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紧接着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这股白光很快向四周扩散,最后就整个黑珍珠号连同上面的所有船员全部包裹其中,船体似乎随后都要腾空而起,下一秒周围景象极速变换抽离,只留下波涛汹涌、泛着滚滚白浪的海面。
等到黑珍珠号再次回到海上时,众人发现已经身处一处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我们回来了!死亡之岛!”
有人高喊。
没错,黑珍珠号的每个船员都不可能忘掉这种感觉,这种凄凉、萧索的压迫感,仿佛所有生灵都将在这里走向终结。
更让他们忘不了的是那个怪异、寸草不生的山岭,沿着岛中的小河一路深入其中的洞穴,可以去到那个遍地是金银财宝的宝窟。
宝窟中有一个箱子,箱子中存放着被诅咒的阿兹特克金币。
那是曾是他们力量的来源,却也是他们痛苦的来源。
这三个月重归正常人的生活,让这些急于摆脱不死之身的黑珍珠号船员们活出了第二世。
虽然时常感念不死之身的好处,但已经有过那样不堪回忆的日子,即便是再给他们拿走阿兹特克金币的机会,他们也不会做的。
“等等,这里似乎和原来有很大不同。”
死亡之岛看起来和过去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杰克和巴博萨怎么也没想到,短短三个月,陈风竟然将这个寸草不生的荒岛改造成了自己的基地!
更让他们无比震撼的是,如今陈风居然有了一个十数艘战舰组成的船只编队。
除了他们曾经见过的强大的寒鸦号外,还有两艘丝毫不逊色的大型战舰。
帝王号和旅行者号!
“我的老天!”所有目睹此景的黑珍珠号船员都是忍不住惊叹。
巴博萨和杰克两个人其实都是各怀鬼胎,虽然忌惮陈风,但毕竟都是在海上颇有名气的海盗王,甘愿屈于人下的情况是不存在的。
作为一名海盗船长,如果甘于人下,那也就不会出现巴博萨率船员背叛杰克,也就不会出现皇家海军与杰克不共戴天这样的事。
对海盗们有一定制约的,就是只有《海盗法典》,以及......绝对的实力差距。
陈风便是靠实力完全碾压他们的。
不仅碾压他们,还强行把他们收作了盟友,表面盟友,实则小弟,一个“魔法号角”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见到陈风的第一面,杰克就问:“先生,欲望罗盘......”
......
一天后。
杰克·斯帕罗船长坐在一艘小艇上,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死命地抱着那罐土。
伊丽莎白和诺灵顿面坐在他对面,对于船长如此荒唐的举动,他俩都尽量保持严肃。潘泰尔和拉杰蒂负责划船驶向克鲁斯岛。
“是你划得太慢了。”拉杰蒂回答,“我们可不想被海怪捉去。”
一提到海怪的名字,杰克不禁哆嗦了一下。
“所以我要留着点体力对付它。”潘泰尔说,“而且我不认为它叫‘海怪’,我一直听说它叫‘黑怪’。”
杰克又哆嗦了一下。
“什么?有一个长a吗?在它起源的斯堪的纳维亚语里是发o音。”拉杰蒂靠着桨回答。
“所以‘海怪’比较靠近它原来的发音。”
突然他们听见水里一声响,两个人赶紧快划起来,这个话题他们可以以后再讨论。
终于靠岸了,杰克感激地跳下船,他脱掉夹克,拍了拍衣服口袋确保特赦令仍然在那儿。
他把夹克和罐子放在船首,然后拿了个铲子:“看着船,小心涨潮。”
他命令潘泰尔和拉杰蒂,杰克把罗盘塞进伊丽莎白的手里,他们一起朝沙滩走去。
当他们偶然看到一座废弃的教堂时,诺灵顿说:“我想不会有人来这吧。”
“没有。”伊丽莎白回答。
“你知道这个地方?”杰克吃惊地问。
“故事里听来的。”伊丽莎白边走边说,“这座教堂来到这个岛上,也带来了救赎、疾病和死亡。故事里说神父不得不把所有人都埋了,一个接一个,最后他被逼疯了,上吊自杀了。”
“与世人同疯总比独自清醒强。”诺灵顿说。
伊丽莎白瞪着他,眼前的诺灵顿和她当初认识的那个人已经大不一样了。
这个愤世嫉俗的男人已经不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海军准将了。
杰克打断了她的思路,说:“亲爱的,不要和我请来的帮手亲近。”
伊丽莎白面露不悦地低头看着罗盘,继续前行。
突然指针开始乱转起来——他们找到了那个地方!
杰克用鞋尖在沙地上画了个叉,把铲子递给了诺灵顿。
与此同时,飞翔的荷兰人号已经抵达克鲁斯岛的一处外礁,戴维·琼斯透过望远镜看见了那艘小艇。
“他们已经到了。”他怒气冲冲地跺着甲板,“我近十年不能再上岸了!”
“你信任我们替你去办事吗?”麦克斯问他。
“我希望你们清楚,如果办事不力,等待你们的会是什么!”
琼斯斩钉截铁地说:“下潜!”他命令船员。
麦克斯点头大喊一声:“下潜,下潜。”
飞翔的荷兰人号的船首一头沉入碧蓝的海水中,浪花涌上甲板。
只一会儿,整艘船就沉入了海里,在水下飞速前进,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下去一样。
鱼群快速游过在水上直奔克鲁斯岛而去荷兰人号,船体在水面搅起来层层白沫。
潘泰尔和拉杰蒂坐在沙滩上,呆看着翻腾的大海,然后又惊恐地看着对方,接着他俩跳起来,扔下小艇,跑去给其他人报信去了。
......
杰克的时间不多了,他和伊丽莎白急切地站在诺灵顿挖开的洞旁。
当铲子当啷一声突然砸到了某个硬东西时,大家都愣了一下。
他们砸到了那个宝箱!
杰克跳进洞里,帮着把宝箱抬了出来。
杰克很快用铲子撬开了箱子的锁。
他跪下来打开箱子,里面装着对一份已逝爱情的纪念品:一串白色的珍珠,一袭白裙,一些干花和褪色的情书。
杰克把这些东西扒开,发现了一个盒子。
他把这个盒子从宝箱里拿了出来。
这个盒子被铁条箍着,锁得紧紧的,但还是听得到从里面传出的每一声低沉的跳动。
“是真的!”伊丽莎白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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