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训练二三个月,才可以真正地上战场作战。
“殿下,京城有信来了。”
这时,王淮送来了一封密信。
李辰扫了一眼,见到信封上的特殊印记,就知道是贺兰亮写的。
李辰和京城的人来往书信,都各自有不同的记号,梁玉虎、史明远、贺兰亮等都只知道自己的,不知道其他。等于是接头的暗号,以防止信件掉包。
打开信后,看完其中的内容,李辰笑道:“巴州节度使的官位就快要落到本王身上了。”
“殿下,二皇子他答应了?”王淮问道。他是李辰的心腹,自然清楚李辰在谋划巴州节度使的官职。
李辰笑着道:“还没答应,但也没有拒绝。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二皇子还想要点脸,怎么也会拖上些日子,等得到巴州节度使的职位,本王就能堂堂正正地募兵屯粮了。”
只要李辰没有走出造反那一步,就始终要借助朝廷的名义来做自己的事,有点类似东汉末年的曹操,挟天子令诸侯。
李辰打算好了,只要巴州节度使的官职发下,李辰就将王景略调过来,让他来负责巴州的行政事务。
“刘知礼和顾淮的任命有传过来吗?”李辰问道。
王淮道:“已经送来了,顾淮转任粤州的节度副使,刘知礼则去交州担任刺史。”
李辰点了点头,巴州的新节度使和刺史没法过来,但他们两个的任命照常,而且是降职。
但对李辰来说,虽说降了职,却对他还是有利。
粤州节度使驻扎在庆元,正处于巫郡的东边,驻兵数万,也是李辰想要夺取长江以南的不小阻碍。
现在嘛,有顾淮去粤州当节度副使,等于是有了个内应。只是他被调过去,多半会被架空,因为据说现任的粤州节度使手段挺厉害的。
而刘知礼调去交州,同样合李辰的心意。
周预眼下正在海边训练沧溟卫,大福船舰队正在加紧地制造,估计明年中就可以下水,以后海上的航线也将是李辰的一记妙手。
刘知礼到了交州,正好在那儿建船坞码头,甚至建造船厂,还能成为中转的港口,有朝一日可将琉球收入大雍的疆域。
当晚,李辰为刘知礼、顾淮举办了告别宴会。
因为遭到了贬职,二人有些失落,不过经过李辰的谈话,两人明白了身肩重任后,又变得干劲十足,因为李辰许诺的回报太丰厚了。
刘知礼只是有些纳闷,不懂得寿王为什么一心要造船,有什么意义呢?不过他很识趣,没有扫李辰的兴,决心到了交州后,就努力地造船,培养出大批的造船工匠。
宴会一直进行到半夜,大家才尽兴而归。
李辰回屋和常雪鏖战了一通沉睡,第二天一大早,他照样起来认真地练习戟法。
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除非受了伤无法行动,李辰从没有懈怠过练习武艺。
毕竟,这是李辰安身立命的最后一张底牌。
假如那次的偏仞关遭袭,他带上了这柄方天画戟,而不是普通的刀,他会更游刃有余!
“老杨,来来来,过几招!”
李辰觉得一个人练不怎么痛快,叫上了杨雄。
杨雄点了下头,走到兵器架前,选了两把短戟。
他最擅长的是棍法,使的还是精钢棍,这也是从他上山当倒是就习惯练的。
棍是百兵之长,攻击范围比刀剑要大得多,棍扫一大片足以说明它的威力了。只是棍的伤害始终要低于兵刃。
经历偏仞关的厮杀后,杨雄再三考虑,决心更换下武器,最后选择了双手短戟。两把短戟各自重三十多斤。
李辰见杨雄居然选了短戟,问他为何,杨雄却是效仿的李辰!
但一经杨雄的练习,不愧是习武的天才,两把短戟舞动起来,简直跟无敌风火轮一般,使得密不透风,别人根本近不了身,实在是可怕。
本来,李辰拿出了方天画戟,可以和手持精钢棍的杨雄战个不分上下,但现在杨雄用了短戟,李辰又渐渐地下风。
但同时也激发起李辰的战意。
两人在练武场上打的是风声喝喝,惊天动地,让旁边观战的王淮等人都站的远远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都会搬家。
二人打了许久,才结束了这场酣畅的比斗。
李辰沐浴后,侍卫董平近来,满脸高兴地禀道:“殿下,传来捷报!徐都督已攻下扶摧城!欧阳先生潜入八钥府,也制造了极大的混乱,估计十日内,就能破了八钥府!”
虽说李辰到了巴州,但徐去病和欧阳宾却一直紧锣密鼓,攻取着扶摧城和八钥府。以两人的能力,取得两地也是正常,攻取不下反而会让李辰意外。
李辰道:“给徐去病、欧阳宾传信,让他们得了八钥府,就立即北上,再拿下复陵府和即耕府,攻打的时候别急,尽量避免伤亡。”
“是!”董平领命退下。
李辰恍然地出神,心中盘算着着计划。
先搞定芒康道,然后以芒康道当跳板,一边和云重光做买卖,一边利用安南国练兵。
想打造一只精锐之师,必须在战场上反复地磨砺,光训练是练不出真正的精锐的。
等巴州节度使的官阶下来,再让王景略坐镇此地,好囤积粮草,招募兵马,按李辰预定的计划,今年年底就能招到九万兵。再到明年中,达到十八万的兵力,战马五万,还要配备一系类精良的铠甲武器!
那边的李柯和李泰,确实能力很强,但毕竟顶着反贼的名头,不顺民心,他们的粮草,兵源都是不好解决的大问题。
大雍眼下不是乱世,百姓们只有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才可能群起响应的加入造反大军,现在就想叫老百姓放弃和平的生活,跟着他们干杀头的事儿,老百姓可不傻,绝对不乐意。
而李建,虽说德行能力都不咋滴,问题是他背后就是朝廷,做什么事都名正言顺,就算他胡来,短时间内都难以败完这极大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