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喝多了,倒在我这儿,”姜玲珑早已恢复常态,解释说,“自然担心,过来看看。”
司贤将她扶去床榻躺下,再去将醉酒的邝毓一把架起,“我俩对饮,这家伙酒力不行,你看,醉的不省人事。”
“邝毓酒量向来很好,你们这是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下午开始喝的,也就四五坛子吧。”
“两个人?四五坛?!”姜玲珑明显不悦。
“我说坛了吗?”司贤瞬间一脸疑惑,想了想,解释说,“口误,口误,四五盅而已。”他朝姜玲珑笑笑,架着邝毓朝外退去,边走边向姜玲珑使眼色,“他不行。珑儿啊。他不行。”
司贤腰际突然被一双垂着的手掐得生疼。
他咬了咬呀,在出门的最后一刻坚决非常地望着姜玲珑,一字一顿,颇有苦大仇深的意味,“这。小。子。他!不!行!”
姜玲珑被这拙劣的演技给气笑了。
若不是真的有些醉意,他们不会这样情绪激昂又演戏粗糙。
等了等见司峥没有回来的样子,估计今晚是留宿虎贲殿了,她便打算睡觉。
过些天就是大雪,天寒起来有些快。她看了眼殿里生着的暖炉,想去给自己再备条毯子。刚起身,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