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熹要求婚这件事是在最后一个月透露给张琚和夏苓。
夏苓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
张琚不可置信,原来你上个月喊我帮你找人定制西装是这么回事?
闻熹:不然呢?
张琚脸绿了,眼睛都红了。
抬手,就是一个对冲,却被闻熹一只手格挡住。
夏苓头痛看着他们俩,忍不住出声:这是重点吗,重点是周初马上要离开京市了。
我没想到她这么快,他摸了摸鼻尖,继续往下说道:本来以为她还能再和你玩两圈。
玩两圈?
夏苓已经带着周初把附近省份都玩了个遍,还要怎么玩两圈,周初不腻,她都腻了。
她掐了掐手心,忍住呼过去的痒,不谈这个,接下来怎么办?
张琚没忍住插两句嘴:玫瑰定了,就是数量有点不够,在空运过来的路上。
闻熹:西装好像在打样了吧,张琚?
张琚没好气,对。
他当甩手掌柜,跟着后面跟进度的一直是张琚,他本来是闻熹的老妈子也就算了了,现在还加了一个周初。
他轻轻撩开眼,一个怨怼甩了过去。
你但凡早点说,也不用这么急。
此回,夏苓是站在张琚那边的。
要是知道闻熹要求婚的消息,她一定……
磨磨蹭蹭,多带周初逛两个地方,连犄角旮旯都带着走了遍。
闻熹摊手:我也不知道周初想走了。
夏苓呵呵。
张琚也跟着呵呵。
一个特殊关注的铃声蓦然响开。
日常秀恩,米其林餐厅的小哥刚刚到门外,只是夏苓和张琚都被吓得鸡皮疙瘩疯长。
奇怪、真的太奇怪的。
一个月的形成硬生生被夏苓拖到了两个月。
过年的前夕。
每一个地方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息,红通通的。
周初也被这个氛围熏染,不由露出了一个笑。
见状,夏苓若无其事开了口:要不再留两个月?
周初摇摇头,
说到底,还是对京市感情不深,见见夏苓就足够了,还有一个需要牵挂的已经会独立的跟着她跑,一来二去,她倒是想和闻熹再在外面逛逛。
夏苓:行吧,就留我一个人在京市。
周初好笑:你家苏杭不是人了?
夏苓:嗐,提他是真的晦气。
她猛然记起一件事,扭头,目光炯炯注视着周初。
你知不知道,温琅为了陈澜庭从周家离家出走了?
周初一怔。
很快,她眼底的惊愕被抹平,只剩下淡淡的情绪,怎么回事?
夏苓揉了揉鼻尖,听说是,周将国想将温琅送入联姻,巩固周家的地位。
周初:……
见怪不怪,常规操作了。
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差点腿没给冻僵。
夏苓抱怨:早知道开辆车过来了。
周初安抚地说:好啦,不是说逛逛,正好。
紧紧合住的房门却在一刹那打开,一身白羽绒服的沈照推门而出,猝不及防看着眼前两人。
他抿了抿唇,问道:进来坐坐?
夏苓:行啊。
可是总归不太好,周初给夏苓使了半天眼色,夏苓也没接收到。
只能跟着进了别墅区。
周初:这里是?
沈照笑笑:一个朋友的,刚好要去买年货,就碰见你们了。
这样呀。她眼神于鲜艳欲滴的玫瑰里流连而过,对着沈照勾唇笑开:你朋友挺有钱的。
沈照眼神一僵,是啊,先进屋吧,外面冷。
窸窸窣窣间,大门开合。
周初只听见夏苓在背后说了一声:走你!
猛然一个踉跄,铺天盖地的黑压在了眼前。
夏苓?
她抬手要去掀,却被另一只手按了下来。
周初颦眉,似曾相识的触感,细细往指尖摸索,厚茧刮在皮肉上。
是闻熹的手。
周初:你们想干什么?
闻熹:你不记得今天什么日子了?
长长咳嗽声惊天动地,好吧,周初她确实不记得了。
她一贯记性差,这两年除了闻熹的生日一概没记住,纪念日这种东西都是闻熹来提醒她的。
周初瘪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记不住。
男人声音带笑:那你仔细想想。
闷声里,周初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她喉头滚动:你提醒一下?
而后,只剩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破碎、旋转的光晕,和坚定不移朝前走的皮鞋。
白玫瑰和红玫瑰交错,一道又一道的长廊,微风轻轻吹拂而过,馥郁花香相继绽放而开。
周初不自觉走神,撞进了一个冷峻而温柔的怀抱里。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以及每一道曲线——
无需多言,炽热从两个人的指尖点燃。
飞行桨徐徐旋转,掀翻头顶上的布,在一片浩荡的天地里,男人单手抱着她跳上了直升飞机
他说:我们结婚吧,闻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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