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离开了酒店,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汤臣一品。
看到罗紫鸢居然在汤臣一品,江临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早晨洗澡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你怎么来了?”
江临看到罗紫鸢忍不住笑着说道。
“我想你了。”
罗紫鸢简单的四个字,随即就冲入了江临的怀里。
眼看时间不早了。
江临止住了自己准备大战的冲动。
陪着罗紫鸢吃了个午饭,晚上的话,他直接就去游轮了。
海洋圣歌号这么出名的游轮靠岸,自然吸引了不少的游客。
这方面,一张船票就要上万。
整个运营也不需要他操心,都有独立的团队进行管理。
晚上七点多,江临坐着直升机降落在了圣歌号顶端。
随即让人准备了一个最大的包房接待客人。
毕竟,今天晚上两个客人都属于重量级的。
大概晚上七点半的时间,整个游轮上就出现了骚动。
江临听到有人汇报,说其中一个客人已经登船了。
江临带着宁野和闻映雪一同出现在了入口处。
随即就看到一连二十几个保镖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保镖中间,大马总带着火凤凰和兵王出现在了江临的视野当中。
江临心中暗暗点头,不愧是大佬出行,果然这排场不是盖的。
“哈哈,江先生,这海洋圣歌号果然名不虚传啊!”
大马总看到江临随即就笑了起来。
江临见状也是笑着点头,“破船而已,让马总见笑了。”
大马总:……
要论装x,眼前这位后辈也不是盖的啊!
世界第一的游轮,居然说是破船了。
江临将大马总迎到了包厢之中,忍不住说道:“大马总,我们约好的八点,你这来的可是够早的啊!”
大马总听了之后讪笑一声,随即冲着左右挥了挥手。
“你们先出去吧!”
江临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冲着宁野和闻映雪摆了摆手,两人顿时退了出去。
“哈哈,江老弟,我名人不说暗话。”
说着大马总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是十亿,需要你帮忙啊!”
江临嘴角一抽,没想到大马总对于自己那啥如此重视,一出手就是十亿啊!
不过,能到手的钱自然不要白不要。
江临,随手将银行卡收起来,淡淡道:“马总你也不必着急,此疾上次我已经和你说过了。
想要治好,必须要以针灸之法进行了。”
一听针灸,大马总感觉双腿一凉,忍不住有些发颤。
但对方不愧是经过风浪的大佬,这种紧张只是持续了一瞬。
便笑着说道:“呵呵,凭借马某对于江先生的了解,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哦?看来马总是调查过我的医术了?”
江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大马总闻言并没有隐瞒,而是点头道:“毕竟,兹事体大,所以马某也动用了关系,幸好知道了闻老爷子的情况居然是你志豪的。
所以这才下了决心啊!”
说着大马总站起身形,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那个,江先生,你说怎么办吧?我现在是不是要脱裤子?”
看到大马总居然要脱裤子。
江临顿时脸色一黑,急忙开口道:“不行!马总且慢!”
他心中暗道,这要是让我看到了,我不得长针眼啊!
“啊?不脱裤子吗?”
大马总见状面色一变,“隔着裤子,你能看得准吗?”
江临:“……”
他急忙摆了摆手,“放心,我自有打算。”
说着他走出门外,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随即,就看到两个人抬着一张古代的屏风走了进来。
江临指了指屏风道:“大马总,一会你就到屏风后面去脱裤子,然后按照我画出来的位置站好,记住,千万别动。”
“额,好,可是我站在后面,那你呢?”
大马总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我?”
江临闻言却眉头一挑,“马总可听说过悬丝诊脉?”
“悬丝诊脉?听过,好像是古代一些太医为皇帝妃嫔看病所用的方法。”
大马总点了点头,“难道,江先生你也打算悬丝针灸?”
“不,我是凌空飞针。”
江临摇头说道。
“啥?凌空飞针?能,能准嘛?”
大马总心中一突,感觉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怎么看着江临感觉对方有点不太靠谱呢?
然而,江临却十分淡然的点了点头。
“放心,只要你不动,我就不会弄错。”
“额,那万一我要动了呢?”
大马总冷汗都下来了。
“这个吗,到时候可能在不举的基础上,再加上一个萎缩。”
“萎缩?”
大马总两腿一颤,尼玛,本来就没多大,现在再萎缩,那我还活不活了?
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待会无论怎么疼痛都不能动弹。
两分钟之后,大马总在屏风后面站好了。
江临只是扫了一眼,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这就足够了。
他抬手一抹,顿时身上的鬼门十八针全都打开。
随即他挑出一根银针,用上自己的所有劲力,屈指一弹。
“波!”
银针瞬间破空而去,转眼间穿透屏风,直接扎在了对方的身体之上。
“嘶!”
大马总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准备迎接剧烈的疼痛。
然而,当银针入体之际,自己居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反而有一种酸麻之感。
正是他愣神的功夫,一根根银针已经接连破空而来。
一根接一根的将其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这个江临,真乃神医啊!”
看着江临气定神闲的模样,大马总心中暗自感叹。
整个过程,短短不过五分钟。
当江临结束之际,大马总下意识低头一看。
我去,这特么现在简直跟刺猬一样。
这时候江临的声音传来。
“好了,大马总,等待三分钟,你可以随意将银针摘下,回去七日之内不能为爱发电,到时候自然可以恢复了。”
说完江临不等大马总反应转身就出了包厢。
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刚走出来,正好另一位客人也到了。