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也激动起来,道:“夫人就是下凡的仙女,独一无二。就算是皇宫的美女,也没法子和夫人您相提并论。”
常雪当即闭口,不再说话。
霍从治看出常雪的态度没有改变。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信步走到不远处的桌子前,顺手拿起一支香烛,插入香炉,点燃了起来。
“常夫人,我以前很不理解不爱江山爱美人这句话。可自见过夫人,就明白了这句话太有道理了!”
“我虽说只是个商人,可也体会得到,哪怕******,也赶不上夫人您的一笑一颦啊。”
“可能对您而言,我霍某人只是个匆匆一瞥的路人。但对我来说,常夫人就是我心头的明灯,不可或缺的存在。”
霍从治渐渐的激动,眼神的癫狂一闪而过。
常雪见状眉头紧锁,她也见过些想追求自己的狂热者,但像霍从治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此刻常雪很后悔,不该冒失地来这里的,她也只好将希望寄托在王贞吉身上,希望他火速找来救兵。
正在这时,常雪忽然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
骚动的感觉充斥内心。
寿王府。
李辰做了决定,先从都察院入手,要将都察院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当即让常林主要调查相关的情报,好进一步开展行动。
这时,风燕带着剑客徐志进来。
徐志一见李辰就拜倒:“殿下,属下找到了两个神龙旗人员,还有几位前朝的故人,他们都一心想为殿下效力,以恢复大燕昔日的荣光!”
一边说,徐志一边磕头砰砰地响。显得激动不已。
“竟然这么快啊?”李辰惊诧地道。
徐志回答:“回殿下的话,这些人原本就居住在京城,而且一直怀着忠义之心,因此属下找到他们后,就立刻地答应下来。而其余的人手,就需要属下慢慢地寻找联系了。殿下,这些人此刻在王府外等候,殿下要不要见下他们?”
这些人是李辰让徐志招揽的,人既然来了,怎么能不见?
李辰正要开口答应,王贞吉心急火燎地跑回来了。
“你怎么这个模样?现在不该和常雪拜会灰鸟商会去了吗?”李辰不解地问。
王贞吉上气不接下气地将事情经过讲一遍。
李辰听了猛地拍书案:“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打主意打到常雪的头上了!”
“殿下,属下马上带人去救常夫人!”风燕忙道。
李辰却看向徐志,说道:“本王要亲自瞧瞧,这个灰鸟商会无法无天了!风燕,你叫上杨雄、铁乌,还有暗狼的成员。徐志,你把你带来的人也叫上,本王正好想看看他们的本领。”
“是!”徐志连忙答应。
事不宜迟。
李辰带着众人,急忙离开寿王府,赶到城东的灰鸟商会。
“徐志,你等在前面开路!谁敢拦着,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李辰怒声地喝道。
徐志口里道:“遵命!”
他立刻抢在前面,身后带来的六名男子也都跟了上去。
这数人无不是心志坚定,出手利落的武功高手。
灰鸟商会的人哪里阻拦得住,很快被稀里哗啦地打倒一大片,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爬哀嚎。
很快从商会的人口中逼问出了常雪的位置,李辰众人直奔目的地而去。
另一边。
常雪感觉浑身发软,燥热只想宽衣解带。
这让她一颗心沉了下去。
她上次在巫郡城就被春药迷倒过,现在立即意识到,霍从治点的香烛有古怪。
常雪勉强地起身,扶额道:“霍,霍老板,我,我要回了!”
霍从治上前拦住常雪,眼中尽是贪婪之色:“夫人,我好话说尽,你却无动于衷。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你大胆!你可知我是……”常雪一惊,但此刻药效发作,她站立不稳,连说话都低了下去。
霍从治逼近常雪,陶醉地嗅着美人的体香,笑道:“我知道你是陶国公的孙女,父亲是常存退,嫁的夫君也是燮门的大世家,不过那个短命鬼已经死了,你何必委屈自己这么的守寡呢?夫人啊,世上没人比我更喜欢你了,我霍从治敢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
说完,霍从治按捺不住,猛地伸手要抱住常雪。
常雪慌忙地躲闪,堪堪避了过去,可身子软的厉害,只能看着霍从治又狞笑着靠近。
“霍从治,你敢碰我一下,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常雪拼尽力气地喊道。
但霍从治既然下手,当然不可能中途而废的。
常雪心急如焚,这叫天天不应的时候,她却忍不住想起了李辰。
李辰肯定会来救自己的,肯定!
短短二三个月,常雪竟然连续地被歹人下药地算计。
这个概率极低,偏偏常雪遇上了。
她越来越感到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
那是药效完全发作,让她的情绪不能自已。
常雪只能拼命地忍耐,想要挣扎着躲开霍从治的靠近。
霍从治看到此时分外娇艳动人的常雪,也亢奋到了极点。
他嘴上还在说个不停:
“夫人,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会变心。”
“你想想,世上还有比我更爱你的人吗?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
说着,霍从再次地扑向常雪。
常雪急忙往边上躲避,虽说躲开了,但一个站立不稳,人摔倒在地上,她想再起身已经没了气力。
这一回,她是无可闪躲了。
“夫人,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逃,哈哈!”
霍从治很享受这种欲情故纵的快感,如同猫逗老鼠,充满了乐趣。
他今天一定要拿下这位让他梦里都想得到的女人,让她这辈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霍从治,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必会叫你死的很惨!你该知道,常家有这个能力!”常雪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想要阻止对方。
只是霍从治不可能听进去,他既然敢做出来,当然明白这么做的后果,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什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