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快啊!本王还以为你要再等些日子,才能过来呢,起来说话!”李辰喜气洋洋,连忙上前将程征扶了起来。
看看程征,再看看陆伯言,真的是霎时间,来了左膀右臂了。
程征笑着道:“属下本来奉旨来到了巫郡的邻近,一得到了调令,就立即赶了过来。”
李辰点了点头,道:“你一路辛苦!正好本王要给你介绍一位贤才!”
“陆伯言,号青莲居士,有治国安邦之能。”
“伯言,他是程征,本是禹郡的太守,被本王花言巧语,给骗来了巫郡当太守。程太守能文会武,也是当世的王佐之才。”
“你们两个熟悉下。以后就是本王的股肱臂膀了。”
李辰介绍完了后,陆伯言和程征也是目光相互地打量,很快,两人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天晚上,寿王府格外的热闹。
李辰设了酒宴,款待王府的众人,大厅内,都是李辰的心腹。
王淮、楚若兰、唐嫣、曹伟、郭良、杨雄、董平、薛霸、赵贵、王松闵、王贞吉,还有挖矿人田屈,修路工程的负责人司马班,更少不了程征和陆伯言。
说不上人才多如流水,起码足够让大框架给架起来,以后还少不了不断地补充新鲜血液,将粗略的框架变得丰满。
李辰难得这么高兴。
他虽说有着超出这时代的思想和知识,但面对的敌人很多,从京城走到巫郡,到今天彻底地站稳,别人看来,李辰他一直是战无不胜,似乎时刻都稳操了胜券,但其实,在李辰的内心,何尝不是时刻的如履薄冰呢。
作为这个团队的首领,他决不能露出一丁点的胆怯犹豫,要是连他都没有信心,手下的人们哪里还有坚定的信念,能将荒僻的巫郡建设起来?
现在总算初具规模。
有将近三千的兵马,百草关落在了自己的手上,钱粮的来源也在有条不紊地扩展。民心更是牢牢地向着李辰,还找到了帮他治理封地的人才,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虽说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有许多的危险也在等着。但李辰已经慢慢地站了起来,羽翼渐丰。
最难能可贵的是,历经的遭遇,让身边的人们对他有着无尽的信心。
“喝啊!”
李辰连着一口干了好几杯五粮液,放松之下,本来酒量很不错的他,今天居然醉倒了。
到了最后,他整个人都天昏地暗,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上。
“哈哈,殿下吹牛说他千杯醉不倒,怎么这会儿就醉了呢?被他自己发明的五娘液给灌倒了,等明天他起来了,我一定要笑话他!”
唐嫣见状十分地开心。
她在李辰的身边,可没少被李辰捉弄,现在难得看李辰的洋相,简直欢乐的不行。
楚若兰眼神温柔地看着趴着的李辰,轻声道:“嫣妹妹,寿王殿下背负的担子太重了,他一直不敢掉以轻心,直到今天,他才难得放松了下……”
听到这话,唐嫣愣住了。
想想也是啊,从京城出来,压力就跟大山似的,牢牢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他也仅仅二十岁啊,没有深厚的根底,不得父皇的宠爱,却从群敌环伺的京城,走到了今天,简直不可想象。
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凉凉了。
“燕姐姐,难怪殿下这么地相信你,还是你更懂他。”唐嫣瞬间没了笑脸,情绪低落了下来。
楚若兰揉了揉她脑袋,笑道:“你这个傻丫头,你性子跳脱了些,才会忽略了这些很显见的事情。再说了,你和殿下有婚约在身,以后才是陪在他身旁的人。”
“是吗?他看起来都没放心上。”唐嫣嘀咕了一句,很不是滋味。
楚若兰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心中也有她的愁绪的。
……
晕晕乎乎当中,李辰被人抬回了房中。
他感到脸上有温热的触感,是有人在温毛巾为他擦脸,还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昏暗的灯光中,立着位身段窈窕的女子,李辰只觉得长得很漂亮,却始终记不起她是谁了。
今天难得的放松,再加上喝了这么多酒,李辰内心的欲望顿时被勾了起来。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常靠严苛的律己,来把持住心性。但今天,醉酒之下,再也没有了自律。
想都不想的,李辰下意识地一拉,旁边的女子一声低呼,就倒在了李辰怀里。
几乎同时。
李辰的大手就覆盖到了女子高挺的部位。
酒色一起发作,李辰这时候就完全跟着感觉走了。
他将搂抱住怀里的美人,左手深深地探入,大肆地蹂躏着。
那女子明显被惊吓到了,娇躯想要挣脱出去。
可女子的气力哪里是李辰的对手,李辰的右手固定住女子的脖颈,然后头探了下去,就吻在对方的小口上。
女子整个人如遭受电击,身子发软,任凭李辰为所欲为起来。
直到好一阵子,亲吻的脑子缺氧,李辰才恍然地松开手,但女子就趁着时候,拼命地双手按在李辰的胸口,用力地一推,逃离了李辰的怀抱。
李辰脑袋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只由着本能,想要起身再拿下这个美人。
可他酒醉之下,身子摇摇晃晃的。
等他好不容易站起来,那个女子早就吓得夺门而逃了。
“哎,到嘴的一块肉又飞了。”
李辰喃喃一句后,就再也撑不住,呼呼地大睡。
第二天,清早。
李辰醒了过来,只觉得脑袋痛的厉害,这醉酒的后果可不好受啊。
他揉着太阳穴起来,这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不由寻思。
“当时天太黑了,看不清是谁,到底是哪个呢?”
李辰身边的女人也就几人,楚若兰、唐嫣还有丫鬟阿青,就这三人其中一个了。
想到这儿,李辰看着伸出的手掌,回忆起昨晚手上的触感起来。心里琢磨:
“很丰满,难道是阿青?”
“也不对啊,如果是她,恐怕早就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