他们尽管放马过来。”
马华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劝慰了一会就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自己来这里的意义。
每天上班下班的,然后就是看院子上上演各种戏码。
日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的有什么意思呢。
自己是该寻找一个出路了,活出个人样来。
多赚点钱,在厂子里永远赚不到大钱的。
这傻柱虽然说对自己好,但是也没好哪去,反倒是自己经常送吃的给他。
上班又只让自己切菜,炒菜的事情下从来轮不到他。
而现在有了金手指,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明天就去会会小酒馆的老板娘。
刘海中家。
二大爷刘海中被傻柱气的是晚饭都没吃下。
二大妈过来安慰他:“你这不值当生气,你说你跟一傻了吧唧的厨子生什么气呢?”
“要说你跟这院里没威信,主要是那老易,他一手遮天惯了,这事咱得慢慢来。”
刘海中不认同:“这事就不能慢慢来,我就要从这傻柱身上下手,我还就不信了我。”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人敲门。
“叩叩叩。”
“谁啊?”
“一大爷,是我大茂。”许大茂在门外小声的说道。
“这么晚了,大茂你什么事情?”刘海中打开门问道。
许大茂一进来就满脸生气地说:“一大爷,我今天实在是生气,怎么能这么说你呢,您好歹是院子里的领导。”
“谁说不是。”
“一大爷,我们必须尽快想个办法把他打倒,否则您在院子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呢?”
“你有什么好主意?”刘海中满脸期待看着他。
他狡黠一笑:“我是这样想的”
两人相视一笑,刘海中点点头,表示认同。
而躺在床上的傻柱则是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肯定是刘海中、闫埠贵和许大茂三个人。
那三人如今把一大爷易中海拉下马,刘海中那个人官瘾十足,还不知道想什么点子要对付他呢
不过他们三个人不成气候,没什么好怕的。
贾家。
秦淮茹去做饭了。
秦京茹坐在那里,若有所思,随后她开口问贾张氏:“这许大茂家里有钱吗?”
贾张氏说道:“他家是整个院子最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