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嫣等女子住入了后宫,但还是人数太少,仍显得后宫空荡荡的,只有等李辰选秀,填充后宫了。
李辰也恩准贺兰亮、楚雄等人入宫看望他们的女儿,一别数年,甚是想念。
当晚,李辰来到唐嫣居住的长春宫。
长春宫内。
二人久别重逢,必须进行极深入的交流,等到李辰唐嫣都满足后,才闲聊起来。
“殿下,我明天可不可以和姑姑去拜祭父亲?”唐嫣问道。
李辰点点头:“自然应该,我让杨雄护送你们去。还有,本王一登基也会替赵国公平反。”
“谢殿下!”唐嫣高兴地谢道。
蓦地,李辰忽然问:“嫣儿,本王登基了就要册封皇后,你做好了当皇后的准备么?”
说完李辰直视唐嫣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唐嫣并没给感到喜悦,反而有些恐慌,小声地说道:“殿下,妾身性子直接,真的适合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吗?”
李辰笑道:“这有什么,本王也头一次做皇帝,你若不喜欢,肯把皇后的位置让出吗?”
“姑姑心心念着我做皇后,我如果让了,会被她骂死的。说起来,若兰姐和明月姐也确实更合适些。”唐嫣毫不犹豫地道。
她的目光澄清,不见任何的心机。
李辰和她相识了几年,也很了解她的性格德行,对于唐嫣的回答,李辰丝毫不奇怪。
他还没有认定唐嫣做皇后,只是先看看唐嫣的反应,她直接的回答让李辰非常满意。
李辰搂紧着唐嫣,笑道:“到底合不合适,可不是你看的表面那样简单…”
唐嫣不怎么明白李辰话中的意思,她更关注另外的事情,就是快点为李辰生育儿女,看着楚若兰和贺兰明月有了身孕,脸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唐嫣就别提多羡慕了。
“殿下,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反应啊?”唐嫣抚摸自己的肚子,怏怏地道。
李辰跟着地抚摸,几年来,从当初的青涩到现在,唐嫣已经该挺翘的挺翘了很多。但和常雪、楚若兰相比,仍然逊色了些,这也是她喜好习武的原因,自然没有那么丰满。
李辰安慰道:“这只能说明咱们做的还不够!必须再努力,肯定能成的。”
唐嫣的双眸晶亮,羞涩地道:“那殿下,我们现在就努把力!”
李辰笑道:“先要看你能不能让我重振雄风了。”
唐嫣脸色潮红,身子移了下去。
时间很快来到十二月二十四日,只等明天,李辰就要正式地登基。
这些日子,京城就戒备森严起来,甚至包括整个京畿都不敢大意,谁都不想这个时候出幺蛾子,会耽误主事官员一辈子的前程的。
晚上,李辰没有去后宫,只在自己的寝宫内呆着,他此时心情激动,根本睡不着。
穿越到现在大约五年的时间,从狗不理的落魄皇子变成为了大雍的皇帝,不激动不可能。
而成为了皇帝,还只是实现野心的第一步,野心这东西是没有尽头的,后面不断有更高更远的宏大目标!
李辰觉得,不将自己心目中的盛世境况实现出来,就对不起多年掌握的姿势…是知识!
“仅仅一个阶段告终,路还长着呢!”
李辰举目眺望夜色下的星空,喃喃地自语。
第二天,拂晓。
王淮双手恭恭敬敬地托着玉盘,玉盘上放着整齐的龙袍。龙袍用的是宫中旧有的改制而成,因为时间太紧,根本来不及新制出来。
王淮服侍李辰穿好了龙袍,戴上了68冕旒。
李辰顿时焕然一新,气质大变,原本就有无比的贵气,换上了龙袍,更显威严。
按照登基为帝的流程,李辰可以亲自,也可以派人祭拜天地、宗庙。不过李辰是自己武力夺的天下,并不是有序的继承,所以他要自己亲率文武百官拜祭。
一切就绪,李辰走出了寝宫,有文武百官觐见,陪同前去太庙。
祭天祭宗庙的过程繁杂,自有专业的礼部官员在一旁主持,宣读了祭文,再由李辰率百官拜首。这个过程极其的庄严肃穆。而李建,已经被清出了宗庙。
李辰手举香火,朗声地道:“朕李辰,叩拜天地,日月,山川,以及历代先祖,朕上承天意,下顺民心,当扫清八荒,一统六合。今昭告天下,继承大雍,朕既天子!”
走完祭拜的程序,然后就是去崇政大殿,接受百官群臣的跪拜。
众目睽睽下,李辰接过了传国玉玺,坐在龙椅之上,群臣们立即齐齐跪拜在地,山呼“万岁”,至此,李辰登基为帝,成为大雍的皇帝。
接着,新皇登基后就昭告天下,皇帝下的第一个圣旨,按惯例就是大赦天下、减免赋税等,李辰也不会别出心裁玩花样,一切照旧就好。
旨意中改年号为“永宣”,从新年开始,就是永宣元年了。。
至此登基仪式算告一段落。还没有结束,因为接下来是册封皇后。
封唐嫣为大雍的皇后,母仪天下。
楚若兰为贵妃,贺兰明月为德妃,赵飞燕为华妃,常雪为贤妃。
等到封后仪式完成,登基大典终于结束。
京城,天牢。
这座监狱不久前刚被皇城司接手。
吴康伯是目前天牢中的第一个罪人,他一个人呆在空阔的地牢里,难得享受着空闲。
此时,吴康伯仰头望向上面的天窗,看着光线射进来,灰尘飞舞,耳中听着缥缈遥远处的锣鼓喧闹的声音,他就知道,是李辰登上了皇位。
那么,自己也要命不久矣。可吴康伯仍然不甘心啊。
这时后,牢门传来一阵脚步声,吴康伯回头一看,就见到皇城司陪着两人走进来,为首的那人身穿紫色的官袍,腰佩金带,从容儒雅至极。
吴康伯不认识这人,但看他的打扮气度,必然是跟着寿王取得天下的心腹人,否则,也不可能进得了天牢。
这是皇城司新立的天牢,只对皇帝陛下负责的。
那为首之人开口:“胡国公,可还安好?在下陆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